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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去。”
“嗯?”劉賓順著陳金的指頭看去,然後回頭看了下陳金的臉,又看了看幾米遠的我,哆嗦著說道:“金子,啥黑貓啊?在哪兒呢?俺家沒養貓。”
我忽然想起來上次胡老四對我說過,劉賓家的黑貓雖然禍害著劉賓娘,但是也護著這個家,護著劉賓娘不至於有生命的危險。而今天胡老四緊張成這樣,他所說的要出大事,肯定和奶奶廟裡的邪物有關係,那劉賓家有黑貓護著,不會有事兒的。
“那不就在那兒麼,我操,你眼睛瞎啊?”陳金忽然想到了什麼,急忙住嘴,扭頭看向我,衝我使了個眼色。
我明白這小子肯定想到自己說露嘴了,他心裡也清楚,有些物事只有我和他能看見,這次他以為這隻黑貓只是普通的貓,所以才問起來劉賓,沒想到劉賓竟然看不見,那這隻貓就有問題了。這才急忙衝我使眼色,讓我趕緊說兩句幫他圓場。我苦笑著走上前兩步,強忍著內心的不安,故作輕鬆的說道:“賓子,別聽他瞎咧咧,這小子就是故意嚇唬你呢。”說完,我又衝陳金說道:“你丫也真是的,都說了賓子膽小,別跟他開這種玩笑,你看把賓子給嚇得,臉都白了。”
“嘿嘿,逗逗他嘛,上午賓子還牛逼哄哄的說敢跟那幫老太太們死磕呢,我尋思著他膽子大了,沒想到還是這操行。”陳金裝得也很像,很隨意的伸手在劉賓的肩膀上輕捶了一拳頭。
劉賓有些將信將疑,可也看不出我們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便說道:“進屋吧,外面冷。”
“不了不了,就是來看看你在家不,我們倆說好還要去常雲亮家看看呢。”陳金擺了擺手,像往常一般,問道:“你去不?”
“哦,俺跟俺娘說一聲,等等啊!”劉賓猶豫了一下,點頭答應,扭頭往院裡走去。
我一想這可不行,胡老四說道要出事兒,劉賓在他家裡的話還好些,畢竟有黑貓護著呢,這要是出去了,萬一出了什麼事兒,那可如何是好?我急忙說道:“哎賓子,你在家待著吧,我們倆去就行。”
“嗯?”劉賓扭過頭來,有些疑惑的問道:“咋了?還不讓俺去?”
陳金也有些奇怪的看著我,他並不知道這隻黑貓會保著劉賓家裡不受到其他邪物的禍害。
“哪兒那麼多廢話!這麼冷的天,你就在家待著照顧你娘吧,她身體不好,身旁得常有個人。”我可沒空跟他羅嗦了,其他哥們兒家還得趕緊去看看,天知道要出什麼事兒,我這心裡可是一直心慌失措的。硬生生的說完這句話,我扭頭就往巷子外走。
“俺爹在家啊,又不用我在旁邊照顧著……”劉賓不滿的說道,他覺得哥們兒之間有什麼事兒不讓他參與,有點兒瞧不起他似的。
我心裡火了,扭過頭來嚴肅的對他說道:“賓子,你老老實實的在家裡待著,一步都不能出你們家的院門。”說完,我不顧劉賓驚愕的眼神,衝陳金說道:“金子,走,上別人家看看去。”
陳金笑著拍了拍劉賓的肩膀,將他往院門裡面推了一把,邁步跟上了我。
劉賓忽然想到了我曾經告訴過他,居住在他們家的那隻邪物黑貓,護家,難道是要出什麼事兒了,所以我和陳金才不讓他出門麼?劉賓天性膽小,再不敢說什麼,急忙進來院子,把院門緊緊的關上了。
走出一段後,我扭頭看了看,劉賓已經不在門口站著。我再也耐不住性子裝冷靜了,喊一聲:“金子,快走!”腳下生風,快速的跑了起來。
陳金遇到了黑貓這種邪物,心裡更加確信我的話,所以這次再沒有任何猶豫,也不再多問什麼,急忙跟著我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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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和陳金倆人從姚京家出來的時候,肆虐的狂風已然疲憊不堪,有氣無力的在大街小巷中拖著沉重的步伐遊蕩著,連嚎叫的氣力都沒有了。原本陰沉昏暗的天空,泛起了灰濛濛的白色,被烏雲遮蓋了許久的太陽也掙扎著跳了出來,卻死氣沉沉的掛在半空中,像是河床底下的大白石頭,雖然被河水沖刷的乾淨了,可並不明亮。
四下裡看看,依然是熟悉的街巷、熟悉的民房、熟悉的一切一切,沒有任何讓我感覺到異樣的地方。
是的,我們倆已經將兄弟幾個的家轉了一遍。
真的出事兒了。除卻劉賓安然無事之外,姚京、薛志剛、常漢強三個人全部病倒了,病的很奇怪,症狀相同:發高燒,導致渾身無力、臉色泛青、雙眼無神、意識模糊。
相比較起來,常雲亮倒是好的多,他沒有發燒,也沒有那種詭異可怖的症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