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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會釀烈酒:“釀造烈酒其實很容易,只要在釀好之後,加一道蒸餾的工序就可以了。兒子曾經在酒館裡遇到一個大食來的商人,他留著大鬍子,一隻眼睛是藍色的,一隻眼睛的綠色的,像波斯貓一樣,可是聞起來卻像一頭駱駝。”
為了增加故事的真實性,他還開始散播種族主義言論:“他在我大宋的酒館裡喝酒,臭得像牲口一樣,卻嫌我們的水酒不如他們家鄉的‘阿刺吉酒’有味道。”
高俅和林靈素聽他說的有鼻子有眼睛的,都連連點頭。
高登一拍桌子說:“我當時王八蛋勁頭就上來了!”
高俅氣得直甩袖子:“咄!說什麼呢!別說這些沒用的,好好往下講。”
林靈素聽高登自稱王八蛋,不但不好意思笑,還要使勁瞪著眼睛,生怕不小心往高俅那兒瞄一眼。
“是。”高登吐了吐舌頭,接著說道,“我就跟大食人說,你把阿刺吉拿出來給大爺嚐嚐,要是真有你說得那麼好喝,大爺我只抽你一頓嘴巴。你要是吹牛哇,哼哼,我就抽你兩頓嘴巴。”
高俅心想,這孩子真是沒有當惡人的天分。
“結果那個大食人拿出一個黑不溜秋的水袋。那個水袋看上去能裝十幾斤水的樣子,如今已經癟得跟老媽子的胸差不多了。”
林靈素和高俅聽他說得混賬,忍不住哈哈大笑。
高登說:“原來父親大人和林叔父都有這方面的經驗,一聽就懂了。”
高堯康見他哥哥裝傻充楞拿長輩開玩笑,也咧著嘴笑得呵呵有聲。
高登驚奇地說:“咦,小弟,你怎麼也會有這種經驗?”
高俅把臉一板,叱道:“又來胡說。往下怎麼了?”
高登說:“是。往下,那個大食人就給兒子倒酒啊。他先解開水袋塞子上蒙著的一層牛皮筋,又解開牛皮筋下面纏了好幾圈的絲綢薄巾,然後去掉黃銅封嘴,最後拔出軟木做的塞子……”
高俅和林靈素對視一眼,一起點頭,水袋雖然不起眼,可是封口卻封得這麼珍而重之,絕對是好酒。
“……再把水袋倒過來,可是水袋基本上已經空了,晃了半天,最後只能倒出一碗底。”高登搖著頭嘆息說道。
高球和林靈素也跟著覺得萬分惋惜。
“可是我端起酒碗這麼一看,嚯!”高登又是一拍桌子,把他們嚇了一跳。
高登說:“碗底的那一汪水酒,清澈透明,把碗微微一晃,酒液就像走珠一樣,在碗底流轉。放到鼻子前面一聞,”高登搶過弟弟的粥碗,手掌在粥碗上扇呼,高俅他們雖然不懂什麼叫招氣入鼻法,可是看到高登的動作,就覺得又高階又專業。“香氣從鼻端進入,一路向上直衝百會,讓人精神為之一振。喝到嘴裡,雖然只有一小口,可是清冽又霸道的氣味充斥著整個口腔,嚥下去的時候,從喉嚨到胃部,像被燒灼了一樣,好似喝的不是水酒,而是流動的火焰。”
高登“還原”場景的時候,順勢把手裡這碗粥給幹掉了,拍拍肚子,打了個飽嗝。高堯康小聲嘀咕說:“那是我的粥。”他吹了半天,剛把粥晾到適合入口的溫度。可是這會兒沒人理會他的抱怨。
林靈素嘆了口氣,說:“這麼好的酒,可惜無緣品嚐。”
“你說你知道如何釀烈酒,莫非是大食人把釀酒的法子告訴你了?”高俅問道。
高登笑著說:“要不怎麼你是我爹呢?不錯,兒子正是從大食人那裡問到了釀造烈酒的辦法,就是蒸餾!”
“對,蒸餾,你剛才就是這麼說的。”涉及到生意,高俅一下子變得勤學好問起來。“不知何謂蒸餾?”
高登說:“大概就是把這個酒蒸了,然後再流出來,淡酒就變成烈酒了。”
“那麼,該當如何蒸餾?”
“父親大人,您這就是問道於盲了。想那大食人不過是個販賣珠寶玉器的商人,他知道有蒸餾這麼個辦法,就已經要感謝滿天神佛加上阿拉的保佑了,如何會知道蒸餾的工序?”
高俅有些洩氣地靠在椅子上:“說了半天,我兒也只知道蒸餾可讓淡酒變成烈酒,卻不知道如何蒸餾?”
高登爽快地回答說:“然也,然也。”
高俅灰心喪氣地想,不知道怎麼蒸餾你說得這麼熱鬧幹嘛?
“不過,兒子雖然不知道如何蒸餾,可是有個人一定知道。”高登馬上又給高俅一線希望。
自從高登開始說他會釀造烈酒之後,高俅覺得自己的心情就像天上的風箏一樣飄飄忽忽,一會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