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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
帝君一點兒不急,笑吟吟滿不在乎的答道:“沒事兒,安王要是發現我們一兩天都沒走回去,應該會回來找我們的。”
“……”這就是所謂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麼,啊不,是他太膚淺了,剛才居然還覺得也許永茂帝君是不一樣的,現在看來,分明是蛇鼠一窩……不,不對,這樣豈不把他自己也罵進去了?對了,他是出淤泥而不染!嗯!沒錯!
堅定了關於自己是正常人的信念,蕭逐無奈的跟上了永茂帝君迷路而悠閒果斷的腳步……
怕啥,不就一兩天麼,他習武之人抗得住!
兩人一路迷路前行,走著走著,前面沒路了,只有一扇門,按照一般理解,應該轉頭向後走,但是很明顯,永茂帝君是不走回頭路的典範,勇往直前的一爪子就把門推開,那義無反顧毫不猶豫,看得蕭逐心裡陡然起了一層感想:這面前要是一堵牆,帝君大人也會照樣一爪子拍開,接著往前走吧?
門吱呀一聲洞開,內裡極是寬敞,觸目所及,牆壁上和靠牆的地上擺滿了兵器架子,各種叫得出名字和叫不出名字的兵器,中間一大塊空地,看起來是個小型的室內武場。
帝君看到屋裡東西,楞了一下,隨即輕輕一笑,信步走了過去,到了一個武架面前,足尖一點,只看武架一震,最上方兩柄長劍震出,堪堪落在帝君掌心。
這一下乾淨利落,蕭逐也另眼相看,想起剛才和帝君行走對談時候,雖然姿態沉穩,他卻沒看出來帝君身懷武功,現在看來,卻原來是永茂帝君已到了返樸歸真的程度,不可小覷。
帝君掂了掂手裡長劍,隨手丟了一把給蕭逐,只聽倉啷一聲,帝君長劍出鞘,雪亮鋒刃指著對面蕭逐,輕輕一笑,“好歹在和陛下成婚之前也當過將軍的,看到這些東西不免技癢,平王要不要陪我活動一下筋骨?”
這……這問題有點難辦……
永茂帝君武功雖高,但是跟蕭逐相比還是猶有差距,你說這要是贏了他,好歹是自己公公……呸呸,是自己老丈人,面子上不好過,要是輸了吧,他好歹是現在東陸第一高手,這明顯太造假了,沒得說,只好應付上幾百個會合,讓自己贏得艱難一點好了。
蕭逐接過劍,擺了一個晚輩見長輩的起手式,道了一聲承讓,帝君輕笑,“不用這麼嚴肅嘛,哪,平王要是贏了,我就給平王一份彩頭如何?”
我可以說,你們葉家的彩頭我一點兒都不想要嗎?雖然心裡這麼想著,蕭逐面子上還是一笑,輕輕頷首,手腕一抖,挽出三朵劍花,正是向長輩請求指點的劍招。
帝君看到這一手劍法,眼裡精光微動,臉上卻依舊悠閒含笑,長鋒輕劃一個半弧,一聲金鐵交鳴,兩人手中長劍同時震動,卻沒有真氣激盪,原來兩人這一劍上,都沒有貫注內力。
狡猾的小子。帝君看著一劍刺來的蕭逐,心裡暗笑。
剛才若是自己劍上帶了內力,震飛他的長劍,蕭逐就可以借坡下驢,顧全雙方面子了。
啊,自己的女兒找到這樣一個男人嫁,似乎也是很不錯的事情。
帝君一心二用,手下劍招卻絲毫不見鬆懈,逼得蕭逐也只能認真應對,兩人走了快一百個回合時,帝君忽然回手撤身,隨手一拋,長劍落入武架,他輕笑出聲,拍拍手,“好了好了,給老人家留一點面子,別真讓我輸得太慘。“
蕭逐聽得心中一凜,立刻躬身,剛要說話,卻被永茂帝君揮揮手,制止了。
帝君負手而立,環視這間武室,過了片刻,輕輕一笑,換了個話題,“平王,你覺得這冰火洞裡的牆壁,像不像琉璃?”
這冰火洞裡牆壁宛如天冰蘊火,象極了琉璃,蕭逐點點頭,帝君看了他片刻,忽然非常溫柔的笑了起來。
“在我這個做父親的看來,我的女兒也很象這琉璃呢……”
“……”好吧,琉璃清澈,如果說對自己的慾望非常坦白也算的話,那麼葉蘭心確實滿象琉璃的。
——此時的蕭逐並不知道,永茂帝君所說的琉璃,並不是清澈通透,心無塵埃,而是無愛無識,離於憂怖。
說道自己的女兒,帝君臉上泛起了淡淡笑意,但是隨即,他眼裡流過一線奇妙的感傷,他向前幾步,走到蕭逐身前,看著向自己禮貌頷首的青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慢慢笑道:“我那個女兒呢,是比較……呃,出格了一點兒。我呢,從她出生開始,就沒盡過父親的義務,雖然對你不公平,但是為人父者,還是希望你能讓蘭心幸福。因為這麼多年……”說到這裡,帝君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