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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巧?拍電影了!
“柏彥!正好要去叫你哩!來一起用吧!”老張最喜歡裝熟,柏彥遲疑了一下,立刻被穎如的笑容吸引下來。馬的你小子對小妞就是沒輒。“都是你煮的嗎?”柏彥裝出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坐在郭力身旁,拿了一雙筷子笑著。“嗯,還有一鍋湯在煮著。”穎如說,在我的左邊坐了下來。我的左臉頓時痲痺。“好吃,真的是有軟又嫩,新鮮新鮮。”郭力讚許道,柏彥趕緊夾了一大塊“人腿肉”放在碗裡。“這肉好鮮,謝謝你。”令狐跟著郭力的話。“不只鮮!坦白說我的鼻子對牛奶很敏感的,這肉裡的的確確有牛奶的香味,一定花了張小姐不少錢吧?”老張一副老饕的樣子。“嗯,張小姐的手藝真不錯。”王先生有禮貌地響應這頓免錢的晚飯。“謝謝姐姐。”王小妹的家教不錯。“陳小姐要是在的話,整棟樓就算到齊了,哈哈哈哈——”老張笑得亂七八糟。
哈哈哈哈哈,我也跟著發笑。
穎如夾了一大團見鬼的“人雜”,放在我的碗裡,點頭示意。“張小姐自己不吃嗎?”我已經忘記我當時的語氣,我只記得當時的耳朵燙得快燒起來,五官也快抽筋了。“我不吃人肉。”穎如一說完,全場哈哈大笑,尤其是王小妹更是笑得前翻後仰。我很想跟著穎如的話後說:“哈,正巧我也不吃人肉。”但我的手居然將那一團切得稀八爛的人雜放在舌頭上。莫名其妙的挫折感難道會導致行為錯亂嗎?人雜果然食如其名,令我心情十分複雜。“好吃嗎?”穎如微笑。我點點頭,將碎肉吞進肚子裡。
這就是你棄屍,不,毀屍滅跡的方式嗎?我們的肚子,是你最好的棄屍掩埋場嗎?
“我去看看湯好了沒。”穎如站了起來,大家一陣歡呼。“啊!少了酒!少了酒啊!”我驚呼,也站了起來。無論如何,我決不碰那鍋來路不明的湯。“這樣吧,你們別等我了,我去買幾罐啤酒回來請客,這樣才夠盡興嘛!”我大呼。“不必麻煩了,我開車去比較快。”郭力也站了起來,但我及時搶到門口,大聲說:“你們先用,別為我留菜啊!等會我順便在買點下酒菜回來!”我開啟門,匆匆逃離現場,一走到巷口,我用手指挖著喉嚨想催吐,無奈我催吐的經驗少之又少,吃進肚子裡的那團人雜究竟沒能吐出。
我喪氣地走到便利商店,買了兩手啤酒,再繞到滷菜攤前買了三大盤滷菜。“好惡心,到底我為什麼能一直坐在人肉宴上,撐那麼久?”我生起自己的氣,此時我倒不是責怪穎如。我走在巷子裡,遠遠就聽見客廳傳來的歡愉大笑聲。“一群蠢貨。”我暗自嘲笑。
腳步停了下來。我發覺我是真的開心。原來如此。“原來,我是想看看這群蠢貨把人肉吃進肚子裡的蠢樣。哈!”我一想通,也就不那麼介意回去了,反而對迅速原諒自己感到欣慰。
“加菜了!”我開啟門,高興地宣佈。陳小姐跟她的矮個子男友也出現在客廳,各捧了一碗人湯開心地笑著。接下來的這一夜,我吃著滷菜、喝著啤酒,大聲訕笑著這群誤吃人肉的蠢貨,而穎如則淡淡地聽著大家天花亂墜批評國家教育,什麼東西也沒有吃。
就在笑聲中過了。
當天晚上,我在床上看著穎如回房,穎如掀開紅布,那年輕人的臉色灰灰白白的,好象已經死透了,因為穎如並沒有再為他施打什麼東西就躺在床上看書、睡覺,她只是摸摸他的頸子、拍拍他的臉。
而喝了酒的王先生,在陳小姐一波又一波野獸般的叫床聲中,一整個晚上都坐在椅子上思索著什麼,沒有如往常般抱著女兒睡覺,我想他其實很想選擇了社會的一端,而不是原始的那部份。但他坐在椅子上發楞了一整夜的行為,只是暴露出他不敢靠近床的悲哀。別人需要幫助的時候,我們必須伸出援手。
而我一大早醒來後,就去附近認識的老舊藥局買了許多安眠藥,藥局的老闆是我國中同學,姓勤,他店裡以前掛的是他老爸的執照,現在他老爸死了,他就去跟別人租了一張。勤連藥劑生的執照都沒考過,但他賺錢的門路倒是五花八門。
“你買這麼多安眠藥,不會是想自殺吧?”勤只是隨口說說,就算我回答“是”,他也一樣會賣給我。他就是這種人。“不是,只是想泡妞。”我笑笑,將錢放在桌上。勤收了錢,商業性地陪笑。“對了,你這裡有沒有春藥?”我直接問了,反正這裡唯一的語言只有兩種,“有或沒有?”、“多少錢?”。“威而剛嗎?要多少?”勤問。“我不是要威而剛,我要春藥。”我問,沒有商量空間。“這世界上沒有春藥,只有荷爾蒙、激素這些東西,你要的話,我幫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