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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原來是條狗!”陳金指著郭超娘大罵出聲。
屋內眾人聽陳金這麼一喊,紛紛扭過頭來滿是疑惑的看向陳金,就在這時,原本坐在炕邊兒的郭超娘忽然起身,雙手高舉成爪,齜牙咧嘴的撲向了郭老爺子,嘴裡發出嗚嗚的低嗬聲。
我見狀大驚,毫不猶豫的挺身邁步上前,抬腳踹向郭超娘,正踢在她的肚子上,陳金也衝了過來,單手扭住郭超孃的一支胳膊,順勢一拉一擰,將她的胳膊擰在了背後,隨即一隻手按在郭超孃的肩部,抬起膝蓋頂住後腰,郭超娘似乎被這行雲流水般的擒拿手給打了個措手不及,結果讓陳金狠狠的按住趴在了炕邊兒上。
我擔心陳金一個人按不住她,連忙上前抓住她另一隻正往後亂撓的手,反手擰在了背後,右腿跪在炕沿上,左腿膝蓋狠狠的壓在了郭超孃的後背上,嘴裡喊道:“快,拿繩子把她捆起來!”
俗話說的好,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雖然這也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邪物上身的事兒,也是頭一次參與,可咱也聽說過,這種事兒遇上了,往往都死先嚇唬,嚇唬不住,就捆起來再威嚇,不行就打,拿針刺……
幾個老太太老頭子這才從震驚中緩過神兒來,郭老爺子拿著繩索顫顫巍巍的遞過來,嘴裡含糊不清的罵著:“孽畜,孽畜……”我伸手接過繩索,郭老爺子迅速後退出幾步來。
銅鎖娘和許老太太在旁邊兒站著七嘴八舌的叨叨開了:“哪裡來的妖怪,趕緊離開長根兒媳婦的身子,滾離我們村,不然的話,上報玄母娘娘,定然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
“再不走,可就不客氣了啊!”
……
我心說這都他孃的哪兒跟哪兒啊?還玄母娘娘呢,那條黑蛇精的魂兒都不知道死哪兒了。心裡頭想著這些,手上可沒有閒著,拿著繩索極其利落的將郭超孃的兩隻手捆在了一起,再往上一套,隔著脖子挽住,然後將胳膊和上身纏在了一塊兒,用力擠上。
咱那時候下手沒個輕重,根本不管不顧會不會傷著人,反正郭超娘被我拿著繩索連捆帶按的,痛的是哇哇亂叫,咱還就不當回事兒,依然是我行我素,奶奶的,對敵人還要講仁慈麼?
就在捆她的時候,陳金自然也得鬆開手,不礙我的事兒。可就是稍微大意了一下,就被郭超娘一腳蹬下了炕,氣得陳金蹦起來就往郭超娘身上狠狠的踢了兩腳。
“哎哎,金子,悠著點兒,別把你嬸子踢傷了……”郭長根在旁邊心疼的不得了,可又不好說別的。
陳金連忙扭過頭去,訕笑著說:“哦,沒事兒,沒事兒,放心吧叔,髒東西在俺嬸子身上附著呢,就算是打,也是髒東西疼,俺嬸子不會受傷的。”
“哦……”郭長根還真就將信將疑的不說話了。
幾個老頭兒老太太見我們倆基本把郭超娘給捆個差不多了,立刻氣焰囂張起來。好傢伙,一個個橫眉瞪眼,怒火高漲,掄胳膊大喊:“把她拖到院子裡去,綁在樹上!”
“對,狠狠的教訓教訓這孽畜,看它還敢不敢來!”
“問清楚咯,看它到底想幹啥,是個什麼東西……”
……
“是個黑狗精。”一個老頭兒堅定的說道。
“你咋知道的?”
“鎖柱家孩子說的……”
於是幾個老頭兒老太太再次看了下陳金,聽說這小子和趙大牛家的老二,都有陰陽眼,嗯嗯,果然厲害。
我和陳金當然得服從命令聽指揮啊,從炕上蹦下來,拉扯著郭超娘就往屋外頭拖,郭超娘那是奮力掙扎,郭長根在旁邊手足無措,打也不是拉也不是,心疼的直掉眼淚兒,可也沒什麼法子,只好一個勁兒的說著些孩子他娘你忍一忍、一會兒就好了……等等諸如此類的廢話。
不知道你們是否見過這種邪物上身的事兒,哎喲喲,可不是我瞎吹呢啊,被邪物上了身的人,那力氣大的很啊。先前我也提到過,我們這些年輕人都是習過武的,而且農村孩子從小幹農活,又正趕上二十來歲年輕著呢,那身板力氣,絕對不是吹的,一個人兒抗二百斤的麻包沒問題,單手咱提得起來裝滿八十斤小麥的袋子,您說,這力氣不算小吧?當然了,要是跟我二叔,哦不不,和我二叔根本沒法子比。拿陳鎖柱說吧,我和陳金倆人絕對得比他的力氣大,更別說對付一個老孃們兒了,那應該是綽綽有餘的。
可那時候的郭超娘,力氣大的讓我倆都弄不住她,往外拖拽時,她還拖拽著我們倆七倒八歪的站不穩,我就納悶兒了,當時我們倆捆她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