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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罷,你先磕頭拜師。然後我去跟你爹爹說,諒他也不敢不允。”
林平之心念一動,說道:“木大俠,晚輩的父母落在青城派手中,生死不明,求木大俠去救了出來。那時晚輩感恩圖報,木大俠有甚麼囑咐,自當遵從。”
木高峰怒道:“甚麼?你向我討價還價?你這小子有甚麼了不起,我非收你為徒不可?你居然來向我要挾,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隨即想到餘滄海肯在眾目睽睽之下讓步,不將殺子大仇人撕開兩片,自是另有重大圖謀,像餘滄海這樣的人,哪會輕易上當?多半江湖上傳言不錯,他林家那辟邪劍譜確是非同小可,只要收了這小子為徒,這部武學寶笈遲早便能得到手,說道:“快磕頭,三個頭磕下去,你便是我的徒弟了。徒弟的父母,做師父的焉有不關心之理?餘滄海捉了我徒弟的父母,我去向他要人,名正言順,他怎敢不放?”
林平之救父母心切,心想:“爹爹媽媽落在奸人手中,度日如年,說甚麼也得儘快將他們救了出來。我一時委曲,拜他為師,只須他救出我爹爹媽媽,天大的難事也擔當了。”
當即屈膝跪倒,便要磕頭。木高峰怕他反悔,伸手往他頭頂按落,掀將下去。林平之本想磕頭,但給他這麼使力一掀,心中反感陡生,自然而然的頭頸一硬,不讓他按下去。木高峰怒道:“嘿,你不磕頭嗎?”
手上加了一分勁道。林平之本來心高氣傲,做慣了少鏢頭,平生只有受人奉承,從未遇過屈辱,此番為了搭救父母,已然決意磕頭,但木高峰這麼伸手一掀,弄巧反拙,激發了他的倔強本性,大聲道:“你答應救我父母,我便答應拜你為師,此刻要我磕頭,卻是萬萬不能。”
林平之雙膝跪在地上,脖子被一隻粗糙的手掌死死壓住,讓他便是想微微抬頭也難以做到。
他低垂著的臉上帶著一臉恨意和倔強,近來他可謂是經歷了人生的大起大落,他本是大名鼎鼎的“福威鏢局”少鏢頭,自小嬌生慣養、鮮衣怒馬,周圍之人無不奉承他,順從他,使得他自視甚高。
但只一夜之間他卻什麼都沒有了,“福威鏢局”滿門被殺,連他的爹孃也差點落入青城派手中,若不是中途有人施以援手,恐怕特麼一家早被餘滄海害了。
當日林晨救得林家夫婦之後,林平之不願去他外公家,他想要在江湖上拜師學藝,學得一身好本事找青城派報仇,之後他意外發現青城派弟子的行蹤,便從福建一路追蹤青城派等人到了衡山城,期間吃盡苦頭,最後見餘滄海等人進了劉府,這才偽裝成一個相貌醜陋的駝子跟著他們混了進去,結果陰錯陽差,被餘滄海誤認成是“塞北名駝”木高峰的弟子。
他將計就計,大扯木高峰的虎皮,很是奚落了餘滄海一番,但餘滄海自恃正道宗師,根本不買木高峰的面子,出手便擒住了他。
但豈料這時木高峰就在劉府,見這小駝子拿自己名頭當槍使,而餘滄海又如此看不起自己,自然不會輕易罷休。
這木高峰乃是行事詭異之人,性格殘暴又古怪,當下便跳出來,抓住林平之一隻手,透過林平之的身體與餘滄海比拼內力,險些將林平之活活震死。
林平之雖然心中怨恨,但這木高峰武藝高強,他便想借此人之力為自己報仇雪恨,結果哪想自己的真實身份暴露了出來,木高峰為了圖謀他家的“辟邪劍譜”居然要強行收他為徒。
他心知這木高峰與餘滄海一般都是不懷好意,自然不從,之後便被他百般折磨。
此刻,他感覺自己的脖子都快被木高峰壓斷了,但還是兀自嘴硬道:“木大俠,你若先救出我爹孃,我便給你磕頭拜師,但此刻要我磕頭,那是萬萬不能的。”
木高峰“嘿嘿”的怪笑兩聲,“辟邪劍譜”還在幾十年前就已經名動江湖,他自然也有覬覦之心,此刻抓了林家這小子,又豈能白白放手,便道:“不磕頭?我倒要瞧瞧你這骨頭到底有多硬?”
說著,手中又增加了幾分力道,直把林平之的脖子壓的“咯咯”作響。
林平之跪在地上痛的幾欲昏死過去,便在這時,突然感覺一道渾厚的內勁從自己後心進入身體,身體微微一熱,之後這股力道便突然往上衝去,他頓時便感頸上壓力大減,雙手在地上一撐,竟站了起來。
木高峰眉頭緊皺,林平之大感意外,知是有前輩高人在暗中協助自己,心中感激不已,而木高峰剛才則是被這股勁力逼的後退一步,心中大感詫異,手掌又迅即按上林平之頭頂,掌心剛碰到林平之頭頂,他頂門上又是一股柔韌的內力升起,兩者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