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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道,心裡琢磨著這個胡老四果然也是無利不起早的人,可是,一個老頭子,況且還是個神棍,和我們這類年輕人之間,本身就是八杆子打不著,怎麼就提前想著讓我們幫他的忙?
難不成,他胡老四要和奶奶廟裡的邪物還有那些個老太太徹底翻臉,針尖對麥芒,但是覺得孤軍作戰有點兒實力不濟,需要我來做援手麼?
——這是一個陰謀!他想利用我?
“算了算了,以後萬一真有事兒了,你願意幫就幫,不幫我也不會勉強,下午你去不去吧?”胡老四心裡確實藏著事兒,但是又不想跟我說,乾脆很光棍的給我來了個直來直去。
我猶豫了一番,點頭答應了。為了心愛的雅文,咱啥也不想了。不管胡老四以後想讓我幫什麼忙,他愛說不說,那是以後的事兒。
見我答應了,胡老四自然高興,和我約好一點半一起去柳貴生家裡,然後就顛顛的走人了。
我忽然想到,下午還得去陳金家裡,嚴陣以待呢。
撓撓頭,我苦笑著往家裡走去。假如那幫老太太下午真會去陳金家裡鬧事兒的話,就希望她們晚些去,起碼等我從柳雅文家回來之後,她們再去找陳金的麻煩。不然的話,我也只能重色輕友一次了。
估摸著就是因為上一次胡老四和我家人的那次談話的原因,我回到家後,老爹和爺爺只是訓斥了我幾句,告誡我不要再胡鬧,然後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了。這讓我自己都有點覺得不適應,畢竟早上在村支書大門口的那場大戰的激烈程度絕對是近幾年來空前的,雖然說我沒有親身參與其中,但是間接的也有我的責任。
脾氣暴躁的老爹和總是不放心我的爺爺,對此事怎麼就會如此的“輕描淡寫”呢?
我覺得自己就是欠揍,沒捱打倒是心裡一直犯嘀咕了。
飯後自然是去找胡老四,然後一起去了柳雅文家裡。這我就不詳細的說了,畢竟這不是重點問題。簡單說說啊,到那裡之後柳雅文爹孃先是對我橫眉冷對,之後胡老四胡說八道一番,然後柳雅文娘就對我客客氣氣,柳雅文爹後來竟然還給我遞了一支菸,讓我有點兒受寵若驚。最讓我高興的是,我和胡老四到了那裡之後,胡老四耍了一通亂七八糟的什麼法術,燒了幾張符紙,嘿,還真靈了,柳雅文的燒還真就退了,奇怪不?
再自戀的羅嗦幾句,我和柳雅文互相之間沒有說話,畢竟當著大人面呢,可俺倆眉目傳情來著,嘿嘿,嘿嘿。
重點的問題是,從柳雅文家出來之後,我問及胡老四,說雅文這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胡老四很嚴肅的回答說:“奶奶廟裡的東西乾的,就是因為你趙銀樂惹怒了它。”
“那他孃的不找我麻煩,幹嘛和柳雅文過不去啊?”我心裡的火氣蹭的一下就衝到了頭頂上,早上姚京說起這事兒的時候我還不完全相信,可是現在從胡老四的嘴裡說出來,那就是事實了,這起案件的罪魁禍首鐵板釘釘,就是奶奶廟裡的東西!我咬牙切齒的罵道:“狗孃養的,老子非把廟給它砸碎了不可。”
“嗯,所以說奶奶廟裡的物事,必須要狠狠的教訓它一頓。”胡老四點點頭,意味深長的說道:“不過砸廟就沒那個必要了,凡事不能做絕了不是?”
我正在氣頭上呢,一聽胡老四後面這句話就不待見,哼了一聲說道:“你怕了?”
胡老四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銀樂,有些事兒跟你說了你也不會明白,也不會相信,總之你聽我的就行了,你們年輕人容易衝動,會鑄成大錯的。”
“哦,原來咱還不能幹掉廟裡的邪物,不然就鑄成大錯了。”我譏誚的說道:“馬王爺有三隻眼這我聽說過。可我怎麼看都不覺得您能賽半仙啊。”
胡老四沒有在意我的態度,反問道:“你有幹掉邪物的能力麼?”
我怔住了,是啊,我能幹掉那邪物麼?邪物畢竟不同於人。
“沒有吧?”胡老四很平靜的看著我。
“你應該有辦法的。”我忽然想到,這個胡老四既然說要給奶奶廟的物事還有那些老太太點兒顏色,那他絕對不是大言不慚,而是有路數的。想到這裡,我笑著說道:“先前您說過的那些話,該不會是在我們這幫年輕人跟前吹牛吧?”
胡老四咳嗽了兩聲掩飾自己尷尬的神情,說道:“我……我和奶奶廟裡的物事真要鬥法的話,半斤八兩,沒有多大把握。”
“可是你總歸算是有點兒把握,所以你也不算是吹牛。”
“當然。”
我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