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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力。
“所以,錯了就是錯了,記在心裡,自己承受過打擊,下次不要再犯便是。”
舒清嫵說完,沒有再多言。
小宮人裡有個特別活潑的名叫迎柳,這會兒小聲問她:“小主,您是怎麼辦到的?”
怎麼可以這麼淡然,這麼出塵,彷彿一切事都不是磨難,只是另一個新奇有趣的開始。
舒清嫵回首看她,目光竟是有幾分慈愛:“因為啊,我夢到過太多過去事,心裡面就告訴自己,以後可不能再犯。”
“有些錯誤,一次就足夠。”
話說到這裡,舒清嫵便停了,笑著招呼她們回去用膳:“行了,我只是有感而發,最近畢竟發生了這許多事,以後說不得會更多。我只是提前同你們說一句,讓你們自己心中有底。”
舒清嫵的目光在她們每個人臉上拂過:“用膳吧。”
這一頓晚膳用得很安靜,雲霧收起了哭臉,很恭敬伺候在舒清嫵身邊,而云煙也一直在雅室裡忙,準備把原來的那身禮服打理得更體面一些。
一夜無話,待歇下前,舒清嫵問雲霧:“想開了?”
雲霧福了福,瞧著倒是更沉穩些:“小主放心,我省得的,您說得話我也都聽明白了。”
舒清嫵嘆了口氣,捏了捏她的手,便讓她出去歇下。
昏暗的架子床內,舒清嫵微微睜著眼睛,失神地望向帳幔上的紫藤花纏枝繡紋。
關於雲霧的死,她一直不願意去回憶。
可現在,她卻必須要再一次把痛苦從記憶深處挖出來,把最疼的一面翻開,讓自己能看清楚。
那大約是隆慶五年,那會兒她已經坐到了貴妃位,可謂是榮華富貴加身,宮中無人敢出她左右。
也就是那一年,有個韋美人有了身孕。
舒清嫵已經不想再去細究裡面的種種細節,反正最後便是被莫名扣了嫉妒的罪名,樁樁件件都指向她。
這一路行來,舒清嫵的手是不乾淨,可糟踐孩子的事,她卻從未做過。
被如此無端職責,舒清嫵當然不能認。
於是雲霧和雲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