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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上領導就是高,咱只是一個小副鎮長,沒你們那麼深道行?”走出門後葉凡一臉的鬱悶,一直在揣摩著‘厚此薄彼’的玄外之意。
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想到什麼地方去炒兩個菜慰勞一下五臟廟,剛走到門口居然遇上了趙大財神趙柄健。
“嗯!那不是小葉兄弟嗎?”
“趙哥,近來是不是走桃運,看你紅光滿面的。”葉凡擠出了一點笑容打著招呼。
“你小子,最近聽說失蹤了。可把縣上幾個老闆們氣壞了。今天是不是來作檢討請罪的,應該是的。
看你一臉的晦氣樣子,哈哈哈,估計是捱罵了。罵得好哇,你小子也太牛逼了。南宮集團來咱們林泉你小子盡玩失蹤,沒被捋了帽子已經算是燒高香了。
怎麼樣?是不是整了只綠毛狼鼠來想叫趙哥請客,要不我們現在去水雲居。你那乾姐姐很是想念你啊,見到一次就問一次,我都給煩死了,呵呵……”
說到這裡趙柄健對著葉凡眨了眨眼湊近耳朵淫笑道:“你小子,要交桃運了,以後趙哥也有飯蹭了,呵呵,水色大美女啊……”
“姐姐!我沒姐姐,只有一個妹妹在水州讀書呢。”葉凡給鬧得迷糊了。
“看看看,我說咋的人家媚兒姑娘每天倚樓期盼,敢情你小子已經把人家給全忘光光了。該打啊!”
趙柄健一臉的驚訝,好像不相信葉凡居然把水雲居的謝媚兒給忘了。
“噢!是謝媚兒,我真給忘了。趙哥,走,去水雲居,我請客怎麼樣?”葉凡眼珠子一轉倒想起了‘厚此薄彼’來,說不準趙哥還真能解惑,畢竟人家是跟張曹中同一個級數的老油子。
兩人開著車直飆向了水雲居。
剛進院子就聽見一個粗破喉嚨在叫嘯道:“謝媚兒,你今天她孃的給老子講清楚,是不是有人了。
媽的!臭婊子,一身的騷味,我說怎麼近來盡裝清高,一定是貼上哪個混賬東西了。去!給老子叫過來,不打得他喊媽老子就不叫姓周小濤。”
“是啊是啊!媚兒姑娘,快點陪周哥喝幾杯洩洩火,周哥的火可得靠你洩了。”一個略帶點娘娘腔的男子一語雙關,引來了一陣子鬨堂大笑。
“你們想幹什麼?我們水雲居可是正當營業,一切執照俱全,沒有陪酒女郎這一項。”謝媚兒冷冰冰哼道,“周小濤,請你說話文明一些,我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憑什麼教訓我。”
“啪!”
一聲輕脆的巴掌聲響過。“臭婊子!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以為我不知道,你媽的前不久不是剛認了個乾弟弟,叫啥的……”周小濤好像一時想不起來了。
“葉凡!聽說是林泉鎮一個屁副鎮長,一個小白臉也敢跟咱們周哥搶女人,活膩味了。”娘娘腔陰陽怪氣,在一旁推波助浪。
“你們……你們怎麼打人
。”謝媚兒憤怒地哼道。
“老弟,好像跟你扯上了。”趙柄健皺了皺眉頭,“要不我們改天吧。”
“那個周小濤是什麼人?”見趙柄健有打退堂鼓的意思,估計周小濤其人還有點來頭。
“縣紀委書記周長河的寶貝疙瘩,旁邊那個太監聲音就是王小波,他小叔是市財政局第一副局長。兄弟,走吧!”
趙柄健畢竟是老油子,可是不想趟這場沒關係的渾水。葉凡也是理解,畢竟王小波的小叔算得上是趙柄健的上級領導。
得罪了就不好辦了,特別是周長河可是紀委書記。紀委這個部門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真要動幾個人估計沒有幾個政府官員能躲得開。
天下哪有不吃腥的貓兒,趙柄健整天跟財錢打交道,在這方面更是尾巴多多。有時也許不是自己的事,但捱上公家的事也能把自己整蠱進去。
何況趙柄健估計也不敢說是清廉,水至清則無魚。估計華夏官場的那些個財政局局長屁股乾淨的比國寶大熊貓還要稀罕。
“好吧!趙哥,我們走。”葉凡點了點頭兩人出去了。
“葉兄弟,我先走一步,吃飯的事改天了。”趙柄健擠了點笑出來開車先走了,臨了還伸出頭來勸道:“兄弟,千萬別意氣用事,有些事能扛有些事扛不了,咱們不是救世主的。”
“謝謝,我明白。”葉凡點了點頭,望著趙柄健的帕薩特開走了。
“唉!這世道說不清,咱也走吧,惹不起咱就躲算了。”葉凡苦笑了兩聲坐在車上點了一根菸,呆呆的注視著近處的水雲居,總覺得一個媚媚的影子在裡面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