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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會碰在桌角啊,看來下回要找長寧商量,總是這樣隨機應變你很辛苦啊。”
娟兒一把將毛巾拉過來,很委屈地道:“我當然很辛苦,誰叫我是當奴婢的,我只好辛苦!”
每當這時知畫就柔弱起來了,開始扮小綿羊。她抽抽鼻子彷彿也要哭的樣子,哼哼道:“那有什麼辦法,難道我願意做‘毒蛇’嗎?我明明知道晴兒很快就會感到我有問題,難道我不管嗎?”
“所以,你鬧這一場。誰也不會相信她。就算她真的證實了你有問題。也絕不會有一個人相信。因為她沒有證據卻這樣做。她就成了‘小人’。人們總是喜歡親近善良,不喜歡小人的。她這樣詆譭你,你卻讚美她。你當然就比她高尚,就算誰有心懷疑,經過比較,心思也會傾斜的,人總是容易被喜怒哀樂所控制,至少,這第一印象,蘭馨一定很難忘。”
任誰無端端做了“小人”,心裡都會很難受。尤其是無從辯白的“小人”,那就更難受。知畫卻並沒有因此擔心晴兒會惱羞成怒對她追查得更緊。只因晴兒現下的處境,並不是很好的,而知畫只等和永琪成親,身價百倍之後,再來對付她,就沒有妨礙了。。dawenxue 超速首發
這時最好是暫避鋒芒,還擊也要用暗刺。蘭馨見到娟兒被打得很可憐,當然要幫這個女孩說兩句,還拉著晴兒一起解釋。教知畫不要放在心上。晴兒的臉紅透了,難堪無比,期期艾艾,還要道歉:“唔,是簫劍對不起你,我忽略了,應該早就跟你說一聲對不起的。”
晴兒說得很勉強,只因簫劍指使他人將知畫喬裝改扮,以期矇混過頭作替死鬼的事,宮中多半都知道了,竟然還有永琪等人參與,對知畫都很同情。這樣她很應該討回一個說法才公平。現在簫劍成了傻子,晴兒作為愛侶很應該代為傳達歉意。可是晴兒已經感到知畫不是個好東西,是條“毒蛇”,道歉也就成了自打嘴巴的事。
在極為尷尬的氣氛裡,三位姑娘坐下來說了沒一會兒就散了。知畫待她們極客氣,彷彿什麼也沒有察覺般地裝腔作勢。晴兒很委屈,委屈得真想哭。蘭馨拉著她的胳膊,陪她慢慢走回去,看她這麼難受,本來想說的話也只好咽回肚子裡。
她雖然不說,晴兒也可以猜到。她想不到知畫可以先下手為強,把她推到這樣討人厭的位置上。在她們還沒有正面爭鋒的時候,先將她變作了“小人”。這場仗打得這樣巧妙,竟使她無從反駁,也就更談不上還手。日後再要對付知畫就需要成百上千的小心,以免再著了她的道兒。
為求達到逼真的效果。知畫是真打的,娟兒受了傷,李長寧輸給她的一千兩銀子就成了慰籍。知畫親手將銀票捧去她的面前,她卻理也未理,坐在床上生悶氣。
她大方地說“不要”。於是這一千兩銀子就被拿去給別人置辦行頭。。dawenxue 超速首發千松和秀柏進宮的時候,打扮得都很好,都不像個下人。見過的人都覺得陳家很有面子。
千松是男人當然是要做侍衛,作為陪嫁的財產,日後會貼身保護永琪的安全。而他的妹妹秀柏自然需要守著知畫,提防他人覬覦之心。
千松和秀柏在陳家很多年了,對他們的忠心完全不需要懷疑。而且多兩雙眼睛,要對付更多的人也方便一些。所以知畫從一開始就琢磨著儘早讓他們進宮。太后那裡點頭很快,沒什麼障礙。安排他們進宮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
按理入宮之前需要學習很多禮儀。太后為了表示對知畫的喜愛,也順便刺激一下晴兒,所以特別恩准他們先入宮再說。千松是男人不可以在後宮裡隨便走,所以能到華儀軒給知畫請安的,只有秀柏一個人。
可能是秀柏長得太甜了,知畫每次看見她的時候,都會覺得很舒服。她就像一隻小白兔,圓圓的小臉,柔順的煙眉,翹鼻薄唇,有點怯怯的,人又嬌小。讓人不忍加害,連責怪都會覺得罪過。
這樣一個小姑娘,才十五歲。一般人絕不會想到她能有什麼本事。然而她最大的長處就是騙人。如果說知畫的柔弱還需要裝一裝的話,那麼完全不需要的秀柏根本就是天生的,就算她要騙人,別人也會心甘情願地被她騙。就算被指出來,也絕不相信。她的臉實在長得太好,永遠表達著天真與單純,與世俗絕緣。
有時候知畫都有點擔心,會不會栽在她的手上。幸好她們是一家人。本著主僕名份,也可以壓一壓。如果認真算起,千秀兄妹兩個是知畫的義兄和義妹。但實際上也逃脫不了主僕的差異。雖然知畫的老爹陳仕英收養了他們,對他們也很好。但這兩個人卻很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