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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然後就是被狠狠的訓斥,接下來,常忠常大支書提議找一家大的飯館兒,進去吃頓飯,大家都高興的慶賀一番,也為我們這幫年輕人壓壓驚。
大家都一致同意了,雖然說每個人都被罰了一萬元,可人沒事兒啊,而且家裡都有金子在手裡呢,大不了再賣上掉一塊兒金條,這有什麼?小意思!
看的出來,薛志剛還有郭超的父母都不是很高興,不過孩子們沒有被判有罪,已經算是不錯了,再說薛志剛和郭超倆人都沒有生命危險,現在正住在醫院裡呢。而且,幾家已經商量好了,薛志剛和郭超倆人看傷的錢,大家都均攤出來。
吃飯的時候,我們幾個才從大人的嘴裡斷斷續續知道了最近發生的事兒。
那天我們被抓進看守所之後,警察隨即就奔赴我們村,將常雲亮和劉賓二人給抓來了。而那一天開始,父母們開始焦慮、擔心,想法子。
這其中最為忙碌的當屬我的父親還有常雲亮父親,以及我的二叔三人。
常支書結識的人面廣,首先在鄉里派出所就特熟悉,刑警隊到派出所做調查的時候,這邊兒盡是好話,順帶著把情況給問了個清楚。然後常支書又去市裡找親戚託朋友的打聽著,隔著十萬八千里也要和刑警大隊的人套上關係,還有法院那邊兒,孩子他孃的二姨的閨女婆婆家的表妹的……總之就是那個拿著錢送禮巴結套近乎……
我爹以前很少求人辦事兒,而且特要面子,總覺得曾經的那些戰友要麼高官要麼厚祿,自己卻在家中務農,實在是面子上過不去,所以很少和戰友們聯絡。這次我出了這麼大事兒,我爹終於撕下臉皮,去找戰友了!說真的,正所謂無巧不成書啊,負責我們這個案子的刑警隊大隊長,就是我爹的戰友,當年在戰場上我爹救過他的命,一個戰壕裡並肩流血戰鬥過的生死兄弟……以前每年他還會來我們家兩三次呢,用我爹的話說,這小子現在成大官了,忙了,他孃的把老子都給忘了。
您說,找到這麼一個硬茬子,咱這事兒那還不好辦麼?
嗯,還是不好辦,人家那邊兒也要託關係拍門子啊!
可我二叔起了重要的作用啊!也不知道他哪兒來那麼多朋友,比刑警大隊調查的還快,第二天就知道了和我們打架的那幫傢伙們的底細,於是乎就有一些不明不白的傢伙們找到了某些人的家裡,威脅、恐嚇……二叔的朋友找朋友走親戚,和法院也套上關係了,那也得幫忙啊!
好吧,我承認,那個……帶點兒黑社會性質了。
然後刑警大隊和法院透過對此次重大刑事案件的調查取證,確認了我們幾個人是去賣黃狼子皮,回家的途中遭遇對方暴力持械搶劫,而我們奮起還擊,當然是正當防衛了。雖然這個防衛,過當了,很過當了。
有了這一切的準備,到開庭審理的時候,自然就很“合理”的判決我們當庭釋放。
而對方就慘了,持械暴力搶劫,而且還重傷了人,性質就惡劣了,太猖獗了,不狠狠的打擊不足以平民憤啊!
……
閒話少敘,話說我們飯後又去了一趟醫院,看了下薛志剛和郭超二人,這就回家了。
回到村中,哥兒幾個自然是各自先回家與父母大人促膝長談,接受教育批評、呵護疼愛不提。
單說我回到家中之後,父母也是與我一番長談,事情明瞭之後,自然也不好批評我什麼,事情明擺著的,不是咱故意惹事兒,對方那是要明搶咱呢,俺們能不出手跟丫們死磕麼?
二叔在一旁笑呵呵的什麼都不說,不過我看的出來,他很贊同我的做法。
爹孃又把我教育了一番,以後出門在外,遇事多忍耐,受點兒委屈不算什麼的,可不能再像這次似的,差點出了大事兒,所幸雙方都沒有出人命,這要是出了人命,無論如何你們幾個坐牢是沒跑了。
閒聊的時候,我問起了那幾塊兒太歲肉的事兒,是不是郭老漢給送過來的,他有沒有說其他的什麼話。
爺爺告訴我,那幾塊兒太歲肉不是郭老漢送來的,是胡老四送來的,更讓我大吃一驚的是,在我們出事兒的第二天,胡老四不知道為什麼去郭老漢的家裡,發現了躺在床上的郭老漢早已死去。這本來也不算奇怪,因為年歲大了,一時疾病上來,郭老漢又沒個親人在旁邊照顧著,死了也就死了。可問題是……當村裡年歲大的那些人聽說這個訊息,紛紛前去準備張羅著把郭老漢埋葬的時候,都說郭老漢已經死了有一個星期多了。
這……
也就是說,那天我從郭老漢家出來之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