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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那裡動得分毫。此時狀元教人扛出幾罈美酒,教某曰,汝若要拔此槍時,除非飲盡壇上的酒,可以助力。某一罈一罈的飲個淨盡,便去拔槍。此時看的人多了,某拿槍桿大叫一聲,看的人也幫著齊叫,那槍從一片叫聲中拔了出來。狀元將莊公命賜某犀甲一副,狀元忘之耶?”無知點頭曰:“是了,當時多呼莊勇為尹拔槍。” 言未已,即有軍士稟曰:“香案酒牲,已擺設停當了。”少青曰:“昔葵邱之會,束牲載書,不煩歃血者,信為本也。欲以信終,宜以信始。某欲與公各書一信字,互相執照,更無事束載繁文,不更直捷乎。”潛光曰:“賢郎所言,正合某意。但某本武人,不能作字,使呼軍師代書可乎?”少青曰:“可。”即令軍士取出筆硯,及黃絹二幅,少青與家寶各書訖,供香案上。少青與潛光上香酹酒,各表中忱。無知、家寶、百全陸續拜畢,易取信字,各佩身上,相肅就宴。
酒間,少青曰:“莊公英武,遐邇共聞。今挺身來會,可雲坦直。倘一時左右不戒,開罪於公,豈明哲保身之智乎。”家寶曰:“鴻門之會,楚王猶不忍殺沛公。賢郎以信合兩莊,而以詐將之,賢郎必不為也。”少青起而拜曰:“是某失言也。”酒過三巡,無知把盞,至潛光席前,斂衽曰:“某以蕪才,蒙公厚待,至今猶未去心。願兩莊始終和好,無惑人言。某身雖在趙,猶是公臣也。”潛光曰:“某今年三十有八矣,並無妻室兒女,願以誼女辱狀元,不知顏郎肯屈為某婿麼。”無知曰:“公孤高自尚,不娶夫人。無夫人何以有莊主。有誼父而無誼母,恐貽諸鄉笑,敢辭。”少青曰:“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今公年近四旬,不近女色,賢則賢矣,如嗣續何。”潛光起立曰:“賢郎之言是也。但大願未酬,誠不欲以室家自累。”少青笑曰:“公之大願,某知之矣。但天命已有所歸,以公英傑,當識時務。勸公早求淑女,生子生孫,長保紹祚,不勝於糜爛其民,以求必不可償之大願乎。”潛光不悅。家寶曰:“酒過十巡,非禮也,願我公拜辭。”少青使人請呼貴卿、丁潛龍、紹海深出營,各勞以酒,使從潛光歸。又相與訂唐埗鄉立界之約。潛光大喜,拜謝甚恭。少青偕無知送至烏溝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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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回 立界表重尋舊雨柳沾泥 露真情一度春。。。
明日,少青使橫窖鄉長趙春桃及其婿蒙伯衡、白狼鄉長範百花及其婿趙公則,各率本鄉鄉勇,合兵千人至唐埗鄉與紹人分界立石,表於楓林之東。唐埗鄉長山維周率鄉勇迎接,見春桃大驚。春桃笑曰:“鄉長別來無恙。”維周見是女鄉長,只得諾諾的,朦朧應著。逮紹兵退後,春桃教範百
花夫婦先回烏溝繳令,使伯衡屯兵鄉外,單騎入鄉,拜見維周。維周迎入府中坐未定,春桃曰:“鄉長亦記得從趙郎挑行李的僕伕春桃麼,即某是也。”維周疑惑的上不是下不是,沒奈何,答曰:“鄉長前是男妝,今是女子,何也?”春桃曰:“我的夫人春柳呢,某與他說了,才與鄉長說。”維周嘆息曰:“鄉長猶記掛春柳麼,前一月已病故了。”春桃不覺放聲大哭。維周慌的不知怎的,又不敢說甚麼。入內對夏夫人及翠屏說知,各驚愕失色,只得出廳事會見。春桃銀鎧繡裙鳳冠雉尾,較扮男人時肥白了好些,仍在這裡嗚嗚的哭著。翠屏斂衽曰:“鄉長何故痛哭?”春桃見了翠屏,慌忙回禮,拉著翠屏的手曰:“姑娘,我的春柳姐姐為甚麼丟著夫人不做,竟死去了。”翠屏曰:“自從鄉長去後,他記掛著便害起病來,醫治不痊,前一月才死去的。死者不可復生,左不過是姊妹行,何苦為他過哀呢。”言次,心裡橫豎的想道:“他既是個女人,洞房這一夜卻怎的,難道未曾甚麼。若真個未曾甚麼時,春柳這丫頭是個最好事的人,多少埋怨,不惟不怨,反恩愛得如火一般,一納頭死去。”思來想去,終不信是個女人,因拉著春桃進臥房裡,笑曰:“我為鄉長解了這甲,好慢慢的說話。春桃自除了那雉尾的鳳盔。翠屏一手為他解甲,一手向他胸前一捫,捫著那胸前饅頭也似的凸將起來,始信他真個女人,因趁勢捻他一捻。春桃笑曰:“姑娘為何調戲某。”翠屏以紅巾掩口而笑。忽見丫鬟以花漆盤,託著香茶進臥房來。說曰:“請鄉長飲了茶,過夫人邊吃酒,夫人等著哩。”春桃才應允,翠屏又笑曰:“鄉長的雌夫人已經無祿,何不續娶個雄夫人,以溫枕蓆。”春桃曰:“已娶個雄夫人了。在鄉外紮營的,便是了。”翠屏曰:“可有雄娘子麼?”春桃拍著翠屏的肩曰:“雄娘子某倒要娶一萬個。不似姑娘專守著趙郎的。”翠屏聞說到趙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