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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開啟屋門,一個個精幹利索的走了出去。
唯餘姚京一人,面色尷尬的站在門口,目送我們出了院門兒。
大雪依然紛紛揚揚的下著,只是沒有了一絲的風,讓這個飛雪的夜晚,顯得格外的寧靜,寒氣也更重了許多。
我們幾個年輕人因為在屋子裡胡扯蛋時間長了,所以原本心中那絲不安和擔憂,減少了許多,各個沒心沒肺的嘻嘻哈哈著。大黑那狗東西似乎對於這個夜晚的行動,異常的感興趣,歡快的在隊伍中前前後後的來回跑著,哈著熱氣,興奮不已。
還沒走出多遠,我就對胡老四說道:“胡爺爺,您說……這個兄弟們看不見那白狐子精,這要是打起來了,總歸不是回事兒,您有法子讓他們都看得見麼?”
胡老四點頭說道:“嗯,符紙我都帶了,一會兒給他們全都開了眼,能開眼三個鐘頭吧。”
“嘿,那感情好,來來,趕緊開了眼吧。”常雲亮立馬興奮起來,湊到跟前兒說道:“您老先給我試試。”
兄弟們全都止步,在大雪中圍住了胡老四。
說起來,用道術和符紙來給普通人開陰陽眼,對於我們那幫年輕人來說,絕對是個再新鮮不過的事兒了,大家都很好奇。
胡老四擺著手說道:“哎哎,別急別急,這就給你們開眼,一個個來……”說著話,胡老四從懷裡摸出一沓黃色的符紙來,呸的一口往手指頭上吐了些唾沫,然後一張張將符紙搓開,除了我和陳金之外,每人一張。
大家伸手接過來符紙,愣愣的看著胡老四,給張符紙算什麼啊?總得再施法吧?
“沾點兒唾沫,然後貼在眉頭上。”胡老四將剩餘的符紙揣進懷裡,說道:“一會兒要真是看到邪物了,你們可別害怕啊!”
哥兒幾個都懵了,這算啥?用唾沫把符紙粘在眉頭上?開什麼玩笑,當唾沫是膠水啊?粘性不足嘛。
劉賓試探著往符紙上吐了口唾沫,按在眉頭上,問道:“胡爺爺,您要是早點兒說,我肯定先找點兒膠水帶上,要麼去熬點兒漿糊也比唾沫強啊,這……能粘的緊麼?”
“對啊對啊,別一會兒打起來了,他孃的忽然給掉了,那就壞菜了。”常雲亮拿著符紙,很鬱悶的說道。
“不會的,放心吧。”胡老四笑著搖了搖頭,看著劉賓說道:“你試試,看現在能把那符紙扯下來麼?”
劉賓疑惑的看著胡老四,用指頭捏住眉頭上粘著的符紙,用力一扯,哧的一聲,將符紙撕破了,然後黏在眉頭上的那一塊兒也掉了下來。
“哎呀呀,你……”胡老四氣得差點兒大耳刮子抽劉賓,急忙伸手去懷裡又掏出一張符紙遞給劉賓,說道:“這是紙,不是鋼,你那麼撕扯,能不壞麼?它粘上去不掉下來就行了,你還用那麼大力氣幹啥?”
這時候只聽呸呸兩聲,常漢強和常雲亮倆人已經往自己手裡的符紙上啐了唾沫,輕輕的按在了眉頭上,然後微微用力拉了幾下,還真拉不下來。
“嗨,還真他孃的怪了啊,粘的夠緊的!”常雲亮的聲音有些驚喜。
常漢強也點頭說道:“嗯嗯,挺緊的,掉不下來。”
劉賓立刻啐口唾沫將符紙站在頭上,三個人每人眉心處粘上了一張黃色的符紙條,耷拉在兩眼之間,一直到鼻樑上,看起來怪怪的,就如同近幾年來流行的恐怖電影中殭屍眉頭上貼那個東東。
見他們三人粘好了,胡老四扭頭就往巷子外走,我們幾個卻沒動彈地方,還等著胡老四施法呢。常雲亮伸手拉住胡老四,問道:“哎哎,胡老爺子,這就算完了?”
“啊,怎麼了?”胡老四有些詫異的回頭說道。
“這就行了啊?我們算是開了陰陽眼了?”這次是劉賓問的。
胡老四點了點頭,說道:“對啊,陰陽眼開了,三個鐘頭內,你們都能看見邪物。”
我們幾個更鬱悶了,搞什麼嘛,不說弄得隆重點兒,好歹也得做出個樣子來,念個咒語比劃比劃也行啊,這麼弄點唾沫粘上符紙,就算完事兒?這也有點兒太小兒科了,容易讓人不放心的。
“那個……胡老爺子,是不是,再給兩張貼上?”常雲亮有些不放心的要求道。
胡老四連忙說道:“不行不行,貼這種符紙給你們開陰陽眼,本身就是逆天的事兒,貼多了會傷身子的,而且也不能經常開陰陽眼的。”
“這……”常雲亮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外行啊!不懂啊!
陳金不屑的冷笑一聲,得意洋洋的往巷子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