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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述,你怎麼也這麼傻?是哥哥的錯,是哥哥的錯……”
耶律雲述微微一笑說道:“阿哥,你沒做錯,要做皇帝,就……就該這樣,李逸死了,我活著也沒意思,只…只是弘兒還小。只望阿哥能……能照顧他。”
耶律喜隱慟哭不已,重重的點頭道:“阿哥一定待弘兒如同親兒子一般,阿哥答應你……”
見耶律喜隱答應照顧兒子。耶律雲述再無牽掛,掙扎著趴到李逸身上,素首輕輕靠在李逸胸膛上柔聲道:“我說過的,我是你捉來的。這輩子都是你的……”說到此處啞然而止,耶律雲述竟然已經靠著李逸的屍身逝去。
耶律喜隱狼嚎般淒厲的悲鳴聲響徹整個府院,腦中滿是疑問,真像耶律雲述所說的,做皇帝就是一定要這樣麼?
望著夫妻倆的屍身。耶律喜隱大哭一場,跟著冷眼看著身旁那蒙面年青人冷冷的說道:“趙承宗!你讓朕親手逼死了親生妹子和妹夫,你也休想活命!”
那年青人卻毫無懼色,昂然道:“陛下要成大事,定要狠下心腸,這一切要怪只能怪徐皓月,要不是他安排了李逸前來,公主殿下又怎會嫁給李逸。要不是他開出如此苛刻的條件。李逸又怎會在中間左右為難?要不是他包藏禍心,伏下李逸這個棋子在陛下身邊,陛下又何必要拆穿李逸?況且陛下已經赦免李逸的罪過,讓他南返,並未要他性命,是他自己執念太深。衝動之下才有此慘禍,怪不得陛下。也怪不得小人。”
耶律喜隱不善權變,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這時候宮中御醫才趕來,檢視夫妻二人都是已經氣絕良久,耶律喜隱悲從中來,又大哭一場,命宮中按著公主駙馬規儀,安排兩人合葬。
眼望夫妻二人屍身被抬走,那趙承宗緩緩拉下面罩,這人赫然便是徐皓月身邊謀士桓宇,只見他嘴角浮起一絲淺笑,喃喃自語道:“原本只想讓李逸你不能從中促成結盟之事,想不到你居然會自刎,這下耶律喜隱更加不可能答應結盟之事了,又除了徐皓月一員大將,真是一舉兩得,哈哈哈……”…;
當日晚間張從顏趕到恩州,卻見城頭掛著白幡縞素,心中覺得不妙,進到城中一打聽才知道是李逸和耶律雲述兩人雙雙自刎,張從顏一時間氣血翻湧,竟然吐血暈厥過去,旁人急忙救起。
張從顏醒來後,第一件事便是想到去見耶律喜隱,因為李逸自刎的原因張從顏已然知道,他只怕耶律喜隱惱怒之下便不會答應兩家結盟之事。但到了行宮外,卻被御帳親衛攔住,只言耶律喜隱不想見任何人。
張從顏無奈只得到了驛館去見劉逸軒,到了驛館,卻見劉逸軒等人在館中為李逸設了靈堂,正在祭拜,人人都是面色悲憤,李逸手下的白甲親衛都回到了驛館,換回了漢軍衣甲,哭泣聲迴盪在驛館上空,正是一片悽風楚雨,自方刃之後,李逸這個白甲軍元勳將領逝世,的確讓人難過,而且李逸還不是陣上而亡,還是自殺的。
見到張從顏,劉逸軒急忙起身,第一句話便是:“從顏,你回來的正好,明日我們便返回南邊,遼狗逼死李兄弟,斷不能和耶律喜隱結盟!”
童虎頭走上前來抹抹淚水怒道:“不錯,我們這邊回去,整軍殺來,替李逸報仇!”一旁李逸的親衛紛紛吵嚷起來,都是說要報仇的。
張從顏心中涼了半截,李逸和耶律雲述之事,他從頭到尾都看在眼裡,兩人從相識到最後結為夫妻,兩人用情至深,張從顏最是清楚不過,他也曾想過,李逸將來夾在中間定然是會出事,只是還沒想到好的辦法解決,但想著耶律璟還沒消滅,兩家還有共同的敵人,也能拖延些時候,到時候或許會有變數也說定,卻想不到此事來得如此之快。李逸自殺定然已經是到了逼不得已的地步,按理說耶律喜隱不可能看得這般長遠,背後一定有什麼人指點於他,此人間接逼死了李逸,便是要讓兩家不能結盟,還要互相結下仇怨。
果然李逸出事,劉逸軒都不能冷靜下來,正是中了那人之計,張從顏只恨自己為什麼不早到半日,只消他在便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見諸人怒火萬丈,張從顏一言不發,走上前去噗通一聲跪在李逸靈堂前,熱淚滾滾而下,他和李逸深入漠北數年,苦窮心力方能讓遼國內亂,兩人的兄弟之情超過了在場的所有人,要論悲痛,無出其右者,但張從顏明白這個時候更加要冷靜,否則方刃、李逸等人的死將變得毫無價值。
向李逸的靈位行了大禮之後,張從顏對著靈位悲聲道:“我跟你說過,萬事等到我回來,你為何如此衝動?你我不辭艱辛,數年不能南歸,深入漠北,窮耗心力,難道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