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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和絕大多數人一樣。
但是幸好還有一個倖存者。在被抓捕路上,幸運逃脫知畫,被海寧陳家收養。
之所以可以這樣冒險收留,是因為,陳老爺是知畫祖父忘年交。
君子之交淡如水,這段友情,相交不長,也只有寥寥幾面。如果可以讓外人知道,會發現它表面並沒有多麼深刻。
也就因為如此,陳老爺就算想要豁出去保住知畫一家,對方也會拒絕。
——因為這是不可能。文字獄就像撲上草原火,誰要沾上,誰就要自身難保。
一個已經辭官人,就算曾經有多麼輝煌都好,想要以一敵十,保全所有,也是痴人說夢。
為了活命,而連累朋友性命,這不是君子所為。
那麼,陳老爺能夠做,就是竭力保全知畫。倘若她有復仇,就算不能相助,也沒有權力去阻止。
憎恨感情瘋狂地滋長著,只有達成所願,才對得起這份煎熬。
長寧很清楚,所以他不可以說。他不可以告訴知畫,他究竟是誰。直到此時此刻,就要告別她時候,他不可以再瞞下去。
乾隆做惡夢頻率已經越來越高,越來越多。終有一日,他會懷疑,這是為什麼。
在數日前,乾隆曾經和秀柏,還有為數不多幾名侍衛,微服私訪。
就在京城裡,去龍源樓聽了一回曲,喝了一回茶。
他很不明白,為什麼從那時候開始,他就好像得了怪病似,很喜歡很想喝那裡茶。
如果喝不到,他就會很難受,像被貓抓心似難受。
而到了晚上,又總是在做惡夢。
乾隆在恍惚間努力地去回憶,他為什麼總是夢見同一個女人。
他不應該總是夢見她,對他來說,那不過是年青時候一段荒唐遊戲。他也是花了很大工夫,才回憶起她是誰。
事情過了這麼久,他想,也許那個女人已經死了,也許,這些都是她冤氣。出於心虛,他頭一次為了不相干人,在宮外設下祭壇。
祭禮剛剛進行了一半,他就開始發作。像尋常癮君子那樣,有如心悸發作。
他很難受,難受得像螞蟻亂爬。
如果在這個時候,能有誰來解救他困境,想必,一定會得到禮遇。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