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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們哥倆就沒什麼好怕的了,可以跟丫死磕。
但是其他幾個哥們兒呢?禍事已經開始逐一降臨在他們的頭上,我和陳金倆人,總不能就這麼拿著兄弟們的安危來發洩自我的憤怒吧?
這就是一個兩難的事兒了。
要想兩全其美,唯獨在最短的時間裡解決廟內的邪物,並且處理的乾乾淨淨。
俗語常說:斬草務必除根。
咱現在連如何對付那邪東西還不知道呢,就想著斬人家的草,除人家的根了,這不是扯淡麼?我自嘲的笑了笑,再次掏出一支菸點上,深深的吸了兩口。
“銀樂,想啥呢?”陳金睜開眼翻了個身,四下裡看了看,咳嗽了兩聲,“大清早的也不睡覺,瞧你抽的這一屋子的煙,嗆死個人。”說完話,這小子自己也點上了一支。
我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還能想啥,奶奶的,昨晚那事兒邪乎的緊,這往後要是天天這樣下去,非得出人命不行。”
“呸,竟說些晦氣話。”陳金啐了我一口,“郭超和劉賓不是說了麼,昨晚上雲亮送回家就醒了,啥事兒沒有。”
“我知道,可你敢保證以後不出點兒別的事兒了麼?”我皺著眉頭說道。
陳金想了想,不屑的說道:“沒什麼大不了的,咱倆不就沒出事兒麼?”
“放屁,那其他人呢?你丫咋這麼自私啊?”我有些惱火的罵了他一句,氣呼呼的說道:“不行,總得找個解決的辦法。”
陳金也不生氣,叼著煙問道:“那你有辦法了?”
“沒有。”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不是正在想麼。”
“這不就是了嘛,還是那句話,該死鳥朝上,有啥好怕的。”陳金深吸了一口煙,滿臉沒心沒肺的樣子,笑呵呵的說道:“要我說,誰都別怪,就是他們幾個人他孃的膽量太小,俺爹說了,越是害怕,髒東西越是欺負你,你要是不害怕,哼,嚇死它狗日的也不敢招惹你。要不這廟裡的東西咋就不招惹咱倆人?你說,是這麼個理兒不?”
我瞪了他一眼,壓著嗓子吼道:“廢話,那膽量是說有就有的麼?一時半會兒的也鍛鍊不出來,劉賓這小子你就是再借他個膽子,他也照樣害怕。難道就眼看著他們被髒東西禍害麼?”
“你看你看,你跟我發什麼火齜什麼牙啊?”陳金有些不滿的叨咕起來:“有那火氣乾脆攢起來,等會兒咱們一起去把廟給它砸了,好好的發洩一番。”
“嗯?”我怔了一下,心裡一想這大概還真是個主意,既然廟裡的東西它是住在廟裡,靠著人類的信仰和精氣神兒存在,那要是把廟給它砸了,它連個住的地兒都沒有了,那……會不會死掉呢?
這算不算是釜底抽薪呢?絕了它的根兒,看丫還能有啥本事!我緩緩的點著頭,慢慢的說道:“上次砸了一回它的廟,後來你又鬧著要砸它的廟,會不會……就因為這樣,那東西他孃的害怕了咱倆,就找這胡老四跟咱倆講和呢?”
“對對對,我就一直這麼認為的。”陳金急忙點頭,大概是覺得我終於附和了他的觀點吧?
“不行不行。”郭超這小子一骨碌爬了起來,緊了緊被子,仰著臉說道:“你們倆可別再鬧了,就算是你們倆講的對,咱真就把廟給人家砸了,也傷不了玄母娘娘,反而會讓玄母娘娘更加生氣,懲罰會更重的。”
原來這小子早就醒了。我又瞅了一眼劉賓,看樣子也醒了,只是閉著眼睛裝睡呢,我也沒揭穿他,誰知道這小子心裡想啥呢,興許被嚇的不敢說話了呢。
陳金隔著被子踹了郭超一腳,罵道:“放屁,什麼他孃的玄母娘娘,都是你們這類信它的人把它慣成了這樣。我就不明白你有啥好怕的?老子不比你多個腦袋,也不比你多手多腳,你怎麼就不敢跟它幹一架,硬碰硬啊?”
“我……”郭超臉色微紅,可又不好說什麼,沒辦法,誰讓他自己膽小呢?
我在旁邊再次陷入了沉思中,郭超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咱就是真把廟給砸了,奶奶廟裡的那東西就會受到實質性的傷害麼?若是原先人家還對我和陳金多少有點兒忌諱,一旦砸了人家的住所,真把它惹急了,天知道那東西會幹出什麼事兒來。這……可如何是好?
“賓子,你他孃的也少裝了。”陳金呼啦一下把被子掀開,也不怕冷,光著身子站了起來,拿起衣服一邊穿一邊說道:“唧唧歪歪的幹啥啊這是?走,趕緊上雲亮家再看看去,把這事兒跟雲亮他爹說個明白,他是村支書,自己兒子都出事兒了,總得拿出點兒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