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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格外亮麗多姿。
此時,四人正站在那“飛虹”上看這熙熙攘攘的人群。
駱翩躚手裡拿著一盞八角宮燈,心裡不由得想起了方才攤主的話——“小姐真是有眼光,一眼相中這鴛鴦燈,與相好的公子一人一盞,正好湊成美滿姻緣……”話雖粗鄙,卻說進她的心裡去了。只是柳扶風無動於衷,只好換了盞“闔家安康”。
藺子陵對滿目的燈火視而不見,仰面痴痴望著那月。
越人歌將酒葫蘆中剩餘的酒全部灌下,又搖了搖,這才確定是真沒酒了,一捅柳扶風:“說好只是來湊熱鬧,你怎就真應了她?”
自斷案後,獨花便言及先前所述,將珠子交給了柳扶風,捎帶扯上了藺子陵。但這珠子之秘卻未告知,只說先去到岳陽,其後自有安排。
柳扶風笑而不答。
事已至此,他又能如何。況且,不是還拉上了個他麼……
第一章 初進岳陽城(上)
時近黃昏,四人四馬徑由官道奔城中而來。
這四人又是四種別樣心腸——
柳扶風心中恰如這微涼的風,緊適閒心。
既來之,則安之。聶遠無既以武林盟主的身份下令,再堅辭不受損的可是義父駱世衍的聲譽。獨花選中了他,恐怕不只是因那天的風頭出得太過。另一方面,柳扶風私下揣度過幾回,怕是因為他的身份——鄴北獨行俠駱世衍的義子、大弟子以及將來很有可能成為他的賢婿——以及義父身後的鄴北盟和整個鄴北十三郡;再則,以越人歌與他的刎頸之交,連春秋四老和東海四時宮都是他的堅強後盾了。盛名之下,必有所累。可柳扶風沒想到自己在別人的盛名之下會被累及成這樣。
略皺了皺眉頭,便拂去那些不快: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自年初,即隆興元年(公元1163年),大宋孝宗皇帝打算與金人會盟和議以來,戰勢稍息,百姓略安。少年鮮衣怒馬,仗劍江湖,也不失為人生一件快事。他已在奪珠大會後修書駱世衍,將事情始末告知,然後在獨花的催促下動身。
其實,有一個人比他還要走的堅決,駱大小姐。
駱翩躚對獨花予柳扶風的款款舒情極為火大,央求聶遠無贈了馬,也不等駱世衍回話,即刻起行。
藺子陵的白紗在這人來人往的官道上帶來了很大的便利,既避去了別人的眼目又遮蓋住輕揚的灰塵。他的心彷彿永如他的眼,冰澈冷漠,無波無瀾。
獨花言及那日藺子陵對於破解案情出力頗多,將他也拉入事中。聽到這般略有些顯得牽強的言辭,藺子陵除了片刻的皺眉沒有過多的反應。
對於那些江湖人士,他實在是個謎。
只是大家似乎都忽略了一點:為柳扶風不惜拋頭露面的駱大小姐以及為蕭敬齋洗去嫌疑的木劍公子許介,其實對案情有著撥雲見日的貢獻。
越人歌一臉輕鬆。
他一直就是這樣,就像對他來說這世上沒有做不成的事,沒有跨不過的坎一樣——這得歸功於春秋四老自小對他的調教。
對於他來說,明珠得便得了,那秘密不知也無所謂,只要能與至交把臂暢飲,那便值得。這樣的人,對朋友至忠,對敵人至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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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武林盟主的手筆,四匹馬都是難得的好馬,不多時,那座城池便在眼前。四人收住韁繩,勒住馬轡,緩步進城。
江南重鎮,城門的守衛排開陣勢,例行監察。四人少不得下了馬,等候檢查。
等了片刻,輪到他們,柳扶風將聶遠無所給的通關文碟遞上。
那兵首是個四十多歲的漢子,軍人相貌,面板黝黑,容貌粗獷。他拿著文碟看了半天,沒有言語。
柳扶風見他只看不語,以為他是不識字,又不便明言,只得提醒道:“西林府來人,在嶽州尋友,盤恆數日便走……”
那漢子從冊頁中抬起頭來,深深看了柳扶風一眼,沒有說話,將文碟往他懷裡一扔,一揮手示意放行。隨後,那城門也重重地闔上了。
柳扶風回望,那黃暈的光輪已半隱在城牆之下了。
冬盡的晝,還是短的。
重又上了馬,緩緩前行。
這城中卻是另一番景象:街道開闊,小攤販們早已收拾回家;沿街的店鋪多已打烊了,收拾的晚的夥計還在裝那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