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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邯鄲市把鱔魚給賣了,據說現在鱔魚也不少賣錢,一斤好幾十塊錢呢,咱們把賣鱔魚的錢給胡老四不就得了,既不用自己掏腰包了,又顯得公平,你們說,怎麼樣?”
大家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都覺得這個主意不錯,陳金笑著一拍大腿,說道:“銀樂,你他孃的真是摳門摳到家了,果然夠狡猾。”
“操,老子這是摳門兒麼?”我瞪眼說道:“一斤鱔魚別多,賣四十塊錢不?咱們這一晚上也得釣他個兩三斤吧?能賣一百多塊錢呢,給了他胡老四,指不定把他樂成什麼樣呢。”
“就是!就這麼定了。”常雲亮嘿嘿一樂,奸笑著說道:“咱們還不能直接說給胡老四發工資呢,要不這老頭子面子上過不去,也不好意思要啊,咱們得說孝敬他老人家的,還得告訴他,以後兄弟們手頭只要寬裕了,就會給他擠出點兒零花錢來,嘿,還得說老爺子不容易,孤寡老人一個,我們這幫三好學生,品德優良,尤其是這麼長時間以來,胡爺爺對我們照顧有加,我們得知恩圖報,哎,準保把胡老四給感動的眼淚兒都流出來,到那個時候,胡老四再去幹什麼事兒,準保豁著命的拼殺,不都說老的向著小的麼?跟邪物幹起仗來,他胡老四準護著咱們。”
哥兒幾個立刻點頭,紛紛衝常雲亮豎起了大拇指,陳金更是樂得哈哈直笑,罵道:“你狗日的簡直就是個狗頭軍師,比你爹還狡猾。”
“哪裡哪裡,過獎了。”常雲亮立刻衝我們拱手,隨即一皺眉頭,衝著陳金罵道:“你爹才狡猾,你個狗日的。”
“哈哈……”我們大家都樂了起來。
大家的興致高了起來,立馬打著手電筒,拿著傢伙什開始尋轉鱔魚包,開釣!
還別說,這鱔魚也真給咱們長臉,哪一個鱔魚包那裡也都不落空,或一條,或兩條,在那兒圍著等著我們去釣它們,有一個鱔魚包那裡竟然圍了三條鱔魚,只不過釣了一條之後,其他兩條嚇跑了而已。
那一晚,真的是大豐收啊!不用過秤,我們只是用手拎了幾下裝鱔魚的布袋,就可以肯定,絕對不低於四斤鱔魚。
這要是賣錢,得賣多少錢啊?都給了胡老四麼?大家就有點兒捨不得了,最後一商量,乾脆這樣,賣了鱔魚之後,如果超過了二百塊,咱們就在邯鄲吃喝一頓,剩下的錢給胡老四。
得,就這麼著了!
其實那天晚上要是再堅持倆鐘頭,我們絕對還能再釣上他兩斤鱔魚,不過哥兒幾個都困了,咱們不是鐵打的人,眼看著都已經凌晨兩點多了,大家明兒上午還得去邯鄲呢,不得趕緊回去稍微眯縫一覺麼?
弟兄們也沒回家睡覺,大半夜的去拍家裡的門實在是不像話,況且我們那時候家長們早已經對我們不聞不問了,這麼說吧,我們幾個就算是平白無故突然人間蒸發消失了四五天,家長們連理都不帶理會的,原因很簡單,這幫混小子指不定又到哪兒瞎胡鬧去了呢。
夜不歸宿總要有個歇腳的地方,姚京家那老宅自然是最合適不過的地方了。
有時候我就想,假如當時姚京家沒那出老宅供我們這幫人瞎胡鬧的話,以姚京的為人,興許我們這幫人早把他踢出了組織,哪兒允許這小子整天跟我們廝混在一塊兒啊?
那天晚上睡覺前,我們幾個商量著明天一定要趕個大早,到了邯鄲市賣個好價錢。
可兄弟們都累的不行,這一覺睡下,就沒個醒了。到最後還是人家重病號薛志剛跑來把我們全都從炕上拖了下來,當時我正在做夢,夢見有隻驢拱著個大嘴巴咬著我往北地裡拖,我就著急啊,他孃的什麼時候驢這種玩意兒也敢跟老子動粗了?它也成精了麼?
咱也沒猶豫,雖然是躺在地上,可咱那兩條腿狠命的踹向了驢肚子,嘴裡還罵罵咧咧的:“狗日的,敢咬老子!老子踹死你燉著吃咯……”
結果這驢日的玩意兒被我踹的竟然罵了起來:“狗日的銀樂,你瘋啦?”
我一聽不對啊,這驢怎麼還罵人呢?嗨,那聲音跟薛志剛似的,我一琢磨,這驢還真成精了,急忙揉揉眼,想看清楚這到底是驢成了精學人說話呢,還是薛志剛讓驢精給變成了驢模樣。
一揉眼我醒了,哥兒幾個都瞅著我直樂呢,而我就躺在磚鋪的屋地上。奶奶的,感情剛才是做夢了呢。
看看外面,天已大亮,常雲亮看看手錶,都已經上午九點了。
弟兄們趕緊回家騎腳踏車去,回到家慌慌張張的連早飯也不吃了,想吃估摸著家裡的鍋都給洗乾淨了,連湯都沒剩下。
等急吼吼的八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