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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
聽著聽著,刑天的臉色鐵青,青筋暴出。她不知道,她所說的正是他二十幾年前的行事,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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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江夏四鬼還未湊在一處,他刑天也是剛出師滿徒下山歷練。到得江夏,與一夥混混起了爭執。以一敵眾,到底是初出茅廬,經驗不足,竟是狼狽之極。偏那夥混混窮追不放,一直追到江邊的小漁村。刑天身受創傷,一路跌跌撞撞逃命。直到撞開一家漁民的房門,跌落在地,昏迷不醒。
待到醒轉,發現一位青春年少的姑娘在屋中忙碌。幾番對話,方知是那姑娘搭救,將自己藏了起來,避過了那些混混。
自此,刑天便一邊在那漁村養傷,一邊打聽那夥混混的來歷。也由此對那位姑娘產生了情愫。卻不想那姑娘早已許配人家,只待來年過門。刑天的性格火辣,想到便做。一日晚間,將那姑娘邀至無人處,將心思和盤托出。那姑娘竟紅了半邊臉,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可惜就是這一出,便種下了後果。
刑天向姑娘之父提琴,老人說已許配鄰村人家。刑天雖是武功精進,於感情上卻是不通,只知自己對她一番心思,卻不想對方是否情願,一味逼迫。最後,刑天仍不肯作罷,要姑娘選擇。姑娘自幼與那鄰村小夥青梅竹馬,如何答應。刑天一怒之下殺她全家,並那鄰村的小夥。那姑娘本來只是一心救人,誰成想這竟成殺人禍根,著實可悲可嘆!
此刻,駱翩躚這番話誤打誤撞竟觸了刑天的逆鱗,他如何肯輕易放過。且不論駱翩躚是否真的知曉當年的事,光憑她這番話就該死。
刑天知道她是駱世衍之女,身後有整個鄴北盟和鄴北十三郡,姑且強忍下一時之氣,冷笑道:“名門閨秀,果然有些見識!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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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奴這兩日被喝罵怕了,趕緊下到廚下。不提防灶臺邊睡了個人,一個唬神,打落了數個盤碗。
五柳先生聽見,顧不得抹去臉上的淚痕,一瘸一拐地趕去:“下作的娼婦生的,竟打了這麼多,你賠的起麼!”再一看,原來是雷震邦喝了一宿,宿醉未醒。想起他昨天的兇悍,趕忙噤聲,小聲喝道:“還不趕快收拾了,伺候不好有你受的!”
啞奴只得哆嗦著收拾。
雷震邦醒來聽駱翩躚講了這一段,不禁暗自冷笑:虧得刑天忍得住,陳年舊事被人翻出重提,豈有不惱的道理。只怕是攝於鄴北盟的權勢,暫時不便發作。
不由得又問道:“不知侄女兒此番來五柳峰是做什麼?”
“這個,”駱翩躚略頓了頓,瞟了一眼柳扶風,見他神色有些不自然,也便掩飾了去,“雷叔叔你知道的,在鄴北盟萬事都有人盯著,這番是偷著出來的,煩請再遇著爹爹的時候不要提及這段便好。”
雷震邦是何等的聰明,知道她不願說,也便罷了。轉念一想,那江夏四鬼有四人,自己才一人,如何奪得秘笈。不如索性請這幾人幫忙,一則可以做個幫手,二來,也防止江夏四鬼提前拉攏了他們,弄得自己孤立無援的好,三來,藉著鄴北盟的名頭,江夏四鬼多少也得掂量著手下留情。
想到這,開口道:“既然賢侄女兒是出來遊玩的,不如就此幫了叔叔的大忙可好?那秘笈可救你嬸子弟妹,老夫可是萬萬失手不得啊!”
駱翩躚不想他如此說,心中道他說的有理——畢竟與爹爹也有些交情,如何捨得下這番放下架勢的低聲哀求,不禁應了他:“雷叔叔放心,侄女兒雖是學藝不精,也不能叫叔叔等他們欺負了去。”
雷震邦見她答應,心中大喜,趕忙謝道:“有勞賢侄女兒了。若是日後雷某一家團聚,定然不會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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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扶風頭大。她這個師妹刁蠻任性不說,還跟越人歌學了一門好打抱不平。
藺子陵將上次未雕刻完成的木雕又拿出來琢磨,見他這般,不免又哂笑道:“柳兄倒不像是她的大師兄。”
“何意?”
“她管你叫爹便了——成日裡來操不完的心,不是父母尊長誰信?”
“子陵!”柳扶風漸漸習慣他的嘲諷,只是心中仍是不安,“看來,一場風波又要來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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