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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
獨孤一鶴失聲道:“鳳雙飛!”喝聲中,突然向左擰身,回首望月,以左掌迎向霍天青的鳳啄。
霍天青吐氣開聲,掌心以“小天星”的力量,向外一翻。
只聽“噗”的一聲,兩隻手掌已接在一起,兩個人突然全都不動了。
霍天青本已吐氣開聲,此刻緩緩道:“不錯,這一著正是風雙飛,昔年天禽老人獨上峨嵋,和令師胡道人金頂鬥掌,施出了這一著鳳雙飛,你當然想必也在旁看著。”
獨孤一鶴道:“不錯。”他只說了兩個字,臉色似已有些發青。
高手過招,到了以內力相拼時,本就不能開口說話的。但天禽老人絕世驚才,卻偏偏練成了一種可以開口說話的內功,說話時非但於內力無損,反而將丹田中一口濁氣乘機排出。
霍天青的內功正是天禽老人的真傳,此刻正想用這一點來壓倒獨孤一鶴。
他接著又道:“一般武功高手,接這一招時,大多向右擰身,以右掌接招,但胡道人究竟不愧為一代大師,竟反其道而行,以左掌接招,你可知道其中的分別何在?”
獨孤一鶴說道:“以右掌接招,雖然較快,但自身的變化已窮,以左掌接招,掌勢方出,餘力未盡,仍可隨意變化……”
他本不願開口的,卻又不能示弱,說到這裡,突然覺得呼吸急促,竟已說不下去。
霍天青道:“不錯,正因如此,所以天禽老人也就只能用這種硬拼內力的招式,將他的後著變化逼住……”
獨孤一鶴彷彿不願他再說下去,突然喝道:“這件事你怎會知道的?”
霍天青道:“只因天禽老人正是先父。”
獨孤一鶴的臉色變了。
霍天青淡淡道:“胡道人與先父平輩論交,你想必也該知道的。”
獨孤一鶴臉上陣青陣白,非但不能再說話,實在也無話可說。
天禽老人輩份之尊,一時無人可及,他和胡道人平輩論交,實在已給了胡道人很大的面子。
獨孤一鶴雖然高傲剛烈,卻也不能亂了武林中的輩份。
霍天青淡淡道:“我的身份現在你想必已知道,但我卻還有幾句話要問你!”
獨孤一鶴咬著牙點點頭,額上已有汗珠現出。
霍天青道:“你為什麼要蘇少英改換姓名,冒充學究?你和閻老闆本無來往,為什麼要在他死後突然闖來?”
獨孤一鶴道:“這些事與你無關。”
霍天青道:“我難道問不得?”
獨孤一鶴道:“問不得。”
霍天青冷冷道:“莫忘記我還是這裡的總管,這裡的事我若問不得,還有誰能問得?”
獨孤一鶴滿頭大汗涔涔而落,腳下的方磚,一塊塊碎裂,右腳突然踢起,右手已握住了劍柄。但就在這一瞬間,霍天青掌上的力量突然消失,竟藉著他的掌力,輕飄飄的飛了出去。獨孤一鶴驟然失去了重心,似將跌倒,突見劍光一閃,接著“叮”的一響,火星四濺,他手裡一柄長劍已釘入地下。
再看霍天青的人竟已不見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獨孤一鶴
風吹白幔,靈桌上的燭光閃動,突然熄滅。獨孤一鶴扶著劍柄,面對著一片黑暗,忽然覺得很疲倦,他畢竟已是個老人。拔起劍,劍入鞘,他慢慢的走出去,黑暗中竟似有雙發亮的眼睛在冷冷的看著他。他抬起頭,就看見一個人動也不動的站在院子裡的白楊樹下,一身白衣如雪。
獨孤一鶴的手又握上劍柄,厲聲道:“什麼人?”
這人不回答,卻反問道:“嚴獨鶴?”
獨孤一鶴的臉突然抽緊。白衣人已慢慢的從黑暗中走出來,站在月光下,雪白的衣衫上,一塵不染,臉上是完全沒有表情,背後斜揹著形式奇古的烏鞘長劍。
獨孤一鶴動容道:“西門吹雪?”
西門吹雪道:“是的。”
“這兩人已經做好了決鬥的準備,你說要是我們不阻止會怎樣?”院牆外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一死一傷。”又一個聲音傳來,這個聲音是西門吹雪十分熟悉的。
“誰死誰傷?”林晨繼續問道。
“天知道。。。。”陸小鳳翻了個白眼。
突然間,院子裡就多出一道人影,林晨一把衣袖,“西門吹雪要學人家車輪戰嗎?”
西門吹雪眉頭緊皺,看向獨孤一鶴,察覺到他有些絮亂的呼吸才發覺對方已經經過一場苦戰了,古怪的看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