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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更勝過愛情,昔日呼天喊地愛的誓言,敵不過嵐心的輕解衣衫。撞見他們的姦情時,憂藍只覺悲哀,沒有一絲一毫的傷心或憤怒。
幾次下來,憂藍已經麻痺,只要她帶了男同學回家,嵐心都會不擇手段和對方上床。
三年下來,除了頭一年,憂藍不信邪,陸續邀請同學回家,在數不清有多少人敗在嵐心的石榴裙下後,她死心了,再也不意圖實驗人心、人性,或者談起男性的道德感及定力。
其實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願,旁人也沒資格置椽,但憂藍心中始終不解,嵐心因何視她為仇儲,千方百計要讓她難過、痛苦?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原綸是絕無僅有讓嵐心踢到鐵板的人。
“嵐心很漂亮耶!”憂藍曾試探他。
“拜託,你太瞧不起我的品位了,你認為我會喜歡又腥又臭的垃圾嗎?”原綸充滿不屑。他心裡自己有數,喜歡的物件一直都在眼前,但他溫柔的眼光,憂藍從來不會注意到。
原以為父親治療告個段落,他們搬幾次家,個了嵐心一大筆錢,最後等她離開後又再搬回來,可以換來從此平靜安寧的日子。
現在她又出現了……
“小藍!”喊了好幾次,夕芬乾脆在她耳邊大吼。
“嚇我一大跳。”憂藍拍拍胸,鎮定心神。
“看你一早來就心神不定,現在都午餐休息時間了,你還是這德行。我們可是剛開始實習而已,粗心不得,萬一出什麼岔怎麼辦?馬上會被踢出醫院耶!”
“我知道,你可別再嘮叨了。咦?你臉色也很不好,昨晚沒睡好嗎?”夕芬有時的“關心”是很嚇人的。
“沒什麼,作了噩夢。”夕芬侷促的大聲轉移話題,“我們可是正在討論你的煩惱……”
匆匆跑來的原綸馬上聲援:“你吼憂藍做什麼?她惹到你啦?”
憂藍只好詳加解釋,這下換夕芬兇巴巴的插腰氣道:“原大醫生,你倒是說說看,我哪裡不對了?”
“呃……你說就好了,何必對小藍鬼吼鬼叫的。”有些理虧的原綸,轉了圈還是維持原意。即使是好意,他也不允許她對小藍這般強勢。以前識人不清,交代那些朋友要照顧小藍,卻一個個照顧到別人身上去了,去!全都是群見色忘友的人,算他看走眼了。
夕芬可嘔死了。“你、你這個人……實在是……”
“精誠所至?”原綸好意提供形容詞,只盼在意的人能領略得。
心情灰暗的憂藍,因為兩位好友的吵鬧,終於雨過天晴。是啊,不管再怎麼不快樂,世界還是照常執行,何必自尋煩惱呢!
“因為被你們兩位充當小丑的精神所感,本人決定午餐我請客,想吃什麼儘管點。”
“真的?不準賴皮喔!”
牧夕芬回頭個了原綸一個勝利鬼臉,得意的向他示威。
看這情形,原綸知道希望落空了,不過看小藍興高采烈搭著夕芬的肩,恢復了愉悅心情,他也鬆了口氣。
又是緊張充實的一天過去,沒想到早上還看見晴陽,到了下午,已飄起細密的綿雨。
憂藍一想到家裡等著她的不愉快,以往的歸心似箭全化為沉重的嘆息。
踽步跚跚,旁邊的行人來去匆匆,她完全沒有他們那般的好活力,就連躲雨的興致也無。
“憂鬱的藍色,灰暗的陰雨,小藍,你這根本是自虐。心情不好要發洩出來,換上開朗亮麗的顏色,找個好天氣,快快樂樂去瘋一場,把那什麼鬼嵐心帶來的烏煙瘴氣全丟回垃圾坑。”原綸肯定會不厭其煩的這麼勸。
可是他不懂,悲傷的苦酒有時候需要獨自醞釀、沉澱才能揮發。
長久以來,她為母親的情傷感懷,也為父母間輕易被毀滅的恩愛傷懷,更為一個幸福美滿家庭不再梗懷……
無常的世事,無常的人心。
她人生中能追求什麼?又有什麼能永恆不變?
雨仍是不停的飄落,渾然不覺一身溼的憂藍,駐足觀看剛一前一後跑過她身邊的男女。那應該是吵架的情侶吧!
男的似乎低聲下氣在道歉,應該頂著頭亮麗髮型的時髦女性,此時臉頰上不知是淚是雨,滿身的溼讓她狼狽不堪,但臉上厲色不肯稍緩。
許多路人也好奇的慢下步伐,順便等綠燈。當燈號閃黃轉綠,那女郎見車子都停在斑馬線前,於是甩開男人的拉扯,疾步狂奔。
不料一個加速趕黃燈的機車騎士,剎車不及,在男的淒厲喊叫聲中,女郎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