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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又活捉了百餘人,餘盡降了。玉公備問其英蹤跡,其傑哭曰:“家兄昨夜於亂箭叢中,傷了性命了。某奪得屍,藏在密松林裡。鄉長有何高見,令吾兄屍出碣門。”玉公垂淚曰:“幸得莊勇這支軍馬,或可乘其不備,復奪碣門。倘天可憐呵,不獨屍可回莊,我們都有生路。”言未已,子白引著新降的莊勇可松齡跪著。這人生得青面紫髯,身長膀闊,幼失父母,傭為苦竹鄉鬥太公家作僕。太公以春秋授其子蘭言,松齡竊聽之,大悅,蘭言愛其厚重,轉授之。深達大義。會蘭言結怨於鄉勇鬥奢延,一家十三口,盡為奢延所殺。鬥騰驤者,蘭言從兄也。松齡負蘭言幼女鬥貫珠,匿騰驤家,騰驤訟於鄉長斗大雄,不直謀之教師歐羅巴。羅巴曰:“可松齡,形貌魁梧,深沉有膽略,他日必大貴,宜深結之。乃授松齡三尖刀法,又名風火雷,松齡一夜便精。騰驤亦無父母,貫珠始週歲,乃使寡嫂田氏,私育之。與松齡夜劫鬥奢延家,亦殺其男女一十三口,逃於可莊。可當之父慕俊,深愛二人,乃薦為莊勇。平日與可當最好,常言英雄擇主而事,明禮鼠視豺聲,不可以終靠。是時,松齡正引軍追殺其傑,中箭墮馬,為鐵牛所擒。原欲偽降,於中取事的。玉公曰:“汝是真降還是偽降?若不得已權降時,某便放汝回莊,報知明禮,再來擒某。”松齡正待尋思,可當大言曰:“大丈夫擇主而事,今明禮纂弒之徒,嫉賢凌物,賢弟不降,終為所害,何待躊躇。”松齡見可當已降,亦夙聞玉公德望,乃指天日而言曰:“願得長事鄉長,如有貳心,定遭天譴。”少青在旁,鼓著掌曰:“此真天以碣門賜我也。”眾駭問故,少青曰:“就在松齡莊勇身上。”玉公豁然省悟,乃向松齡附耳說了,松齡即搜撿可莊令箭,領了新降的兵,策馬望碣門而走。玉公假意揮軍從後趕來,守碣門的莊勇,是可金榮、鬥騰驤,率軍士分兩翼來救松齡。松齡退保碣門,乘勢將碣門奪了。高叫曰:“可公不道,人神共忿。我們已降玉鄉長了,從吾者生,逆吾者死。”那邊追兵又到,可當的椎,鐵牛的斧,如兩座山壓將來的一般。眾軍那裡當得住,都一齊降了。玉公慮新降軍士難制,乃分兩營,使可當監可金榮軍,可松齡監鬥騰驤軍。分撥才定,人報明禮引大隊軍馬追來,玉公不欲與戰,使輕車載其英屍,棄了碣門,取路回紹莊。行未數里,後面塵頭起處,追兵漸近,乃回軍分撥,準備迎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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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避公位牛嶺賦新詩 劫囚車韓莊遭烈火
誰知追來的不是可軍,乃玉吉人、玉凌雲、玉大用,及桃花鄉雲桐榮、繡旗鄉梅伏熊、端木鄉端木興、豬頭鄉袁應星,黑齒鄉章用威、五柳鄉陶菊泉。六位鄉長,招集殘兵,來奪碣門。聞玉公已出碣門,因此追來。於是合兵一處,共回紹莊,為其英發喪。時其英之子紹平,年幼,玉公聚諸莊勇酌議,欲立其傑為莊公。其傑泣曰:“敗衄之餘,宜擇英武之主,某何人,敢辱斯位。”拂袖竟出。是夜,其傑私見紹夫人,哭曰:“我們新與可莊-釁,禍結兵連,驟難得解,以先兄神武,糾合諸鄉,猶喪於強虜之手,今阿平幼弱,某與諸莊勇,皆碌碌無短長,會見仇不能報,家不能保,嫂嫂呵,怎了也。”言著,嗥啕哭個不止。紹夫人拭著淚曰:“我兒幼弱,誠不足御強鄰。今叔叔英明,不減先莊公。況以弟繼兄,於理為順乎,叔叔復欲諉誰?”其傑曰:“如嫂嫂言,是死某也。某固無足重輕,但莊人何罪。倘遭蹂躪,何以見先人於地下。某以為不必同姓異姓,擇有才望克負荷者主之。彼必感激勵圖,我輩可高枕而臥矣。”夫人曰:“叔叔以為誰堪此任,乞明言。”其傑曰:“黃石鄉長玉廷藻,先兄在時,推為盟主,若得此人主我紹莊,報仇之事,一以諉之,某與嫂嫂母子,穩眠安吃,不勝似晝夜惴慄,食少事繁乎。”夫人曰:“這廷藻是曾舉進士作天朝官的麼,人人都說他好,恐不肯拋了自己室家,來作我們莊公,如肯時,任叔叔為之。”其傑喜而出。
明日私與顏少青、玉無敵等議其事。少青曰:“此事重大,我丈人又最古板的,必先集貴莊莊勇,陳以利害禍福,使合莊之人,無別議。然後諷令扶老攜幼,喧嚷著,硬行擁立。見此意出自下面,不由他不肯。”其傑深然之。時紹莊莊勇,紹太康、紹鎮山、紹孟卿、紹金翅、紹昌符等二十餘人,皆鄙劣無振作,悉惟其傑命。惟已退莊勇紹崇文,家最富,雄豪多氣概,娶莊韓莊韓陵之女,生二子皆殤,一女名龍飛,是夢吞五色石而生的。生時,紫光滿室,鬼哭四郊,三晝夜乃止。長得蘭姿玉質,慧麗能文,又多力善射。六七歲時,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