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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那麼點兒,兩隻黃狼子勉強可以擠著鑽進去,這麼幾隻黃狼子擠的話,那就需要時間了。
黃狼子往洞裡鑽到速度飛快,不過等輪到那隻大個兒的黃狼子鑽的時候,陳金已經追了上去,剛好黃狼子鑽進去前半截身子,陳金眼疾手快,扔掉棍子伸手抓住了黃狼子的尾巴,使勁兒往外拽。
按說以一個人的力氣拽一隻黃狼子,那簡直是再輕鬆不過了。可我們似乎都忘記了黃狼子有一個保命的絕招,它會放屁啊!
所以,就在陳金抓住那隻黃狼子的尾巴往外拽的時候,伴隨著一聲輕輕的“噗!”從黃狼子尾端冒出一股淡淡的煙霧,衝著陳金那就是直撲臉上啊!
惡臭襲來,陳金差點兒被燻的暈過去,竟然張大嘴大罵了一聲“我操!”結果臭氣順著大張的嘴巴灌了進去,陳金當下鬆手,捂著鼻子使勁兒的咳嗽了起來,臉都憋得通紅,一口氣差點兒沒上來!
屋子裡頓時瀰漫起了濃濃的惡臭味兒,那是一種像是灌滿了糞便的塑膠管被點著後,燒出來的氣味兒,刺鼻,巨臭,嗆人!
他孃的千算萬算,怎麼就忘了黃狼子有這招,咱沒防備啊!我在心裡暗暗的罵了起來。誰也跑不了啊,都在廟裡呢,都是受害者啊!我們幾個也被燻的頭昏眼花,紛紛用手捂住鼻子,眼淚都嗆出來了。
站在門口的薛志剛、常漢強倆人竟然在濃重的惡臭味兒薰陶下,忘記了把廟門開啟通風換氣。把我急得捂著鼻子用肩膀把常漢強撞到了一邊兒,伸手拉開廟門跑了出去。
於是乎兄弟們紛紛你爭我搶的跑了出來,一直跑到距離廟門十多米的地方,才停了下來,鬆開捂著嘴的手,大口的呼吸起來。
外面的空氣,真的,他孃的真的是好新鮮啊!
雖然颳著大風,飄著大雪,因為貪婪而大口呼吸到肺裡的涼氣直接導致了我們幾個劇烈的咳嗽,但是我們依然有種劫後餘生的幸福、舒適感。
在外面足足待了有五六分鐘,我才感覺緩過勁兒來,從地上抓了把雪在臉上狠狠的擦了幾遍,又在手上擦了又擦,搓了又搓,心裡一直犯疑著那味兒是否會沾上身幾天去不乾淨。
“咳,咳咳!操,他孃的拐彎屁!果然了不得!差點兒把老子我燻死!”陳金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發現兄弟們都緩過勁兒來了,自己也明白剛才丟了臉,以後會成為弟兄們嘲笑很長時間甚至一輩子的笑話,當下便要硬撐著挽回點兒面子,所以不顧自己還有沒有完全恢復過來,便一邊兒咳嗽一邊罵罵咧咧起來:“陰溝裡翻了船,老子早晚得算回這筆帳,孃的!我非得挖了這狗日的黃狼子的祖墳,扒它的皮、抽它的筋!”
我明白陳金是在給自己長臉呢,所以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可最膽小的劉賓卻支支吾吾的說道:“金子,你說的不對,黃狼子它,它,它不是狗日的。”
本來哥兒幾個都在忍著不笑呢,畢竟這事兒發生在誰身上那也覺得丟臉不是?所以暫時誰也沒打算笑話人家陳金。
誰曾行劉賓竟然說出這麼一句話來,大家都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陳金更加覺得尷尬了,吭哧了半天又不好跟人家劉賓發什麼飆,只好轉移話題,著急忙慌的說道:“哎,咱在這兒傻站著幹啥?快看看姚京咋樣了啊!”
“哎喲,對對,快快,進去看看!”我這才回過神兒來,急忙拔腿往太歲廟中跑去。
廟門大開了這一會兒,大風早已將裡面的臭味兒捲走,消散在無盡的空氣中。蠟燭也早已被風吹滅,唯有火盆裡的柴禾已經燒成了通紅的木炭塊兒,冒著火星,因為沒有了新柴的添入,所以紅光閃動,卻無火苗燃起。
陰暗的光線下,我看到姚京就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蜷縮著身子,一動不動。
操,忘了拿手電筒!這黑燈瞎火的什麼都看不清楚,萬一再有點兒什麼古怪的東西出來了,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我心裡一急,就要扭頭出去拿手電筒去。
兩束手電筒的光芒照射進來,晃的我眼睛都有些受不了,急忙用手遮住眼,罵道:“別他孃的亂照,老子眼都瞎了,趕緊的,姚京還躺在地上呢。”
常雲亮和陳金倆人拎著手電筒衝了進來,後面兄弟們緊隨而入。
將掀翻倒地的供桌放好,撿起地上的蠟燭點燃,廟裡亮堂了許多。兄弟幾個把廟裡巡視個遍,確認無任何不妥跡象,這才過來圍著姚京,蹲成了一圈兒。
我用指頭撥開姚京的眼瞼看了下,嗯,說實話啊,真不知道一般醫生救人的時候先看看眼瞼是看什麼,只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