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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突然問出這麼個問題來,似乎與我剛才的話有些風馬牛不相及,他什麼意思?這讓我有些琢磨不透。仔細想想,好像這個問題等於是句廢話,我當然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其他的邪物存在,這不是明擺著的麼?劉賓家就有一隻詭異的黑貓。難不成你胡老四是想要告訴我,如果這個和你狼狽為奸的同夥黑蛇精,即便是掛了,你依然可以找到別的物事?
胡老四又嘆了口氣,不再理我,扭頭往東走去。
看著他有些蕭瑟的背影,我心裡生出一絲莫名的失落感。邪事兒來的突然,讓人幾日來難以心安,如今卻如此輕易的結束了,就像我先前一直想要達到的目標,邪物,被幹掉了。沒有驚天動地的戰鬥,沒有轟轟烈烈的拼殺,只是二叔簡簡單單的抓住,拉直,然後蛇死。就如同我們以前抓普通的蛇是一樣一樣的方法。
結束了吧?
可胡老四說以後就亂了,而且多次強調不讓對奶奶廟的黑蛇精下死手,到底是什麼意思?
第一卷 識村廟 第52章 二叔的那條腰帶
聯想到胡老四最後的那個問題,我忽然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測和預感,會不會幹掉了黑蛇,引來了其他東西?而後來的東西,興許比黑蛇更他孃的壞……甚至,會引來更多的東西?這個胡老四說的亂了,會不會就是說,黑蛇一死,八國聯軍就要來瓜分我們村這塊肥肉了?畢竟村裡絕大多數人信仰這種物事時間長久,內心裡根深蒂固,黑蛇打下來一片江山,如今黑蛇一死,誰不想來搶個現成的吃?
想到這些,我的後背忽然生出徹骨的寒意來,麻酥酥的,似乎覺得已經有東西盯上我了。
奶奶的,哪兒來那麼多邪物啊!我在內心裡安慰著自己,啐了一口唾沫。看了看遠處的奶奶廟,火已經被撲滅了,門窗被徹底燒燬,外牆都被燻的黑糊糊髒兮兮的,沒有一處完整的地兒,水蒸汽形成的青煙嫋嫋升起,飄散在微微的寒風中。剛剛救完火的人三三兩兩的站在十字街上,談論著今天發生的這一大事件,或許,那些個老太太們還在商量著重修奶奶廟吧?
終於結束了!我心裡忽然有了種滄桑的感覺,短短半個多月的時間,現在想起來,竟然覺得像是熬過了幾年。
奶奶廟裡的邪物沒了,被它撂倒了的朋友們,過幾日就會好起來吧?
陳金剛回去了,大概他爹酒醒後依然會狠狠的將他教訓一頓吧?
胡老四會不會為此就失業了呢?
我和陳金都捱打了,可那些個老太太們也丟了臉,牽連著家人也遭了罪,不是還有人受傷了麼?呵呵,也算是扯平了,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報復的事情發生了。起碼,從我個人來講,實在是沒有心思去報仇雪恨,有點兒倦了,累了,無聊了!
渾身上下依然痠痛,我內心卻毫無一絲的怨恨,拖著疲累痠痛的雙腿,我一瘸一拐的往家裡走去。
。。。。。。
在我的記憶中,清晰的記著那次奶奶廟被燒了之後,我回到家就病倒了,高燒。
整整燒了兩天的時間,期間一直是迷迷糊糊的,做了許多怪夢。很詭異的是,等我病好了之後,那些個夢卻沒有一個能說的出來,雖然腦海裡隱隱的還記著夢中的情形,可就是無法述出口來,是的,就是這麼詭異,直到現在我坐在電腦前,將故事講述到這裡的時候,我腦海裡依然還能浮現出當初那些夢境,可是,我寫不出來。
不說這個了,說一下我的病是如何好起來的吧。
在我發高燒的第三天晚上,二叔來了,將他一直系在腰間的黑色蛇皮腰帶送給了我。燒奶奶廟那天他弄死了那條黑蛇,拿回去就是為了做一條腰帶,如今新的腰帶有了,舊的便捨得給我了。
說起來二叔的那條腰帶我已經貪戀許久,早就想據為己有。那黑色的蛇皮腰帶上是鱗光閃閃,摸在手裡光華柔順如同絲綢,束在腰間冬暖夏涼堪稱極品,韌性十足可拉動千斤重物。
毫不誇張的說,真是件寶貝,誰見了誰愛,可二叔以前捨不得給我。
嗯,又差點跑題了。
二叔把腰帶放在了我的床頭,我迷迷糊糊的還衝他笑了笑,只是燒的厲害,而且身上被打的那些個淤青還沒有消退,依然痠痛難忍,所以我連句謝謝都難以張嘴吐出。
也就在那一刻,一絲沁涼的氣息從床頭那條黑色蛇皮腰帶上散發出來,模糊中我只覺得從頭上一股清爽的感覺灌入,頃刻間傳到了腳心,復有轉回,來來去去的在身體裡遊蕩起來。那種舒適的感覺讓我忍不住呻吟出聲,原先身上多出淤青的地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