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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駱翩躚畢竟青春年華,少女心性,見了此等慘狀心下難受,直嚷著心口疼。
柳扶風送她回房,看著她睡下了,這才回到自己房中。見著越人歌與藺子陵,不免憂心忡忡,說道:“不是這院中人所為,難道竟是外來的人所做?”
藺子陵也在細想方才之事,聽柳扶風如此說,略加思索,隨即反駁道:“不是。”
“為何?”
“這山中偏僻少人煙,又無遮蓋之物,如何躲藏半夜。”
“你我二人不是在那樹上……”
“那也是靠著運功驅寒取暖,不然早成冰坨——況論今夜是第三夜,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在那樹上一宿了。那傷口你也見了,雖是快,卻是不帶什麼內力,因此內臟完好無損。這樣看來,這兇手的武功不是甚高。何況,我二人皆在樹上,若是有人來,豈會不知。”
“就算他不能在山中潛伏一夜,難不成不可先守在院中某處,待到晚間再行出來?”
“扶風,你可糊塗了!”越人歌將酒葫蘆開啟,淺呷一口,斷然打斷他,“先守在院中,白日裡人來人往走動,怎麼不會發現?就算如此,為何想到偷走三鬼房中的夜壺?若是一個外人,冒了這許多的兇險,就為謀害一個還不知是誰的人,甚是可笑!”
柳扶風聽他一分析,感覺有理。對比情狀,自感全無頭緒,一時也沒了後話。
越人歌哈欠連天,晃著手中的酒葫蘆,連帶著感染了屋中的其他人:“怪哉怪哉!原先夜夜笙歌之時也不見如此疲乏,怎得現時竟熬不得了,昨日早早睡了,今日還是困頓,老了老了……”
又過了一會兒,隱約聞到一陣奇異的酒香,柳扶風瞧見越人歌一抖手腕將那酒葫蘆甩上橫樑,讓那酒水倒下,自己則一個金雞獨立站著俯身接著喝。看他那神情,好像對死人之事全無半點焦急。
“十四,這是哪來的酒?”
“五柳老兒的私藏,”越人歌一面回話,一面將那從上而下的銀線一滴不落地灌進口中,“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