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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過罰過錢,你的名聲也就臭了,有閨女的家裡對這些都很避諱的,一般都不樂意把閨女嫁給有過這類情況的男孩子。
“大牛家的,回屋去。”爺爺淡淡的說道。
娘張了張嘴,想說的話沒說出來,點頭哎了一聲,回裡屋去了。
“老四,說說吧,這金條都賣了,該咋辦?”爺爺很平靜的看著胡老四。
我和陳金倆人也不敢說話了,大概這就是做長輩的威嚴吧,爺爺只是很平靜的說話,很平靜的表情,卻讓我們心都提了起來,有點兒害怕他。咱這裡說句不該說的,您想想,雖然我爺爺平時脾氣不怎麼大,可在村裡威望高,許多人都怕我爺爺,難道僅僅是因為怕我爹或者是怕我二叔的緣故麼?不,換個角度想想,能教育出我爹這樣一個上過戰場打過仗、我二叔這樣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兒子,您說,我爺爺這個當爹的,恐怕也不是什麼善茬吧?
原本還在抽著菸袋想事情的胡老四,終於不抽菸了,將煙鍋磕了幾下,很認真的說道:“恐怕,要出大事兒了,唉。”
“出啥大事兒,會咋樣?”我在旁邊小心翼翼的問道,眼神兒還時不時看看我爺爺。
胡老四很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
“操!”我在心裡罵了一聲,坐我旁邊兒的陳金八成也在心裡罵呢,瞧著小子齜牙咧嘴的瞪著胡老四那熊樣。
若非我爺爺在跟前兒呢,我和陳金倆人指不定怎麼譏諷胡老四呢。
這不是扯淡麼?動不動就是不知道,那你就別說出來嚇唬人啊,這傢伙弄的雷聲這麼大,好想要下大暴雨了似的,純粹是擾亂民心嘛。
爺爺怔了一下,似乎也對胡老四的話很不滿意,過了一會兒才淡淡的說道:“總要提前做些準備的,老四,你是行家,在這方面懂得多,這些日子就勞累下你這把老骨頭吧,有啥力氣活兒,需要年輕人跑個腿兒的,你就儘管喊銀樂他們。”
“哎,放心吧趙大哥,拼了這把老骨頭,我也得護著村裡的太平日子。”胡老四沒有一點兒雄心壯志的樣子,只是有些無力的點了點頭,“走了,先回去準備東西了,銀樂,陳金啊,你們倆跟我去吧,有啥事兒也好幫個手。”
我和陳金原本不想去的,可爺爺在一旁平靜的看著呢,我們倆只好點頭答應下來。
幾句客套話說完,胡老四向外走去,我和陳金垂頭喪氣滿心不願的跟在後面,表情像是被逼著去給鬼子挖工事蓋炮樓的良民。
不過出了我們家那條巷子後,我和陳金立馬原形畢露,一左一右把胡老四給夾在中間兒,一邊兒走著,一邊兒問胡老四到底要幹啥去,有沒有把握,能不能保證,要是沒辦法咱就說實話,咱也不用去做那無用功,另想他法便是。
奶奶的黑蛇精和黃狼子精咱還不是照樣給幹掉了麼,也沒讓你胡老四出什麼力,而且你胡老四每次說的神乎其神,到最後邪物也沒那麼玄乎的厲害。
最重要的是,我們對你胡老四的能力,實在不敢恭維,實在是不放心啊。
胡老四並沒有因為我們倆的鄙夷以及挖苦而生氣,多了自然也就習慣了。而且胡老四也知道,這也不能全怪我們這些年輕人都是狗臉,說翻就翻,畢竟您是職業神棍,可許多這類按說屬於您專業之內的事情,問起來您卻一問三不知,那是很丟臉,很失水準地,那是要砸牌子地……
不滿歸不滿,我和陳金還是要跟著胡老四去他家裡的,還是要聽從他的幫他出力的,第一是爺爺吩咐了的,第二嘛,能拔膿就是好膏藥,好歹人家胡老四還是專業人士呢,咱倒是想找個更專業的,那也得有不是?
等到了胡老四的家裡後,一進院子,我的心裡那股煩躁氣就平靜了許多,很奇怪的感覺。看看陳金,這小子也是滿臉疑惑,不過想來應該是這種感覺很舒服的緣故吧,陳金也沒說話,只是和我對視一眼,跟著胡老四進了屋。
胡老四讓我們幫他把屋子裡拾掇拾掇,這事兒好辦,年輕人就是能出力氣,能幹活兒。
三下五除二,很快屋子裡拾掇出來了,那些幹了的符咒什麼都給他放在了一起,胡老四往那一沓符紙上壓了磚,然後招呼我們搬桌子置香爐,設神壇、殺雞放血……
一應齊備之後,我和陳金不禁奇怪起來,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擺在屋子裡正門前的神壇,果然夠專業啊!
香爐擺中間,燭臺放兩邊;張張符紙齊擺開,銅錢數枚顯正面。
一碗清水,一碗雞血,桃木劍上挽紅線;一撮短香,一沓黃紙,三個跪墊鋪壇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