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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紅袖添香二位提出的批評,小刀接受並致歉!
不管怎麼說,算是打了勝仗,然而傷敵一萬,自損八千。幾個哥們兒被邪氣侵蝕,撂倒在床,還有柳雅文,剛剛和我處上物件不到一天的時間,就遭受了讓她一輩子都談之色變的邪事兒,我和陳金倆人讓人揍的鼻青臉腫、渾身腫痛,尤其是我,還高燒燒了兩天,差點兒沒燒死我。
在強悍的武力威懾下,那些老太太們也不敢再找上門兒鬧事了。
可俗話說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狗改不了吃屎,中間大概也就間隔了一個星期左右吧,許老太太和銅鎖娘倆人糾集了關係最鐵的幾位師姐妹,六七個人找到了村支書常忠的家裡。
這次她們登門和上次不同,上次那是氣焰囂張氣勢洶洶,這次卻是哭天喊地淚流滿面,像是蒙受了多大的冤屈似的。
她們狀告趙二牛和陳鎖柱打了她們家的人。
常忠說你們家人也把陳金還有趙銀樂這倆孩子打了啊。
她們說那就算是扯平了,可趙二牛和陳鎖柱砸了奶奶廟,還點火把奶奶廟燒成一堆廢墟。
常忠說那又怎樣?
她們就要求得讓趙二牛和陳鎖柱修廟。
常忠說那可不行,廟砸了也就砸了,燒了也就燒了,又不是你們家房子,他們給弄壞了就得賠償,那廟又不是你們誰家蓋的建的,誰有那資格讓人賠?
這話說的實在,那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建立起來了,據說解放前是村裡姓路的一戶地主家出錢蓋了這座廟,解放後路姓的大戶全都隨著蔣匪軍撤到了臺灣,所以這座奶奶廟,目前村裡沒有任何人有資格說這廟是自己建的。雖然說這些個老太太們曾經號召集資重新裝修過奶奶廟,可我敢打賭,當初她們沒有一個人拿出一分錢來,都是村裡各家各戶迫於她們的強勢欺壓,況且又不願意因為集資那麼點兒錢和老太太們為敵,再加上自身的一點點信仰,所以都多多少少的拿出些錢來。
許老太太還有銅鎖娘她們一聽支書這麼問了,支支吾吾的沒了理。於是乎哭天搶地、鼻子一把淚一把的在支書家嚎了起來,說些支書不為民做主,不如在家裡賣紅薯……等等混賬話,總之就是要用哭鬧佔理,你常忠作為支書今天如果不能讓俺們滿意,俺們還就不走了。
得,這把常忠給急得抓耳撓腮,差點兒沒直接上鄉里辭職去。後來常忠一想,唉,當時也是自己的兒子胡鬧,結果出了事兒,陳金那孩子也是來幫襯著說話,結果脾氣急講義氣,為了雲亮就跟那幫老太太鬧起來,最終事態發展到不可收拾之地步。
其實也就是人家常忠財大氣粗吧,到最後實在受不了那幫老太太沒完沒了的哭嚎了,想到那小廟其實外牆還都湊合著能用,房頂也就是換上幾根梁木就行,窗戶門誰家有舊的拿過去按上就能使,人工嘛,憑著支書的面子,在村裡隨便找幾個人,兩三天的活兒……一共也花不了幾個錢,常忠一揮手,大大咧咧的說:“行了,都別在這兒哭了,我認個倒黴,那廟我出錢修!”
幾個老太太立馬止住了哭聲,其實根本就他孃的是在乾打雷不下雨裝腔作勢而已。許老太太故意抹著淚兒,還不滿意,得寸進尺的說道:“那總歸砸廟燒廟是對神靈大不敬,得唱大戲放電影哄著玄母娘娘高興了才行。”
“哦,你們要這麼說就回去吧,我也不管修了。”常忠沒好氣的送客,“誰砸的你們找誰去,哦你們不敢惹人家趙二牛和陳鎖柱,我他孃的沒理也不敢去招惹啊!”
“不是不是,大侄子你別生氣,你能出錢修廟就行啦,唱戲放電影的錢,俺們幾個湊湊份子。”銅鎖娘立馬在旁邊轉變態度。
倆老太太就像是事先串通好了似的,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感情來的時候人家就準備了兩套方案呢。
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下來,常雲亮他娘是一點兒意見都沒有,她覺得還是做出點兒對神靈恭敬的事兒,這樣自己家也能安省點兒,因為常雲亮那病還沒有完全痊癒呢。
說起來也怪,我和陳金倆人讓人打的渾身都是傷,就這幾天時間都已經好利索了,可我那幾個哥們兒卻還沒有完全康復,不過我去看他們的時候覺得他們已經康復了。我在心裡想著,大概是他們的父母擔心孩子出去鬧事兒,所以故意以此為藉口強留孩子在家中吧。奶奶廟剛剛被燒沒幾天,正是多事之秋啊!
奶奶廟重修動工那一天,常忠讓兒子常雲亮把我們幾個人全部叫到了他們家裡,說是前些日子事情鬧得沸沸揚揚,都受到了驚嚇,其中多半的責任是因為常雲亮而起的,所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