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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也道了聲“請”。
然則他一個“請”字方才出口,卻見對面的林晨忽然縱身前躍,狀若虎撲,只眨眼間便貼近自己身前。
田伯光面上微微一凜,他雙眼一掃,卻發現這林晨縱身上前之後,竟連佩劍也忘了拔出,當即啞然失笑,心道,難道你一個練劍之人,還想與我比拼拳腳不成。
當下便生了小覷之心,只是反握刀鞘,只待林晨一出手,便要用刀鞘將之拍落。
便在這時,田伯光只覺眼前忽然一花,恰如突見一道閃電驟現於白日當中,心中當真好生驚異,但緊接著卻感覺臉上微微一疼,便聞到空氣中傳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心中頓時大駭,還道是這樓上埋伏了高手,突然伏擊了自己。
他急忙拔刀護住周身,身子不斷後躍,同時心中大感驚惶,只因適才自己臉上受傷之後,竟連出招之人的面也未瞧見,自己到底如何受的傷,何時受的傷,對方的兵刃又是為何也一概不清楚,暗忖,這伏擊之人想必武功定是高明到了極點的,自己可不是對手,那自己待會兒又該如何保命?
田伯光大感驚駭之際,卻忽聽林晨淡淡的說道:“田兄,這一劍是告訴你收起小窺之心,但是這接下來,可就休怪林某不客氣了。”
田伯光聽聞林晨出言,方才有些後怕道:“你、你說。。。。。。”他本想問“你說什麼”,然而“什麼”二字還未來得及出口,便忽然發現那林晨不知何時已經長劍出鞘,劍尖斜指地面,閃耀著絲絲冷芒,而更可怖的是,在那劍尖之上竟還兀自掛著一絲鮮血。
林晨剛才使得是玄功劍法裡一招快劍,以突然出手為目的,配合手三陰經更是出劍速度更是倍增,而林晨也斷定田伯光打通的六條經脈都在腿上,所以突然出手之下,果然建立奇功。
田伯光忽然臉色煞白,頓時便明白過來,原來適才自己竟是被這人所傷,但可笑的是自己竟連他何時拔劍的都不知曉,而且剛才林晨只需將長劍往前再遞出兩寸,那自己可就。。。。。。
他心中大駭,再也不敢有絲毫大意,只覺這人當真有神鬼莫測之能,如果他每一劍都能如適才這般迅疾,那自己可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了。
令狐沖在旁見田伯光吃了大虧,忽然大笑一聲,喝了聲“好”,他之前聽這淫賊看輕五嶽,他就心中大怒,雖然使計贏了他,但是畢竟只是取巧,只是苦於自己武藝不精,無法堂堂正正的勝過他,讓他服氣,沒想到這會兒,這位少年卻給他出了口氣。
田伯光面色無比凝重,看著對面的林晨,不敢再有一點大意,一不注意就吃了兩次大虧,田伯光心中大罵:究竟是哪裡出來的小怪物,年紀輕輕,武功卻是驚人!對方到底是哪個老怪物教出來的?
暗地裡揣測著林晨是哪一家的弟子,另一邊田伯光也有些小心翼翼,不敢先出手,害怕讓林晨再拿住破綻,就丟人丟大了,以後也別想在江湖上混了。
日後那什麼林少俠三擒田伯光可就成了笑談了,田伯光心中踹踹不禁橫刀胸前,先將要害護住,方才道:“小兄弟,今日當真是田某人看走了眼。”接著眼中閃過一抹厲色,又道,“只是我田伯光卻是輸的不服,斗膽再請教。”
其實他心中對林晨已是大有忌憚之意,適才那一劍簡直快的讓人匪夷所思,而且他自己本就是浸淫快刀多年的高手,於“快”之一字的領悟絕對在許多高手之上,但便是如此,他也未曾發覺林晨適才一劍當中的門道,這便讓他很是驚異了。
林晨適才使了一招“玄之又玄”之後便即停手不攻,主要還是為了讓田伯光心服口服,不然輕功法決怎麼能到手,畢竟田伯光的輕功秘籍在哪,鬼才知道,只要田伯光自願交出功法,林晨的目的就算達到了,林晨相信,以原著的描寫,田伯光還算對得起一個敢作敢當四個字,因此對田伯光的要求又怎會不答應。
林晨雙目一凝,滑步向田伯光衝去,待及至田伯光身側之時,忽然一招山巒疊嶂使出,劍身不停顫動,便如靈蛇般搖擺不定,一劍之下竟將田伯光上盤幾處要害盡皆籠罩在內。
田伯光見這招兇險,心中確是一定,這劍法雖然變幻莫測,但明顯不及之前那一劍般讓人難以琢磨。
他心中雖然吃驚,但手上卻一點也不慢,連忙後躍一步,舉刀相迎,只聽“鐺”的一聲,刀劍相擊,兩人俱感手上一震,虎口一陣痠麻。
林晨心知雖然自己已有打通四脈的內勁,在江湖上已是不俗,但是與田伯光相比還是有些差距,心中也不如何沮喪。
十幾招過後,田伯光感覺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