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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賓站起來說道:“行了行了,都不愛出去就在院子裡待著吧,一會兒屍蟾噴出了毒氣,把你們全給毒翻了,唉……”
“放屁,兔崽子,翅膀硬了是不?管不了你了我還?”劉賓爹立刻破口大罵。
胡老四趕緊拉了一把劉賓爹,溫言細語的說道:“大侄子,你聽叔一句話,帶著老二出去吧,你留在家裡也幫不上忙,放心吧,我拿這條老命保證,不讓你老婆出事兒……”
“我說叔啊,這事兒您到底有沒有把門兒?前些年您來過一次,結果怎麼著,您讓那髒東西趕了出去……”劉賓爹說到這兒,立刻住嘴,他忽然意識到,這是揭人家傷疤呢。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劉賓爹這句話把胡老四給惹惱了,氣鼓鼓的瞪著眼說道:“行啊,你們家的事兒自己管吧,我這個老東西沒用,管不了,我還不管了呢!”說著話,胡老四扭頭就往外走。
“哎哎,叔,我不是這意思,我這不是……哎喲您老別走啊!”劉賓爹趕忙伸手攔著,可人家胡老四不吃這一套,掙開他的手就走到了柵欄門跟前兒,伸手一拉,弱不禁風的柵欄門嘩啦一聲被拉倒了,胡老四愣了一下,踩著柵欄門就走了出來。
我一看這哪行啊?胡老四一走,咱們這玩了命的忙活到現在,不全都白忙活了麼?我急忙攔住胡老四,說道:“胡爺爺,您看您怎麼這麼大脾氣?劉賓娘還在那兒躺著呢,您這一走……反正您不能走!”
“不走幹啥?留下讓人寒磣我麼?我這麼大歲數了,哪兒受過這種氣?”胡老四掙扎著還要走。
我心說您老受這種氣兒還少麼?可嘴上卻不能這麼說,我拉著他說道:“得得,您就算幫我們幾個,也不能走啊。”
“銀樂你還別攔著我,這事兒說破大天去,我也不管了!”
“您看您這事幹啥……”
“鬆開,別攔著我!”
“你管不管?”我急了!
“不管,我沒那本事……”
“信不信把我惹急了我現在就放了這屍蟾,他奶奶的,老子也不過了!”我嘴上說著話,手中一鬆,把包著屍蟾的上衣給抖開了,屍蟾咕嚕嚕滾落在地,若非是腰帶捆著呢,立馬就可以一蹦三尺高。
院子裡劉賓和他爹他弟弟都傻眼了,愣愣的看著我和胡老四這邊兒又瞪上了眼。
胡老四一見我玩兒真的呢,當即就服軟了,趕緊說道:“得得,趕緊包起來它,這玩意兒可不能亂放。”
“還走不走了?”
“不走不走,這事兒我不管的話,萬一出點兒什麼事兒,你們這幫年輕人也不知的咋辦啊?是不?”胡老四很認真的說道。
我說:“這不就對了嘛!”說完,我又扭頭對裡面喊道:“叔,帶著小民子趕緊出去,到渠邊兒等著,這屍蟾可是劇毒的東西,把你們都給毒翻了,還得趕緊救你們,這不是添亂麼?”
劉賓爹剛才已經後悔自己說話過激了,現在一聽我這麼說,趕緊點頭哈腰的說道:“成成,叔這就帶著民子出去,那啥,銀樂啊,你可得照顧你嬸子啊,她身子骨弱……”
“知道知道,您趕緊走吧,哎等等,我先往邊兒上靠靠,離遠點兒了您再走。”說著話,我急忙把屍蟾往西踢了幾米遠,然後走到那屍蟾跟前兒,一腳踩住它。
劉賓爹趕忙拎著兒子走了出來,往巷子外走去。
我看劉賓還待在月臺上不動彈,急忙催促道:“賓子,你也走啊!你在這兒幹啥?”
“我不走,死也不走!”劉賓搖頭說道,語氣很堅定。
“那成,你乾脆上到房子上,看著下面行不?”我知道再說也沒用,這小子現在不是正常人,惹急了自己一個人敢跑過來摟著屍蟾親嘴兒。
劉賓猶豫了一下,點點頭走到牆根兒梯子跟前兒,順著梯子爬到了房頂上。
我和胡老四對視一眼,這才往劉賓院子裡走去。
胡老四進到院子裡後,把柵欄門扶了起來,豎好,然後站立在門口守著,桃木劍握在右手上,左手捏著紙符。
我走到牆根兒下陳金的身子跟前兒,把腰帶一解開,一腳將暈暈乎乎的屍蟾踢到了月臺上劉賓娘跟前兒,隨手又把腰帶給掛在了陳金的胸脯上。
先救醒了陳金再說,至於劉賓娘嘛,不用操心,黑貓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奶奶的今天就應了劉賓的要求,咱們就拿著他孃的命賭一把,反正是他娘,又不是俺娘。咱們就來個坐視不管,跟黑貓耗上了,看誰先忍不住來管劉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