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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出格的事,過分一點的可能會做,可能會讓店陷入什麼麻煩裡。”
沈娘一抹鼻涕,抽抽地說:“現在就在麻煩裡了,都困在絕境了,我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要讓店重新開張,什麼都好說啊。”
“你想清楚了就行,話我就不多說了。”
重陽跟沈爺的那場賭約把要求都說清楚了,望海樓不改名,其他隨意。現在沈孃的要求還是這樣。
從書院回來的沈成進門看到自家孃親坐在地上,眼淚鼻涕糊一片的那張臉別提有多精彩了。
沈成愣了一下,怒道:“那些小混混又來了?是不是他們又來搗亂了?”
能讓沈娘煩心的也只有那些惡霸請來的混混了,沈成說著,撩起袖子,準備去廚房拿刀,“真是越來越過分了,欺人太甚啊!店裡都沒人來了,他們還想怎麼樣,拼了,今個兒我要找他們拼了,又不是打不過他們,大不了陪他們去坐牢!”
還別說,沈成撩起袖子的手臂還挺好看,別看他外表斯文,內在肌肉實打實,看著那嚴實的肌肉便知是練過的。
“兒子,別激動,別激動啊!”沈娘爬起來追著沈成去了。
重陽和紅葉相視默默無語。
“看來你省了一筆租店的錢。”紅葉說。
“沒想過拉望海樓下水的,事情變成這樣我也很無奈。”
重陽的腰帶裡包著數張銀票,她被紅葉吃窮,差點餓死冷死在路上的時候也沒動用這筆錢。
這筆錢是她們創業的資金,是她們好說歹說才從掌管寺裡錢財的小魏禿驢嘴裡摳出來的,不到萬不得已她們不會動用這筆錢。
要知道,重陽的復仇是長期的事業,她要在江州,時不時地給仇家添堵,她不要他們的命,她就要他們氣結,她就是要他們不得安生,不舒坦地過完餘半生。這就是作為魚刺的真諦。
她打算常住江州,金錢是必要的,總不能坐吃山空,創業是必要的。
那個不知遠成怎麼樣的遠房親戚真的很遠,遠到不知她爹孃以前是幹啥的,就知道有她爹這個人,和尚找上他們才知有個她這樣的遺孤親戚,他們是靠不住的,重陽必須經濟**。不然,指不定哪天就被賣去騙彩禮了。想想,為了一點彩禮,那對夫妻就要把她嫁給肚大禿頂的地主,光想都覺得噁心。
不限制與人,唯有**自強。
……
幾天後的清晨,紅葉帶著重陽給的食盒,來到了周家府宅前。
“咦,又下雪了。”
初雪洋洋灑灑連下了三天,停了幾天,今年的第二場雪又開始了,這次會下幾天呢?
好在有所準備,紅葉開啟了帶來的紅傘。
紅葉很適合紅色,紅色映照著她的臉更為嬌嫩,地面落了積雪,成為白色世界時,她就是雪中的一點紅。抖落傘上的落雪,一朵小紅花杵在了雪地上,那麼鮮明,那麼醒目。路人不由多看了她幾眼。
車伕從小巷駕出了馬車停在了周家大門前,片刻後周家厚重的大門呀呀開啟。
“三爺小心門檻。”撐傘的小廝伺候著周家三少爺出門。
門前掃了清晨的清冷,人已經漸漸多了起來。周寧南出門第一眼就見到了喝著白氣,笑著向他奔來的那抹紅。
周家大門前,自然不會容得紅葉放肆,她離周寧南還有幾步路就被攔了下來。
被攔下,紅葉不見惱色,落落大方地行了禮,說道:“哥哥能嚐嚐我的東西嗎?我是望海樓的。”
食盒看著很重,一直被紅葉提著。周寧南問小廝,“她在這多久了?”
小廝哪知道府外的事,向身邊的門衛投去了目光。
門衛道:“啟稟公子,小姑娘天微微亮時就來了。”
周寧南稍稍有點吃驚,那食盒看起來很重,提著食盒的小姑娘那手提得都發白了,小姑娘不見疲憊,不見不耐,笑容不見雜色,燦爛的令人心暖。
不簡單的小姑娘,他笑了,“讓她過來吧。”
紅葉小心地開啟食盒,遞上了筷子,小廝想接過筷子代為先嚐,周寧南擋住了,說:“不用。”
紅葉甜甜笑道:“謝謝哥哥。”
為何要謝,因為周寧南信她,食盒裡有兩雙筷子,一雙為正主準備,一雙是給試毒者準備。
周寧南作為江州有名的食客,他的一舉一動都會被人關注,他是美食家,也是個淘客,吃遍江州,經過他之口得到好評的菜餚往往能第一時間出名。
許多人找他品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