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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記得讓它老人家找我,我先回家了。”走到院子裡,我再次回頭說道:“哦對了,我手裡頭有塊兒金疙瘩的事兒別告訴任何人,還有,我們兄弟家裡頭有金子的事兒,也千萬不能傳出去,您老明白吧?”
“我都這麼大歲數了,還不明白這個理兒麼?你放心吧。”見我這樣,胡老四也不好再說什麼。其實胡老四讓我拿金疙瘩來,確實是好奇那個東西上的奇怪畫面,是如何到我手腕上的,也想見見這東西是啥樣的。“路上慢點兒走,這幾天村裡不太平,你小心著點兒。”
我的胸口一陣堵得慌,這老丫挺的真不會說話,聽這話的意思怎麼就那麼不中聽呢?隱隱有點兒威脅的意思在裡頭呢。我懶得搭理他,也知道他根本不是敢威脅我的人,加快步伐走了出去,一刻也不想在他家裡待著,一句也不想聽他廢話了,我擔心自己會忍不住發飆,再次說出對老年人胡老四不尊敬且極其傷害他的話。
漆黑的夜空中已經開始零零碎碎的飄落起了潔白的雪花,北風也沒有先前那般暴虐呼嘯,只是輕柔的如同絲綢般撫過這個安詳的夜晚,將雪花輕輕的吹起,再將雪花柔柔的放下。
順著渠邊兒一路向北走去,愜意的享受著雪花落在臉頰上融化的那一刻,那絲冰涼的寒意,讓人的精神也為之一振。
街道上靜靜的沒有一個人,偶爾路過誰家路口,家中的狗懶洋洋的嗚嗚兩聲,警告我不要進入它所看守的宅院。於是豬圈裡的豬很是不滿的哼哼唧唧,抗議那隻該死的狗打擾了它睡覺。
走到巷子口時,我停住腳步向北看去,想著楊樹坡的太歲廟,或許那個老太歲現在就在廟內生火取暖吧?假如我手腕上這個斑痕真的是老太歲乾的,我是不是應該召集兄弟們,給它來個半夜突襲,砸了它的廟,或者一把火將太歲廟付之一炬呢?
苦笑著搖了搖頭,我扭頭往巷子裡走去,回家才是正事兒。
第一卷 識村廟 第89章 夜遇白狐子精
————接上回書。
反正現在手腕上這個斑痕又不疼不癢的,興許還是個好東西呢,再者說了,塞翁失馬,還焉知非福呢。
這也算是自我安慰一下吧?
走入巷子裡沒幾步,我停下來,轉身,輕輕的邁著步子往回走了幾步,因為剛才我眼角的餘光,好像看到老爺廟門口有個白色的物事在那兒不知幹什麼呢。
上午的時候,胡老四不就在廟門口折騰了半晌麼?
巷子口的邊上,有一堆紅磚,我輕移著步子,從磚垛一側小心翼翼的探出頭去。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
奶奶的,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白狐子精麼?
說真的啊,我那時候根本就沒有見過真實的狐狸,可咱書上見過照片啊,咱電影上也瞅見過啊,我好像忘了是在哪個電影上看到過。
嗯嗯,不說這些廢話。
你們猜怎麼著?那老爺廟門前面右側的大楊樹下,一隻渾身雪白的狐狸正在樹根下刨著什麼東西呢,唰唰的刨啊,刨幾下還看看廟門兒,然後再接著刨。
我們家這塊兒,根本就沒有狐狸這種動物,早先西山上倒是有過狼,嗯,村裡也有黃狼子。
前一段時間村裡風傳有白狐子精作怪,那麼這隻白色的狐狸,是不是就是那隻傳說中的混蛋玩意兒呢?
它在那大楊樹下刨啥玩意兒呢?又一直瞅老爺廟裡幹啥?老爺廟早已荒廢許久了,破門破窗戶,外面下大雨裡面就會下小雨的建築物,有什麼好稀奇的?
哦不對,今兒個上午的時候,胡老四在這裡鼓搗了半天,弄了些亂七八糟看不懂的符紙,也不知道他幹了些啥?難道……這其中有聯絡?我心裡迅速的作出了肯定。
那隻白狐子似乎感覺到了不遠處有人在盯著它,突然的一回頭,夜色下,瘦削奸猾的臉上,兩隻圓溜溜的眼睛裡泛著黃綠色的光芒,犀利兇狠,讓人一看就忍不住打哆嗦。
我承認,我打哆嗦了,這和膽量大小沒關係,真的,我當時並非完全就是害怕那隻白狐子才打哆嗦的,而是因為緊張,就好像是夏天的時候,在河邊兒草叢裡偷看人家姑娘洗澡,結果人家姑娘猛的一回頭看下草叢裡,然後偷看的人肯定緊張,那心就會猛的揪緊,不哆嗦才怪。
用這個比喻很恰當,但是我必須宣告,我從來沒幹過那事兒,至於說我怎麼知道偷看姑娘家在河裡洗澡會緊張成那樣,那是我聽姚京還有陳金說的,真的真的,上帝啊,相信我吧。
扯這些幹啥?
言歸正傳,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