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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逐。”老實的回答。
還好……但是,蕭逐可是塊媲美金剛石的硬骨頭啊,這一口啃下去……
所有人狐疑的眼神掃過去,女官中的一個伸手碰碰她腮幫子,很懷疑的問了一句,“就掉了一顆牙?”
葉蘭心很誠懇的回望過去,“嗯,如果按照每次一顆牙的頻率,我至少還有三十多次扯他衣服的機會。”
“……”
這就是所謂彪悍的人生麼……
看著一群被自己打擊到陷入無言狀態的女官,葉蘭心眨巴眨巴眼,大大方方的開口:“我說,這件事情錯處在我。”
那是當然,不然還在蕭逐?說笑不帶這樣的啊?女官們用眼神回答,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然後?”
“這個啊……”葉蘭心打了個歪歪咧咧的哈欠,不置可否的扯了扯嘴角,爪子左右按按,從墊子底下拽出來把東瀛舶來的摺扇,唰的一聲展開,微笑,“不過,即便錯全在我……我說,大家覺得我象是那麼講道理的人嗎?”切,現在美人又不在眼前,她可心軟不來。
泥金扇面上一輪金黃明月隨著她收完一轉輕輕一跳,剎那流轉光彩,塑月儲君慢悠悠的笑起來,“這事兒,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
呼,意料之中。
“那殿下的意思是……”
錯全在葉蘭心又如何,塑月護短,天下聞名,葉蘭心再怎樣不堪,真都帝教訓得,你大越親王教訓不得!看著自家主子被打成豬頭不管,她們也可以不用在宮裡混了。
葉蘭心扇子輕輕一揚,擋住她左半張豬頭一樣的臉,“啊,沒什麼,打算啃口金剛石看看。”葉蘭心大大微笑:“咱牙不能白掉對不對?”
她說完這一句,車裡立刻安靜下來,女官們定定看了她片刻,又相互看看,然後嘿嘿嘿嘿開始奸笑。
“呀,我們也是這麼想的呢~~”
說完,車廂裡的女人們相對微笑,然後,搭爪。
平王殿下,您自求多福吧……
大越一切典禮結束,已是過了三更。
典禮一結束,德熙帝顧不上新後的溫柔鄉,到了早有重臣侯著的勤政殿,研究對策。
雖說塑月儲君非禮大越平王未遂,反被抽飛導致後槽牙脫落這件事情,從字面上看過去歡樂非常,但是實際上,單就兩個當事人的身份,以及塑月大越兩國之間舊有嫌隙來說,這件事情危險到了或許只要一個外交辭令有誤,就會引發二國對立甚至交戰的程度。
——這就是所謂好笑到笑不出來。
德熙帝到的時候,幾個重臣和當事人之一正相對無言中,他剛想開口活絡一下氣氛,卻發現自己確實也說不出什麼話來,嘆口氣,一雙細長優雅的鳳目四下一掃,看到在坐少了一人,他也不回頭,低聲問道:“中書令呢?”
他身後內監總管立刻躬身答道:“花令事情一出來,就立刻趕去塑月儲君下榻的驛館了。”
聽了這句,臉上一直說不出什麼顏色的德熙帝唇角一動,終於有了三兩分鬆弛,“還是中書令知機。”現在情況未明,貿然派出禮部的官員,反而於事無補。中書令位在從二品,算是封疆大吏,又是專為天子起草詔令的職務,進是重臣,退是近臣,身份便當,何況。現任的這位中書令花竹意,又還有另外一重身份:他雖是德熙帝貼身近臣,卻不是大越人,而是鄰國長昭的貴族。
長昭和塑月自古姻親往來不斷,花竹意和葉蘭心七拐八繞,說不定算得上是親戚,這次的事情他趕去探看,也是情理之中。
德熙帝掃了一眼桌上滴漏,修長白皙的指頭輕輕敲了敲桌面,若有所思的眯起了眼。他本就容貌清雅,一雙眼顧盼多情,這樣微微眯起,更多了一段天生風流,和旁邊沉默的蕭逐站在一處,端的是大越百年詩酒,才能作養出如此人物。
德熙帝沉吟一下,“再等等,這個時分,怎麼中書令也該回來了。”
一干大臣也確實想知道花竹意能帶回來什麼訊息,齊齊點了頭,德熙帝喚來內監,端上幾盤細軟點心,親手端了上去,蕭逐嘆口氣,挽了袖子,拿起茶壺,給大臣們斟上。
這一下,唬得一干人等全站了起來,德熙帝卻笑了起來,一個個按回去,正要說話,卻聽外面內監唱名,剛唱了一聲“中書令……”,“花竹意”三個字還沒出口,一道丹紅影子旋風一樣衝了進來,直撲蕭逐——手裡的茶壺。
衝進來這人容貌本來還算得上清秀,但現下除了衣服還算完整之外,整個人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