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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就湊了過來,眼角掛著淚水,激動的輕聲喚道:“銀樂,好兒子,你醒啦?”
我皺了皺眉頭,覺得渾身痠痛無力,像是連著加勁兒幹了一星期農活後,終於洗了個澡,睡了一晚上,睡到癱軟了似的。我張了張嘴,口乾舌燥,陳金往旁邊兒坐了坐,然後伸手塞到我背下面,用力扶我坐了起來。
娘遞了杯水到我的嘴邊,餵我喝。我張嘴大口大口的喝下去,感覺舒暢了許多,深吸一口氣,長長的吐出來,這才扭頭看著他們問道:“這個……我這是咋了?”
“差點兒就當烈士了。”陳金嘿嘿笑著說道。
我用胳膊肘撞開他,身體往後挪動,靠在了牆上,娘說道:“你啊,昨晚上不知道是咋的了,都在說著話呢,你就瘋了似的去吃那個什麼,那個……哦對,太歲肉是吧?吃完就昏過去了,把我們給嚇得喲,趕緊連夜送你去了邯鄲市醫院,生怕你中毒呢,結果可好,人家醫院說我們吃飽了撐的,你壓根兒就沒中毒,只是勞累過度睡著了,多休息就行,唉……”
“大娘,人家醫生沒這麼說。”陳金說道。
“去……你這孩子!”娘往陳金的腦袋瓜子上拍了一巴掌。
我低下頭認真的想了想,哦對,昨晚上弄回來胡老四之後,散魂咒發作了,我趕忙吃了塊兒太歲肉,然後就昏倒了,大概是太累了吧?我說道:“哎,金子,兄弟們咋樣?有事兒沒?胡老四呢?”
“哦,都累的夠嗆,估摸著現在都在家裡睡覺呢。”陳金笑嘻嘻的說道,然後乾脆往我旁邊一趴,唉聲嘆氣的說道:“哪兒有我這麼好的哥們兒啊,昨晚上把你送到邯鄲,又接回來,然後又在你旁邊兒睡覺看著你,這不,剛才正睡的香呢,又讓你個打醒了,靠!我怎麼這麼倒黴啊?”
娘在旁邊兒也說道:“哎,可不是嘛,傻孩子又喊叫又踢騰的,床都讓你弄散了!行了,醒過來就好,娘去給你做點兒麵條去啊,哎喲喲,這都三點多了,餓壞了吧?”說著話,娘起身走了出去。
“起來,別跟我這兒裝了。”我推了一把陳金,伸手從他上衣兜裡掏出煙和火柴來,點上一支抽著,一邊兒說道:“哎,快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兒了昨晚上?有誰受傷沒?胡老四後來說啥了?”
“又抽我的煙……”陳金嘟噥了一句,自己也點上一支抽著,這才不急不緩的跟我說了起來。
原來,昨晚上我昏倒之後,所有人都慌了神兒,生怕我是食物中毒了,趕緊的就找來拖拉機,拉著我就往邯鄲送啊!結果送到了邯鄲市醫院,人家醫生給咱來了個全面的檢查,到底沒檢查出毛病來,只好說讓好好休息,勞累過度了。
回來之後,眾人身心疲憊啊!我們這幫哥們兒更是身上帶著並不重點傷,多少都見了點兒血啊,不容易,於是乎在我爺爺的一再催促下,都紛紛回家歇著去了。
而胡老四和爺爺在西屋裡聊天,一直聊到了上午九點多,胡老四才起身回家了,不過這老小子明顯受了嚴重的內傷,是讓我爹給扶著走的。
陳金不放心我,所以不肯回去,就和我睡在了一張床上,反正這種農村自己家做的雙人床夠寬大,睡三個人都綽綽有餘。
這不,就在前幾分鐘之前,陳金睡的正香呢,讓我給打醒了!而且,我是在睡夢中呢。
我說道:“金子,這事兒他孃的沒完啊!那白狐子精既然沒弄死,肯定還會回來的,咱們得早作打算。”
“嗯,我也這麼想的。”陳金點了點頭,皺起眉頭說道:“要我說,還是得找胡老四,讓他施法找到白狐子精躲在哪兒呢,咱們趁著白狐子精有重傷在身,找上門兒去,幹掉它!”
“胡老四身子也不舒坦,還能做法麼?”
陳金想了想,擺著手說道:“他不行,咱們行啊,不讓他動手,他直管說,咱們管做!至於燒符那些把式,不就是得念念咒兒麼?讓胡老四教給咱……”
“他夠嗆會教給咱們,再說,你丫和人家胡老四不和啊!”我吐了他一口煙,指著鼻子罵道:“就你小子那狗脾氣,把人給惹的,早說了要懂禮貌,要尊老愛幼……”
“行了行了,少扯淡了!”陳金開啟我的手,壓著嗓子說道:“咱就對胡老四說,咱們現在是一根兒繩上的螞蚱了,白狐子精跟咱們都有仇,你老不死的離了我們,肯定不行,我們嘛……哼哼,他孃的還就不信這個邪了,大不了跟白狐子精死磕!你教不教吧?”
我想了想,重重的點頭,說道:“中,就這麼辦吧!”
“可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