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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事政治,懂得並不多。其實記者大多無求於他。他的左右說他個性強,其實就是愚而好自用。
李宗仁、白崇禧算是最善於應付記者的軍事長官,他們態度誠懇,有說有笑,乃是懂得宣傳的人。新聞記者樂於在五戰區工作,這和政治上的派系,全不相干,只是個人覺得環境不錯。
抗戰烽火的澆鑄之二(9)
薛嶽和陳誠的部屬,戰戰兢兢,唯恐出什麼亂子。
劉峙的記憶力最好,這是練兵、用兵的好條件之一,白崇禧的記憶力也不錯,他見記者的面,往往把往事細節說出來,頓增親切感。
衢州保衛戰高參仗義執言
浙江衢州守衛戰陷落,全憑第三戰區長官部參謀長溫鳴劍仗義執言。他嚴正指出,負責衢州東門的是一○五師一個營,敵人正是從這裡突破的,諉過於二十六師是無理的,這才將四十九軍軍部說得啞口無言。二十八師一個團幾乎打光,也因他的仗義執言免除不白之冤。當時任師長的曹天戈感慨說,溫公一語積陰德不淺。
1941年6月,二十六師歸入四十九軍建制,在衢州抵抗反攻的日軍。四十九軍的一○五師是東北軍班底,而二十六師是川軍班底,任務分配不公的現象嚴重。1941年末,國軍攻擊紹興,當時一○五師作為助攻等於袖手旁觀。此後的幾場大仗,二十六師都是作為馬前卒迎戰保駕。1944年夏天的守衛戰,造成了二十六師災難性的遭遇。戰前一會兒撤防、一會兒接防,一會兒立即投入戰鬥,曹天戈感到這是“交接防務問題上,竟會掩蓋著一幕啼笑皆非、窮於應付的惡作劇”。日軍一個旅團包圍該師的四個營,“一整天,在敵我雙方反覆較量中,炮火、槍聲之激烈、戰況之緊張,達到了驚人的高峰”。結果在敵人的瘋狂反撲之下,一○五師防地被突破,二十六師七十八團二線變一線,在敵人交叉火力之下,浴血奮戰,走後無法立足,打算泅水強渡過江,但處於日軍有效射界之內,部隊不死於城,便死於江。衢州再度失守。(曹天戈《龍游、衢州戰役的沉痛回憶》,見《閩浙贛抗戰》425~428頁)
南昌會戰參謀之厄
趙子立出身黃埔六期,後入陸大第十四期、西南軍政大學高階研究班畢業。曾任第九戰區、第五戰區和鄭州綏靖公署參謀長。他的《失守南昌道經過》記述了這樣的事實,1939年春,與第九戰區抗衡的日軍有六個師團。薛嶽代陳誠為司令長官。薛氏不大理會白崇禧,蓋有歷史恩怨,而對陳誠頗表忠敬。白崇禧以行營主任名義的電報或公文,如不合他的心意,常見他批覆:不理,胡說。
趙子立時任九戰區長官部參謀處副處長。他認為,在薛嶽的範圍內,幕僚尚有發揮的餘地,如得他首肯的計劃,“幕僚可以放膽辦事,不像後來筆者跟著劉峙那樣,處處要受上級和下級的干擾或阻礙”。
對付日軍的六個師團,九戰區的部隊如下:十九集團軍羅卓英,指揮五個軍。吳奇偉軍團轄三個師。三十集團軍王陵基轄兩個不完全軍。湘鄂贛邊區遊擊總指揮樊嵩甫轄八個推進縱隊。二十七集團軍楊森轄一個軍。十五集團軍關麟徵轄兩個軍,建制完備。二十集團軍商震轄三個軍。第一集團軍盧漢轄兩個軍。戰區直轄軍俞濟時轄三個師。此外還有戰區特種部隊,如重炮、工兵、佈雷、通訊等等。
趙子立和戰區高參杜建時負責擬訂作戰計劃。他首先分析了地形,鄱陽湖一帶,水網縱橫,河流有的可以徒涉,有的非船渡不可,有的地區高地和盆地交替。
對日軍的進攻估計:大兵團運動困難,對雙方都如此。估計日軍將利用贛江阻礙將國軍順勢納入其包圍圈。
我軍決戰地點的選擇:力圖避開日軍重炮的射界,決定向西牽制,逐次抵抗,潦河南岸向北反擊,將日軍反包圍於奉新、安義地區。故採取誘敵深入法,對鄱陽湖至潦河部隊,實施縱深配備,多路火力封鎖港汊阻擋日軍登陸。修河南岸部隊先防禦,後逐次採取攻勢;控置部隊採取東西兩面夾擊的態勢;交通方面,將日寇即將進攻的地帶道路全部破壞…… 。。
抗戰烽火的澆鑄之二(10)
這個計劃送交薛嶽斟酌時,已經打了一個折扣。羅卓英又對修河南岸部隊予以調整,參謀處非常著急,但無法制止,又打一個折扣。
3月中旬日軍首先向羅卓英部發起第一波攻擊。“不斷由突破口注入兵力,並在修河北岸升起氣球,指揮炮兵向我陣地密集射擊,繼以猛烈衝鋒,(我)四十九軍不能支援,向南潰退……”日軍又攻其側背……於是當時國內鬨傳,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