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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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當空,大家按著攝影師的指示在草坪上一頓摸爬滾打。
宴隨第一個撂挑子不幹了,站到樹蔭下不肯再動:“要不就這樣吧。”
攝影師難得碰到這樣別開生面的婚禮和外景,捨不得就此結束:“照片有點少誒,你們確定不拍了嗎?”
畢竟是一生一次的婚禮,宴隨當然怕留下什麼遺憾,但看著毒辣的日頭,她又實在沒勇氣出去。
最後她想了個兩全的法子出來:“先讓他們男的多拍幾張吧,我們休息一會再說。”
全體男士:“……”
於是新娘和伴娘團躲在樹蔭下喝冰奶茶,目睹男士們被攝影師帶走,來到引體向上的器材下。
金屬桿被日頭曬得滾燙,祝凱旋摸了一下就被燙得“唰”一下收回了手,拿冰水澆了一遍杆子才能上手。
攝影師一聲令下,四人齊齊舉起雙臂掛上杆子,手臂發力,向上撐起身子。
倪冬是最先堅持不住的,苟延殘喘做了兩個引體向上就敗下陣來。
遭到了無情的嘲笑。
倪冬氣急敗壞:“我以前讀書的時候一個都做不了,現在已經有進步了。”
“那你今天為什麼能做兩個呢?”傅行此看熱鬧不嫌事大,意有所指地看了祝凱旋一眼,“是因為想在誰面前展示男子漢氣概嗎?”
祝凱旋低頭看倪冬一眼。
那平靜無波的眼神瞧得倪冬心裡一慌,佯裝淡定地解釋:“什麼啊?是因為我最近定期去健身房鍛鍊,所以體力變好了。”
而遠處乘涼喝奶茶的女士們雖然自己手無縛雞之力,但並不妨礙她們笑話倪冬。
羅晶晶:“原來倪冬這麼弱。”
戚園園:“還用原來嗎,看著就弱。”
宴隨很堅定:“雲霧,別給他機會,他不行。”
“我看出來了。”雲霧來把下巴擱到她肩頭,“放心吧。”
耗子拼盡全力沒把自己第六次舉起來,遺憾止步於五個引體向上的戰績。
器材上只剩下祝凱旋和傅行此的比拼。
兩人做了十七個引體向上還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體力驚人。
女士們的話題不可避免地在少兒不宜的道路上越跑越遠。
羅晶晶“嘖”聲不停:“阿隨,看來你很性//福啊。”
“是呀。”宴隨笑眯眯,臉不紅心不跳地承認了,然後扭頭看向雲霧來,壞笑著調侃道,“是不是啊,雲霧。”
雲霧來的目光所至突然變得有些刺眼,不能直視,就像剛才他乍一觸碰到滾燙槓桿的灼傷。
某些隱秘不為外人知曉的畫面不受控制地湧入腦海,汗//溼的身體,氤氳失焦的眼眸,耳畔的呢喃,有極致的折磨和極致的快樂在重疊。
她一直到大二才成年,在此之前,他是真的忍了很久也忍得很辛苦,一朝解禁,當然要加倍奉還,一直到她出國為止,那段日子要是形容起來,什麼荒//淫//無道,什麼夜//夜笙歌,都絲毫不為過。
引體向上極耗費體力,兩個還在繼續競爭的男人彼此都已經精疲力竭,但又不甘心輸給對方,吊在杆子上不肯下來。
事態不多久就跑偏了,不知道誰先動的手,兩人手腳並用,開始了互相拉扯模式,試圖把對方弄下去。
女士們看熱鬧,笑得東倒西歪。
很快大家就笑不出來了,因為祝凱旋的外套在拉扯中被撕破,從肩頭開始到下襬直接裂為兩半,而且還不是按照針線的拼接處裂的,完全就是自由發揮地裂,跟塊破布似的掛在身上。
“我靠,你們兩個有毛病嗎?”宴隨都給氣笑了。
祝凱旋和傅行此都知道自己闖了禍,但互相甩鍋,不肯承認自己的錯誤。
宴隨不想聽,咄咄逼人地質問:“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你們就說現在怎麼辦吧。”
任誰能想到婚禮當天會出這種意外,校服只准備了三件男士三件女士,沒有多餘的備用。
大家七嘴八舌地討論起解決方案來。
有人說,乾脆全員都不穿外套,只穿校服T恤。
有人說,趕緊找個會針線的縫幾針。
還有人說,要服裝廠以最快的速度趕一件出來說不定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