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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接手了家裡的產業,現在又忙著成親,她這是急著想幹什麼。
五姨太被關了幾天後又出來活動了,只是她吃飯的時候再也不坐著了,她搶了青蓮的工作,站在杜老爺身邊端茶遞水好不殷勤。姜果然還是老的辣,青蓮再怎麼也比不過在宅裡淫浸了多年的五姨太有手段,她在失寵了幾天後又迅速的把杜老爺攥在了手裡。
只聽五姨太笑說:“成親好啊,我恨不得良文也馬上就成親,明天我就能抱上孫子,到時候什麼事情都扔給孩子們做,我就天天在家裡清閒。”
二姨太聽了,眼睛轉了轉附和道:“是啊,到時候孩子們大了,咱們就都老了,在家裡看孩子多好啊,那日子肯定清閒舒坦,到時候咱們姐妹正好做伴。”
杜老爺沉默了一會兒說:“這事是該辦了,只是也不著急,等過了年再說吧。”
大太太恨恨的看了眼五姨太和二姨太,攥緊了手裡的一串佛珠,臉上的皺紋好像突然之間聚到了一起,彷彿打麻將時忽然被人放槓了,一臉氣極又不好說出口的樣子。
吃過了晚飯,襄湘隨二姨太在後院裡坐了坐就回了中院,路過中院池塘上的一道連橋時,忽然聽到了細細的哭聲。晚上黑漆漆的,只有屋簷上掛著的燈籠發出微微的亮光,襄湘陡然心中一緊,有些害怕。
他壯著膽子叫道:“是誰!誰在那裡!給我站出來!”
襄湘不知道人在哪兒,他只是藉著聲大點給自己壯壯膽子,這時候萬一出來個什麼非人類基因的東西,恐怕他就得嚇得尿褲子。
一個人影從一道連廊柱子後走了出來,走近了一看卻是六姨太青蓮。
襄湘默默地安撫了一下自己的小心肝,然後對六姨太說:“原來是六姨太,這麼晚了怎麼不回屋?剛才是你在哭?”
六姨太的眼裡還留著淚影,她拿出手絹擦了擦眼角,對著襄湘一福身說:“二少爺,叫您見笑了,真不好意思。”
襄湘說:“你是姨太太,不用管我叫二少爺,叫我良鈺就行了,你現在有身子,怎麼能哭呢?有什麼煩心事你說出來,是不是下人欺負你了?”
青蓮微笑了一下,整個人顯得憂傷而蕭瑟,樣子楚楚可憐,她說:“青蓮沒什麼,您不用放在心上,天晚了,您也早點回去休息吧,青蓮告辭了。”
六姨太挪著嫋嫋的步子走了,襄湘才要抬腳回房,一低頭卻看到腳下有一塊手帕,襄湘撿起來,手帕上一股濃郁的香水味撲鼻而來,襄湘朝著六姨太離開的方向叫道:“六姨太,你的東西掉了。”
六姨太似乎沒聽到襄湘的叫聲,在轉角處人影一下就沒了。
這幾日幾乎天天陰雨連綿,白天晚上不停地下雨,等到不下了的時候,暑假也快放完了,襄湘告訴二姨太自己要提前幾日回學校。
二姨太親自給襄湘收拾了一堆吃的,又說夏天容易中暑,回去要陳嫂子多多煮些綠豆湯給喝,陳嫂子是二姨太才為襄湘找的新婆子。
襄湘聽二姨太叨唸了許久才準備回去,走到門口忽然想起了什麼,他掏出六姨太掉的手帕說:“差點就忘了,我來找你是想讓你幫我把這手絹還給六姨太,我特意為了這事去找她顯得有些怪怪的。前幾天晚上我在院子裡碰到六姨太,也不知道為什麼她一個人在花園裡偷偷哭,怪可憐的,這是當時她不小心掉下的。”
二姨太聽了臉色一變,卻笑說:“我知道了,給我吧,你回去休息吧。”
襄湘一離開,二姨太就把那張噴滿了香水的手絹狠狠地扔在了地上,拿腳在上頭踩了兩下還不解恨,又找出剪刀把它撕成了幾段丟在地上。
“春燕,給我找個火盆把這些髒東西燒了。”二姨太說。
春燕道:“這六姨太是想幹什麼?自己不要臉就算了,居然想勾引我們少爺。“
“還能幹什麼,她這是看著自己快不受寵了,所以急著給自己另謀出路找靠山,這種賤女人真是太不要臉了。”
“那是不是該提醒提醒二少爺,讓他離著六姨太遠些。”春燕問。
二姨太道:“你們少爺知道輕重,不然也就不會讓我來還手絹了,他倒是沒有些歪心思,一般的男人見那些□狗一搖屁股,馬上就不顧死活的湊上去,哼!”
六姨太的手絹在火盆裡化作了輕煙,輕煙緩緩上升,在空氣中搖擺搖擺直到消失無蹤。
紅雨
轉眼幾個月又過去了,襄湘穿越到此已有一年,他發現自己現在過的還不錯,由此可見宅女其實也是種適應性很強的生物,只要好吃好喝,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