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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拿到手中仔細那麼一瞧,心裡一囉嗦,暗道:“難道是傳說中的特供,偉人抽的那種市場上沒有得賣的。
不會吧!小葉同志一個小副鎮長不可能搞到這種省部級高官也很少抽到的高檔貨。難道小葉同志是太子黨,神秘紅色家族的子弟,是到咱這破鎮來鍍金的。
不可能,他家的老底子咱早就打聽清楚了,祖宗三代都打聽過。父親葉辰西不就是古川縣勞動局的一個小小的辦公室主任,一個九品官,比自己級別還低。
母親林秀芝就是一位小學老師,哥哥無業像混子,弟弟妹妹倒還爭氣,上的全是國內名牌大學,聽說經濟還相當的差,借了一屁股債給幾個小孩子讀書。
親戚中也絕對沒高官之流,有的話也不能會任由當初自己等人把他給扔垃圾一樣給塞到天水壩子那鳥不拉屎的破旮旯去當村官。”
秦志明快速的在腦中繞了幾個彎彎道道,抬起頭來狐疑的瞧著葉凡,不過他也沒問。
葉凡早看出他心中的疑問,儘管秦志明掩飾得很好。只是葉凡的眼神知覺太靈敏了,養生術這方面還是非常的棒,至少比普通人好那麼一點點。
笑笑道:“要不?給你一包。”
葉凡打趣道,覺得逗逗秦志明也很是有趣的一件事。因為秦志明這人很少笑,基本上都是板著個臉孔一臉的嚴肅,不熟悉的人還以為欠了他一千貫沒還,還有些怕。
幾個月前自己剛畢業時見到秦志明猶如老鼠見了貓,想不到才幾個月後現在自己幾乎可以跟他平起平坐,同等談話了。
葉凡心裡不由得有些感慨,“這世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講得太久遠了,這才幾個月!機遇能改變命運,講得在理。”
“當然要,拿過來。”秦志明也不矯情,這種煙他都想了近十年了。
在軍隊裡因為自己級別不夠,一個營級幹部,哪兒有份頭抽上這種神秘煙,哪怕是抽一口。
記得當時團長立了大功得了一包這種特供,不過他太摳門,死賴著不肯拿出來共享,最後說是留著紀念沒捨得抽。
直到出了事故病死也沒能抽上一口,最後那包‘特供’全燒燬在了他的墳頭上。當時秦志明也是給團長燒煙的人,所以至今難忘,想起來還有些酸酸的,難過的當然不是煙,是團長去了。
“哪來的?”秦志明忍不住補了一句。
“呵呵!一個姓謝的少校送的。就是前次去水雲居那個謝媚兒姑娘的哥。他說是駐紮在咱們魚陽縣,秦書記,咱們魚陽一貧困縣還有駐軍,沒聽說過啊?”
葉凡隨口問道,當時謝遜少校走得匆忙,說是叫葉凡以後有空找他,結果是連個電話都沒留下,地點也不知,還找個屁
葉凡也不想問乾姐謝媚兒,心裡也沒把這事當回事。自己水州的藍水灣基地都去過了,謝遜的小基地能有什麼,何況是窩在魚陽這個窮縣旮旯的,猜也能猜出好不到哪裡去,不可還是有些好奇。
“駐軍,是有個,好像是雷達基地,聽說在咱們縣的羊頭峰上。我說謝媚兒一個姑娘怎麼能開著那麼大的一座水雲居,敢情是有著這麼大的硬實靠山在。
一個少校哥哥,槍竿子打天下的時代雖說已經過去,但現在保家衛國沒有槍竿子絕對不行。
即便是在地方上軍人也是特牛氣的一夥人,連警察都惹不起他們,魚陽的那些個混子就更不用說了,在他們面前什麼霸呀霸的全成土雞瓦狗了,不值一提。”
秦志明畢竟是軍轉幹部,對部隊的那份子感情是永遠也消不了的。
其骨子裡還是認為自己就是一軍人,永遠為軍人而自豪。所以多以誇獎軍人為主,話語中很是明顯。
“秦書記,我想紙廠工作組應該開始疇備了,雖說南宮集團的事並不明朗,甚至說是希望不大。我想除了南宮集團應該還有其它路子可走,我有信心盤活紙廠。
不過也到了非盤活不可的地步了,秦書記想必也知道那廠子的真實情況。如果再不輸入新鮮血液工人沒工資拿就怕會惹出大事。
不過我現在要做的事很多,估計還得往水州去一趟。有時一去就得好幾天,鎮裡面的事又忙不過來,就連天水壩子那條路暫時都給先擱在一邊。”
葉凡隨口談著順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包特供給了秦志明。
“嗯!紙廠的事是得抓緊了。唉!咱們林泉最近好像都走背運,不久的將來廟坑鄉這個破爛鄉要合過來,現在就連魚陽紙廠這個爛攤子縣裡都甩給咱們林泉了。
以前魚陽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