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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滅漢只是消除後顧之憂,大將軍安定晉陽局勢,到來年開春之後還是會繼續北伐的。”
符玉清目光微微一滯,苦笑道:“哀家又忘了。”
魏仁浦跟著說道:“太后,今早大將軍表章到了。”
符玉清微微一喜,急忙道:“所請何事?”
魏仁浦躬身道:“奏請白甲軍折字營都指揮使折德扆積功領武威候、出鎮秦鳳路,降將楊業為新置河東路兵馬防禦使,其妻折賽花為防禦副使。”
符玉清輕輕嗯了一聲道:“准奏便是。”跟著符玉清微微皺眉問道:“那降將楊業可便是劉繼業?”
魏仁浦答道:“正是,劉繼業本姓楊,被劉氏收為養子後方才改姓劉。此人在漢宮和折賽花比武得勝之後,兩人結為秦晉之好,徐大將軍勸說此人改回本來姓氏,並親自主持兩人大婚之禮。”
符玉清微微一笑道:“這倒是一段佳話。”跟著輕輕啊了一聲向靜一道:“在大師的寺院中說這些俗事倒是突兀了。”
靜一合什道:“阿彌陀佛。太后時時不忘政事乃是百姓社稷之福。”
符玉清微微一笑,四處走了起來,賞了一回梅花後,卻見院中幾間禪房都是房門緊閉,微微好奇問道:“這梅清院如此雅緻,卻不知是寺中哪位高僧修行之所?”…;
那靜一面色微變,上前答道:“這裡乃是老衲師弟愧悔居所,老衲這師弟生性不喜熱鬧,在此獨居苦修,乃是其平生所願。所以平日裡這梅清院都鮮少人至。”
符玉清微微歉然道:“看來是哀家打擾愧悔大師了,咱們先走吧,打擾大師清修就不好了。”
靜一略略鬆了口氣道:“多謝太后體諒。”
當下眾人便出了梅清院,途中符玉清奇道:“大師法號靜一,為何令師弟法號回師愧悔?大師和令師弟都該是靜字輩才是。”
靜一合什道:“師弟出家前做了一件極大的錯事,一直字號愧悔,他本來的法號乃是靜悔,但老衲想我等身軀也不過一舉臭皮囊,更何況這法號也不過是虛名而已,便由得師弟好了。”
符玉清點點頭道:“大師所言有理。的確是得道高僧。”
正走間,一處禪房外卻見一名僧人蜷縮在地上,幾名侍衛當即上前檢視,哪知道將這僧人翻轉過來,幾名侍衛卻被他的面容嚇了一大跳。
這僧人面容奇醜無比。臉上滿是扭曲的傷痕,好似被火燒過一般。雙手上也滿是火燒的痕跡,一條腿扭曲著,只是趴在地上,口中嗬嗬的說不出話來。
符玉清不妨,被這僧人的慘狀嚇了一跳,花容失色之下,退了幾步。
靜一急忙踏上一步喝道:“濟通,你怎麼又跑出來了?濟明快些送他回去。”胖和尚濟明等僧人急忙上前將那濟通架走,那濟通卻是目不轉睛的看著符玉清,嘴角浮起一絲猙獰的笑意來,讓人看了更加不寒而慄。
魏仁浦皺眉慍道:“大師,這是何人?為何如此面目可怖?”
靜一急忙謙道:“小徒不知太后在此,衝撞了太后,還請太后恕罪。”
符玉清在宮女的攙扶下坐到一旁廊椅上,略略凝定心神後,才強笑道:“不妨事,只是大師這個徒弟為何如此貌醜?著實有些嚇人。”
靜一躬身道:“這濟通乃是那場兵亂之禍後來到本寺的,記得那日老衲帶同徒兒到滑州古華寺論禪,在黃河岸邊救了濟通,當時他身負重傷,頭手被火燒過,腿上還有箭傷,幾乎性命不保,老衲想在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便將他救下,只可惜救下之後,他面容已毀,口不能言,右腿還殘廢了。老衲不忍他無依靠,便收他為徒留在寺中了。”
符玉清點點頭輕嘆道:“原來如此,大師真是菩薩心腸,這濟通也真是可憐,魏卿家待會兒多置幾件僧衣給這濟通。”
魏仁浦領命,靜一上前帶濟通謝了,又陪符玉清遊覽一番後,符玉清有些倦怠,便擺駕回宮去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三百一十章 冷風吹涼心
符玉清等人走後 大相國寺又恢復了寧靜、祥和 廟門之外靜一大師望著最後一名禁衛軍侍衛的身影消失在街角 卻聽身後幾名師弟一起長長出了口氣 回頭微微奇道: 出家之人何有掛懷之事要長吁短嘆的
靜一的師弟靜乘低聲道: 師兄 剛才濟通衝撞驚嚇了太后聖駕 我等都是心中惴惴不安的啊
靜一合什道: 心中坦蕩 何怖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