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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其為何要去尋莫大俠,晚輩不知。只是在來時途中,留意到樓板上有些許印跡。某想蕭兄先前受傷,雖則包紮妥當,這染上血跡的鞋襪定然未換。若大家去察看,可看見那鞋印在房門外不遠處停留,想是蕭兄心下猶豫著要不要進來,徘徊良久。或再看看,那地板上還有個方形的印記,我想蕭兄定是為了驚醒房中之人,故意以拐擊地,出聲警示。”
“為何故意弄出聲響?”有人問道。
“因為這是獨花夫人的閨房。”許介一臉漠然,腑內卻笑得腸子打結,蕭敬齋與莫北望還真是彆扭的兩個人。
“閨房?警示?”眾人又是不解。
許介卻不再言語。
柳扶風心下暗暗叫苦。許介此番言論洗脫了他與蕭敬齋的嫌疑,那兇手就落在了自己、藺子陵與李紹元的頭上。李紹元一口咬定在房中,沒有證據亦說不得他殺了人;自己則不同,與藺子陵在一處,總不能說是聽壁角去了吧?
暗中瞅了瞅藺子陵,只見他眼觀鼻,鼻觀心,事不關己之樣,只得自己就此事琢磨開來:若許介說得不錯,那可證明兩件事——蕭敬齋確見飛天蝙蝠進了房間,然後被人殺死在房中;兇手另有其人。
想到閨房,柳扶風心下活動:到獨花夫人房中,或是尋那滄海明珠,但再笨也應知曉那明珠或者貼身收藏,或是交由專人保管,怎會放在房中。以一人之力,想要無聲無息殺死飛天蝙蝠也不是一件易事。一時間無頭緒。
正當此時,蕭敬齋權衡再三,終是說道:“還有一事,蕭某不知當講不當講?”
聶遠無道:“快講!”
“蕭某眼見著他進了房,掩上門,在外許久,似是聽到那房中有一聲女子聲音,不由出聲示警。”
“這——”莫北望面色一紅,心中卻是一喜,到底他是為著自己。
聽到這,大家都明白了:蕭敬齋誤以為莫北望是獨花夫人的入幕之賓,好心阻止。
只是,他為何要這麼做?
獨花一聽此言,柳眉倒豎,惱怒不已:“蕭大俠此言何意?莫不是說那莫北望與我有何瓜葛,飛天蝙蝠是我引了來的?大家瞧的清楚,我可是寸步未離廣陌堂,連我的丫鬟茉兒也在身邊。”
九翅蜈蚣想起什麼,翻過徒兒屍身一通摸索,隨即冷笑:“好,好!我道是為了什麼,竟是為了那鐵劃銀鉤!只是這主意也打得忒好了,只怕你有命拿,沒命用!”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第十一章 斷案取明珠(四)
眾人心中皆是一震。
柳扶風心念轉動:那鐵劃銀鉤雖是方才一見,卻一眼瞧出是個好寶貝。如此一來,難道是臨時見財起意?
想到這又是不解,既是要奪那寶貝,又何必在獨花房中?費了這許多周折不說,光是被人瞧見也是麻煩。蕭敬齋與莫北望之間的事,說了這許多也明白了幾分,定是他二人年少時生了嫌隙,牽纏到如今,只是心中仍是記掛著對方。如此看來,方才各人所述皆有道理,而蕭敬齋所言亦是不假。只是那兇手是何人?不是自己,不是子陵,不是木劍公子,不是蕭敬齋,那便剩了李紹元與王寂寥。說起這二人,還通共剩了一個共同之處,只是……
藺子陵將流彩虹放置在桌上,不小心碰掉一隻茶盞,“哐當”一聲,落地清脆。
眾人皆在思索,不妨被這一聲嚇了一跳。
藺子陵望著地上的碎片,皺了皺眉。
有僕從來將碎片收拾出去的當口,柳扶風不免問道:“無事吧?”
藺子陵輕輕搖頭:“時常習慣了,怎知這屋中擺設與往處不同,碰掉一隻茶盞。雖是心亂,這習慣到底改不了。”
柳扶風頷首。都道習慣成自然,果然不差。多年的習慣,豈能一朝一夕改之。
暫且放下心思,專心去想那事。這獨花夫人的閨房乃在裡堂最盡頭之處,若不是一意尋來,是到不了此處的。若往回巡,在那個分岔之處,左邊通向前廳,右邊通向後園,而蕭敬齋的臥房正在那拐角之處的第二間。
腦海中亮光一閃而逝,柳扶風禁不住再度深察飛天蝙蝠:左手死死抓住那把匕首,初進房間之時仆地而倒,似是無跡可尋。
柳扶風目光回落,李紹元將頭撇在一邊,不作理會;王寂寥好心地衝他露出一抹苦笑。注意到王寂寥右臂空空的袍袖,猛然想起那“獨臂刀”的名號。
柳扶風在心底一陣冷笑:習慣,也會出賣人!
出人不意地抽出流彩虹,挽了個劍花向李紹元襲去。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