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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孃的穩點兒,別把老子扔下去了!”我哆嗦著喊叫著。
“扯,淡,哥們兒穩如泰山……”
“穩個屁,我都覺得你身子哆嗦呢。”
“那是你在哆嗦。”
……
終於,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後,我的手,夠到了那凸起的磚沿兒上,心裡一喜,喊道:“金子,再使把子力氣,頂啊!老子上去了!”喊著話,我雙手使力,往上攀爬。
要知道,那層凸出的沿兒在往上,每一層磚,都會往裡面塌出三四公分來,整個井壁如同斜著半躺在泥土中那般,這也是為什麼說井口如同一個倒插在泥土中的半圓錐體。
而且,最讓人興奮的就是,這說明再往上,還有差不多兩米左右,就上去了,出井了!
“銀樂,再往上爬點兒,你趴在井壁上,拉我一把,我都快累死了!”陳金說著話,同時手上用力,肩膀往起頂。
攀上了那層沿兒,我心情好,力道也足了,腳下再有陳金頂了兩下,三下五除二,又爬上了半米多,一隻腳踩在了一處比較寬的磚縫裡,另一隻踩著陳金肩膀的腳也抬了起來,上身總算能夠斜趴在井壁上稍微喘喘了。
陳金肩膀上一鬆,也覺得輕了許多,扒著井壁稍微歇了歇,喊道:“銀樂,趕緊拉我一把。”
“哎。”我答應一聲,側身往下伸手,招呼道:“腰帶給我。”
陳金單手扒住井壁,往上一甩腰帶,我伸手撈住,然後緊緊拉扯住,招呼道:“上。”
“來了!”陳金手一拉腰帶,同時另一隻手扒住井壁往上一起,然後拉著腰帶的手指頭再扣住井壁,另一隻手就可以換下來,迅速的往上移動,再次扣住井壁,雙腳穩穩的找尋到磚縫,腳尖抵進縫內,用力往上蹬。
這種技術活兒,也多虧我們這樣的少年人,多年來攀牆頭扒門縫,上樹爬坡,偷雞摸狗練就了出來,若非如此,哼哼,這井壁可不好爬喲……
有了腰帶在手,熱流迅速傳遍全身,我感覺舒適多了,身上的力氣也大了許多,用力的拉扯著陳金,當陳金抓腰帶的手扣住井壁時,我便稍微松下,當他另一隻手扒住井壁時,我就用力往起拉……配合默契,極其熟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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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冬日寒 第53章 威懾與談判
當我們倆渾身溼淋淋的從井底下爬出來,一屁股歪倒在冰冷的藕地裡,大口大口的喘氣唏噓時,那條腰帶握在手中,已經沒有了熱流傳出來。
月華如霜,星芒點點,天地間萬籟俱靜……
歇息一會兒,我們倆從緊張和疲累中恢復過來,終於感覺到了徹骨的寒意,幾乎同時蹦達著跳了起來,活動著身子取暖。
“銀樂,劉賓該不會出事兒了吧?這麼久還不來……阿嚏!”陳金打著噴嚏,吸著鼻涕,凍得說話都不利索了。
我也強不到哪兒去,哆嗦著雙手把腰帶束在腰間,緊了緊,扭頭就往村裡跑,一邊兒跑一邊招呼著:“少廢話了,趕緊回去鑽被窩是正事兒,奶奶的再不暖和暖和,非把老子凍死不可。”
“可劉賓怎麼辦啊?”陳金一邊兒喊叫著,一邊兒也撒腿飛奔追上了我。
我沒搭理他,凍得我渾身的皮都快掉了,直到跑進村裡,我才氣喘吁吁的說道:“回頭再說吧,要不咱倆換身兒衣服再出來找他。”
“嗯,那也行。”陳金答應下來。
從柳雅文家的巷子口跑過去的時候,我心裡還擔憂著柳雅文的家裡不會出事兒,畢竟今晚上白狐子精在禍害我的時候,就已經明確的告訴我,它會很不爺們兒很無恥的去禍害我的朋友我的親人,這是給予我的懲罰,因為我和它在作對,我幹掉了它的親密夥伴,奪取了它的那些金條財富,還數次與他作對,甚至想幹掉它……
不過現在的我可不能去柳雅文家裡看看情況,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也該是夜裡十一點多了,難道要我大半夜的去敲柳雅文家的大門麼?那樣做的話,很有可能會被眾人當成淫棍或者盜竊犯毆打致死的。
而且,即便是白狐子精真的對柳雅文家裡的人動了手,俺倆現在去也晚了。我和陳金在井裡的時候,陰風已去,鬼哭狼嚎的聲音也消失不見,基本可以證明了白狐子精已經離去,大概認為我和陳金倆人死定了吧,所以它去忙活自己的事兒了。
所以我和陳金跑過柳雅文家的巷子口,前行一段之後,往左轉向北跑去。
跑到十字街的奶奶廟前時,我和陳金正要各奔東西兩個方向,回家換衣服的時候,卻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