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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賣過自己的青春呢。在那個年代裡,俺們農村的孩子,誰,誰敢隨便就幹那事兒啊?說的難聽點兒,就是晚上做個春夢遺精,都不知道在夢裡頭怎麼去幹那點兒活兒呢。
我哭笑不得的說道:“胡老爺子,您問這個幹啥?我們幾個……可都是絕對的三好青年,沒有任何人做過那種齷齪事兒,都是,都是處……的。”
“哦,那事兒怎麼能說是齷齪事兒呢?唉……”胡老四嘆了口氣,也不再說這事兒為什麼就不是齷齪事兒,說道:“那,你們幾個都咬破食指,滴血在這符紙上,每人弄一張,就一滴血就行了。”
“啊?”哥兒幾個都為難起來,早先咋不告訴我們啊?還咬破手指?很疼的。
胡老四乾咳了兩聲,說道:“總得布個陣的,一個人滴血也行,只要,是處男就好,誰陽剛氣最足,就用誰的血吧。”
“哦,你直接說得用我的血不就行了麼?”我故作無奈的嘆了口氣,伸出右手,左手握住尖刀,便準備開刀了。
陳金按住我的手說道:“等等,銀樂,胡大神棍說的是,誰陽剛氣最足,用誰的。”
“啊,對啊,這不就是說我麼?”我很理所當然的說道。
“扯淡,還是用我的吧。”陳金從我手裡奪過去尖刀,直接在指尖上輕輕一跳,也不見他皺眉,蹲下來便在那一圈兒八張符紙上挨個兒滴了血,嘴裡還說道:“你跟我比,還是不夠陽剛的,你還別不承認。”
我深以為然的嗯了一聲。
胡老四蹲在旁邊也不說話,迅速的把兩隻手比劃出幾個樣式來,在符紙上挨個兒的虛空按來撫去一番,然後低聲碎碎念……
陳金得意的站起來,嘴角翹著,像是已經做出了一件絕對可以證明自己最陽剛的大事兒。我低頭輕笑出聲,陳金才有些恍然大悟的說道:“銀樂,我怎麼覺得你狗日的陰了我?”
“沒,沒有。”我忍著笑說道。
陳金還是不放心的又看了看其他幾個哥們兒,他們都很是認真的衝陳金點了點頭,表示承認了陳金的陽剛氣絕對是哥兒幾個裡頭最足的。陳金這才有些狐疑的把割破了的手指頭塞進嘴裡吸允起來。
其實這件事兒吧,直到現在恐怕兄弟幾個包括陳金在內,都不曉得到底是是誰的陽剛氣最足,但是有一點兒我心裡很清楚,我當時確實是甘願讓出第一大位置給陳金的,第一,我覺得陳金膽量真的比我大,第二嘛,自己拿刀割自己的手指頭,我還真有點兒嫌疼呢。
而胡老四事後曾經說過,他起初也是覺得應該公平點兒,所以才建議大家每個人都滴血的,不過後來一想,罷了,反正也就我們幾個人,誰都血都行,大家不會計較小氣的。於是我心裡很有一段時間對陳金有一點點的愧疚。
接著講故事,話說胡老四一番碎碎唸完畢,挺身站起,左手托起右手,右手食指中指併攏指向廟外,嘴裡呵一聲“起!”只見那八張符咒擺成的八卦陣輕飄飄飛了起來,很是詭異、很是神奇的向廟門外那片空地上飛去。
那八卦陣在一米多高的半空中飄飄悠悠的穿過雪幕,飛到距離面門口有四五米遠的地方之後,便懸浮在空中不再動彈。
讓人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只見那八卦陣緩緩轉動起來,一股淡淡的淺黃色光芒開始從那幾張符紙上散發出來,幽幽然、清淡淡的往四周開始蔓延起來,那些飄舞的飛雪似乎都被那淡淡淡柔和光線給託了起來,在空氣中不再降落,四下裡飄起來。
正當我們幾個哥們兒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神奇的一幕時,胡老四突然手指一動,往下一指,嘴裡呵一聲“落!”
那組成八卦陣的符紙立刻散開,緩緩飄落在積雪上,原本黃色的符紙,像是被抽取了黃色,只餘慘敗如雪的顏色,在積雪上幾乎看不見。再加上紛紛揚揚的大雪不停的落下,不一會兒便將符紙蓋住了。
胡老四站在廟門內,抬頭看著外面飛雪飄舞的夜空,手式不變,食指中指依然併攏,由左手托起,在廟門前凌空畫了起來,速度還挺快,根本看不清楚他畫了個什麼東西,嗯嗯,就算是他用筆畫在紙上,我們也看不明白是什麼東西的。
便是平時最愛惹事兒,最不喜沉悶的陳金,此時也和我們幾個一般,一聲不吭,眼睛眨也不眨的注視著胡老四,剛才那一手,可比上午我和陳金在胡老四家裡看到的那一齣戲神奇多了啊!
最讓我們幾個感到奇怪的是,雖然胡老四是在憑空畫符,可是我們卻能夠隱約看到在廟門口豎立起了一個泛著淡淡黃光的符號,什麼什麼他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