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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其實……我心裡也害怕,畢竟昨晚和今天發生的邪事兒可都是真真的,但是面子不能丟,尤其是在劉賓這種膽量小的跟前,越發要顯擺自己。
“寒風蕭蕭,北雪飄零,長路漫漫,踏歌而行……”
我大聲的,自認為豪邁的唱了起來,一是能給自己壯膽,二嘛,在劉賓跟前顯得我膽氣十足啊,其實現在想起來,我敢打賭,當時街道兩旁的人家中,十有八九都在罵我發神經呢。
一路高歌,踏雪而行,不一會兒便到了姚京家,還沒進院兒,幾個人就從姚京家裡出來了,一人說道:“我跟你們說吧,今兒晚上有沒有鬼怪出現不知道,可我敢打賭肯定得有狼來了。”
這是陳金的聲音,我一聽就聽出來了,其他幾個自然也是我們這幫夥伴兒。
幾個人聽了陳金的話都納悶兒了,我和劉賓也湊上前去,劉賓問道:“扯啥呢?咱這兒離山有百十里地呢,那狼敢下山到咱們這兒來麼?”
陳金奸笑著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狼這種東西膽兒大,好聚夥兒,一聽狼嚎馬上就集中。”
“你聽見狼嚎了?”我們幾個人都問道。
“可不是嘛,你們都沒聽見?”陳金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們幾個人疑惑的搖了搖頭。
陳金嘿嘿一笑,說:“剛才咱們幾個還不是被狼嚎給招出來的麼?”
郭超和常雲亮他們一聽,都哈哈大笑起來,我一琢磨才明白,敢情說我剛才唱歌跟狼嚎似的,立刻反駁道:“嗯,這老狼一嚎,一群狼崽子都給招出來了,哈哈。”
弟兄們嘻嘻哈哈一番,姚名堂從家裡出來了,手裡拎著兩個大塑膠袋,隨後姚京和他娘也都出來了,姚京吊著胳膊,姚京娘胳膊上掛一個大籃子,裡面八成放著肉和水果,姚名堂招呼一聲:“走走,都跟著去。”
我們這幫人就都嘻嘻哈哈的跟著走,我拉著陳金走在了最後面,問道:“姚名堂幹啥讓咱們都跟著去?你說要是到跟前姚名堂非得讓咱們也磕頭賠罪,這可咋辦?”
“磕個屁,這事兒他姚名堂還能強迫啊?”陳金壓著聲音說道:“讓咱們去那是為了有人點炮仗,這次姚名堂可是豁出血本了,瞧見他手裡那倆塑膠袋子了沒?裝的可是滿滿的鞭炮和兩響炮。”
“是嘛!那敢情好。”我一聽就樂了,把心裡那些忐忑不安都給甩腦門子後邊,那個時候年輕人確實沒什麼好玩兒的,點炮仗那是難得的有意思的玩趣。
從前街往後街的奶奶廟走著,一路上不斷的有老太太的加入,讓我覺得那些老太太還真是夠敬業的,都在自家門口等著我們這幫人來,等走到十字街奶奶廟跟前兒的時候,我們的隊伍已經壯大到了二十多人,乖乖,十幾個老太太,都是在村裡聲名顯赫的人物啊,我不禁在隊伍的後面向陳金感嘆道:“假如十幾個老太太同時發飆吵鬧,那場面……何其壯觀啊!”
“那必定是驚天地泣鬼神的一幕!”陳金感慨而言。
以前我們還真不知道,原來這個來廟裡磕頭賠罪,還得有一套專門的儀式,具體怎麼做我不太清楚,我和陳金根本就沒去廟裡看去,一是不屑與觀看,二嘛,想進去也進不去,那廟就那麼丁點兒地方,沒見還有幾個老太太在外面待著麼?根本放不下。
姚京和他爹孃在幾個老太太的帶領指示下,也不知道在廟裡是如何虔誠的頂禮膜拜了半天,姚名堂才從廟裡擠了出來,拎著塑膠袋子衝我和陳金喊:“銀樂,金子,快過來,帶你們這幫人把炮仗都點了,就在廟門口啊,別遠了。”
“哎哎,知道知道。”我和陳金幾乎同時上前,一人拎了一個,有點兒爭搶的將袋子拖到我們這幫人群裡,大家三下五除二,將鞭炮和兩響炮瓜分乾淨,然後各自點上香菸,開始點了起來。
噼裡啪啦……砰!啪!……
鞭炮聲熱熱鬧鬧的響了起來,我點了幾個兩響炮之後,不知怎麼回事兒就不想再點著玩兒了,乾脆把自己手裡剩下的鞭炮和兩響炮遞給劉賓,獨自站到一邊兒看他們玩兒,無意中看了一眼十多米遠的奶奶廟,卻讓我忍不住打起了寒顫。
奶奶廟本就不大,裡面又有那麼多人,門口還站著幾個老太太,這原本也沒什麼,可關鍵是那廟宇此時外表霧氣蒸騰,看起來有些隱隱約約,模糊不清,那些在廟裡的人看起來就詭異了,一個個人影重重疊疊,恍惚不清,走動不像是走,像是在飄,門外的幾個老太太蹣跚著走來晃去,一個個在模糊的景象下如同遊蕩的孤魂野鬼一般,廟宇的兩個小窗戶也不同平時,往常透出昏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