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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著那些個為此儀式付出心血的人,都期望著這種效果吧?起碼就是要讓全村人都知道,都來看看,這是第二次轟動效應了。
或許這也可以讓許老太太等老幾位,從面子上挽回一些來吧,畢竟當初我和陳金以及二叔和陳鎖柱,力壓群雌,勢逼群雄,火燒怒砸奶奶廟,簡直就是當眾給了老幾位以及他們家人重重的幾耳刮子。為此,他們一定耿耿於懷,卻苦於無力迴天,或者說無膽。
而重修奶奶廟,然後開光,再請神,無疑是在以這樣一種方式,向全村人明明白白的展示出來:我們不懼任何霸權主義者,我們再次站起來了,革命是要進行下去的……
不過前來圍觀的村民們,似乎更希望我們與老太太只見再次爆發衝突,所以他們很是不安好心的故意閃開一塊兒地方來,能夠讓那些老太太們看到我們,同時我和陳金、劉賓三人也可以毫無阻礙的將視線投入到神壇以及奶奶廟和那些老太太們。
在許老太太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講詞完畢之後,請神儀式正式開始了。
咚咚咚的鼓點聲很有節奏的響了起來,伴隨著有鈸響、嗩吶聲……兩位雌雄雙煞,啊不,神棍,跪倒在神壇前,面向奶奶廟,虔誠的嘀嘀咕咕起來,並且時不時就要磕頭,雙手合十置於眉心,弄的我都搞不清楚他們到底是在用哪一派的方式在請哪一位。
不一會兒,銅鎖娘和另一位老太太從奶奶廟中走了出來,手裡拎著兩件奇怪的木製物,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了下不遠處蹲在牆根兒下的我們,然後走到神壇前地上燒起的一堆火前,將手裡的東西扔進火中,火勢呼呼的更加大了一些,火苗跳躍著舔著冰寒的空氣。
我愣住了,這……
“銀樂,那不是什麼他孃的孽器麼?”陳金用胳膊肘碰了下我,低聲說道:“胡老四沒藏好麼?怎麼讓人給找出來的?”
我搖頭:“不知道。”
“孽器是啥?”劉賓問。
……
我和陳金沒有回答,目光緊緊的盯住了奶奶廟,想著那裡會不會突然出現一個什麼他孃的邪物,鬧不好,這事兒就又是白狐子精幹的呢,這混蛋東西不是重傷了麼?
讓我們倆失望的是,奶奶廟並沒有什麼怪異的情況發生。
而此時,請神儀式正在進行中,兩位神棍再次站起來學習著胡老四的愛好,念念碎個不停,而且還不停的蹦躂著,只是蹦躂的速度很緩慢,就像是電影裡放的慢鏡頭一般。
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做到的,那動作難度很大。
火堆裡不停的被人投入一些土黃色的草紙,火勢很旺,且不會有任何減弱的跡象。香爐裡再次被插上了許多的香,煙氣繚繞,在陽光下飄飄蕩蕩,不斷的變幻出奇形怪狀的樣子來。四周人聲鼎沸,眾村民對此很是熱衷地進行著討論評價……
我和陳金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向奶奶廟前走了幾步,然後停下來,臉上掛著不屑的冷笑,注視著滑稽可笑的請神儀式進行時。
天色忽然暗了下來,我抬頭看看了天空,不知道從哪裡飄出來一朵不大的烏雲,正好將太陽給遮住了,因為沒有風的原因,烏雲很囂張的霸佔住那塊兒不大的天空,任憑太陽憤怒的將光芒從烏雲的四周散發出來,卻依然無法直接穿透烏雲,溫暖大地。
顯然,其他人根本就不會在意這樣一個並不值得大驚小怪的現象,所以人們還在津津有味的欣賞著那兩位神棍在那裡蹦躂。我看得出來,多數人的觀看這一幕時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兩隻蹦躂著演戲娛樂大眾的猴子,期望著自己的表演能夠博取人類一笑,然後給它一塊兒糖果。
但是這兩位特殊的猴子,他們要的不是糖果,而是錢。
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兒,無奈卻還是有許多人就甘願拿出錢來,給他們賺。我不曉得他們是不是在故意花錢,只為開心一刻。
大概是感覺到我和陳金倆人的目光中隱隱有著挑釁的味道吧,幾位老太太很是尷尬又憤怒的望了望我們倆,便扭過頭去,不和我們倆一般見識。
我和陳金對此很是得意,兩人相視而笑,於是陳金掏出煙來遞給我一支,劉賓從後面走過來從陳金手裡又掏走一支。
三人吞雲吐霧,那邊兒負責請神的兩位神棍也已經表演到高潮階段,嘴裡嗬嗬有聲,不斷的大呼小叫,嘰裡呱啦的什麼王母娘娘孫大聖、太上老君月嫦娥、如來佛祖觀世音……亂七八糟一大堆的神仙該請的全部都請來,我一琢磨不對啊,他奶奶的這麼點兒個破廟能住得下這麼多神仙麼?仔細聽他們一念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