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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瑞落得個左右為難。另外徐樹錚出使海外,對馮玉祥與俄國人的密切交際極為反感,那些人甘言蜜語想在他身上動腦筋,他曾予以斷然拒絕。這就涉及意識形態,當然更種下喪身的惡因。薛觀瀾先生記述徐樹錚與段祺瑞密室談話,充滿火藥味,徐樹錚鄭重警告段氏說,他在莫斯科時節,“備悉馮煥章與某某勾結情事,此獠不去,則吾國軍隊,遲早要受他默化潛移,彼若得行其志,則中國全部赤化,洪水一至,不可收拾矣!我們與馮勢不兩立,乃必然之事,南方孫馨遠(孫傳芳)與北方楊鄰葛(楊宇霆),必為我們後盾,而南通張季直亦因煥章親共,義憤填膺,請公以非常人,做非常之事,明令討赤,以安人心,今日之事我為政,煥章現如強弩之末,其勢不能穿魯縞”。(薛觀瀾《我印象中的徐樹錚》)當時是1925年的深冬,在北京吉兆衚衕執政府段祺瑞的辦公室內,談話者,僅段、徐、薛(觀瀾)三人。
這恰恰是一種絕望的表現,是“急瘋了的兔子咬不著人”的真實寫照。
對幕僚而言,欺詐、詐術、心機,固然可能愈用愈巧,但陷阱或失算,往往也就在運用自如的得意忘形的疏忽之中。
袁世凱可說是死在籌安會之手,段祺瑞敗在安福系諸人之前。民初人親見之。
象有齒以焚其身,有才無德者,更百般吸附梟雄當做靠山,以求一逞。如徐樹錚者,他的遭際像韓信,而他的智略則較張良有所不如。所以,他也就“象有齒以焚其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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