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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謝強表明身份後那個上尉連長打了電話,不過答覆是隻能進入營房區,不能進入核心軍事區,其實就是在外面的生活區了。
周長河心裡一股子怒氣就要發作,不過見謝強一直朝著他使眼神兒也就硬壓住了,才想起自己是來救兒子的,這是耍大牌那不是跟兒子過不去。
基地司令曹武陽和政委顧開宣熱情的接待了他們,人家來送錢的不熱情那真是傻子了。
當時聽到那個守門的上尉連長彙報時曹武陽和政委顧開宣都有些異外,為什麼呢?
因為他們曉得魚陽縣是個國家級貧困縣,雷達基地每年都會幫地方修點路,出點力,獻點愛心,搞些軍民共建活動等等。
可是魚陽縣政府卻是從沒來人慰問過基地官兵們。想想也情有可原,人家囊中羞澀怎好意思空空手來還慰問什麼?這次倒是破天荒的頭一遭,送錢來了。
政委顧開宣接過了魚陽縣送來的幾十頭肥豬肉,一些地方土特產以及慰問金三萬塊。
在營房的大食堂整了幾桌好菜招待他們。在席中謝強和周長河隱晦的提出了周小濤被抓進基地的事,曹司令雖說叫司令,其實也僅僅是一箇中校級別的軍官。
因為羊頭峰基地地盤也不是很大,就半個營的守衛力量加上一些雷達兵在裡面,總共不會超過三百來人。所以一箇中校主陣已經算不錯了。
周小濤的事曹司令和顧政委當然也是心知肚明,不過他們也非常氣憤。
咱們一群官兵為了保衛祖國,拋家別子遠離故土躲在了魚陽這個鳥不拉屎的窮地方窩著。為的是什麼?當然是為了保家衛國。
軍官家屬們湊了點錢,到魚陽縣討點生活,辦了個餐飲院子,也就是水雲居,其實是羊頭峰的許多軍官家屬湊錢合股辦的。
你地方上人倒好,不但不支援反而仗勢欺人。膽大包天到光天化日之下逼迫軍官家屬陪酒,好像隱晦中還暗示要陪夜,說白了就是逼迫人家賣淫。
人家不同意還人被打,店被砸。聽說欺負人的還是縣委常委,紀委書記周長河的公子,一個是組織部長費默的小兒子,還有一個什麼市財政局副局長的侄兒等等。
純粹一個縣城旮旯地方的土皇帝家太子爺小圈子。說嚴重點是牛氓團伙也不為過,此事‘是可忍,孰不可忍!’當時就連曹司令的肺都差點氣炸了。
要不是顧政委拚命攔著,估計他自個兒首先就拉上一個排軍兵直衝魚陽縣政府了。
老子們拚命保護你們這群蛀蟲們花天酒地,還要強逼我們的家屬來陪酒陪夜
。這事兒就是鬧騰到軍委、國務院去也是理直氣壯的。
所以周長河跟謝強隱晦的談到周小濤後,曹司令和顧政委居然裝傻,好像不知有這麼一回事兒。
“曹司令,顧政委,犬子小濤不懂事,我在桌上先自罰三杯先陪個不是,水雲居有什麼損失我一定照價賠償。
不過小犬遭的罪也過了一些,國家是有法律的是不是?該受到何種懲罰我沒話說,還請曹司令讓本人帶回小濤,我回去直接就送公安局去,定好好責罰他。”
周長河非常委婉的自先請罪了一番,不過從法律角度也隱晦地批評了你軍隊方面也太過了,有些霸王作風。
周長河畢竟是一個縣的紀委書記,對法律方面還是懂得不少。而且作官的總有一股子官勢在,一直求饒他也作不到。
“呃!還有這事。聽你說好像是謝營長惹事了,這事我倒真不知道。”曹司令聽完後轉頭朝一勤務兵喊道:“小楊,你們謝營長在嗎?去給我叫過來,我得好好批評他這種行為了。”
臨了還補了一句道:“太不像話了,就是軍官家屬被強迫陪酒陪夜也不能這樣子打人家公子,判刑那是有國家法律的。”
謝強和周長河頓時失了顏色,謝強後悔得真想立馬去撞牆。這都什麼事,自己為一個強姦未隧犯來說情,何況自己還算軍隊系統的。這臉真沒地兒擱了。
周長河臉色差點綠了,此刻也只想找個老鼠洞趕緊鑽進去了事,不然這臉往那兒擱去……那個叫楊志的警衛員一會兒氣喘吁吁跑了回來大聲報告:“報告司令,謝營長說了,他現在正執行看守基地核心區任務,不能離開崗位。
離開去了事這責任他負不起,要掉腦袋的。說是周小濤的確是他抓的,還說是不還給魚陽縣了,要放人行,叫縣委書記和縣長一起來。
並且保證以後不再發生此類事才放人。他還說,時間只給三天,三天後再不來,就要把周小濤給送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