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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口問於建臣副局長:“於局長,你是市局的,對咱們墨香市熟,紅脈縣是不是有句俗語叫‘紅脈花兒搖’?”
“這點葉老弟可是問對了,於局的老家就在紅脈。”李隊長笑道。
“呵呵!紅脈花兒搖,我想想!好像沒這句當地俗語。花兒窯倒是有,距紅脈縣30裡處有個非常偏僻的小村子就叫花兒窯村,是窯洞的窯而不是搖手的搖。聽說明朝時那個村子還是挺富有的,因為當時人有燒製一種紅色瓷器,那村子密佈著十幾個巨大的紅磚瓷窯,再加上當時遍山開滿了映山紅,所以後來就改村名為花兒窯。地方雖說偏僻但風景著實樸實的美,有機會帶小葉去溜溜,我當時辦案時去過一回,那滿山的映山紅特別的扎眼,所以當現在還記得著。嗯!美不勝收……”
於建臣笑眯眯侃著話,一時有些愣神,好像回味無窮。
“對了!真有問題!”葉凡失聲站起叫道,弄得一屋子人全望著他,心道這小夥子是不是發酒瘋了,看樣子年輕人喝太多容易犯迷糊。
“怎麼啦葉老弟,是不是太興奮喝多了。”趙鐵海乘機調侃。
“不是的李隊,你們靜一靜,我有個重要情況說說。你們知道,刁六順和三貴子就窩藏在天水壩子的李德貴家裡。此人是林泉三霸之一,號稱德貴爺。當時我在追擊李德貴時給我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那就是——紅脈花兒窯!而且說是偷聽到刁六順和三貴子經常躲在一起密談起有唸叨這句話,他也不知什麼意思。後來一忙我給忘了,現在想起來是不是跟南宮董事長的公子被綁有關係,說不準人就藏在花兒窯那個地方還沒……”
葉凡把自已的想法快速的講了一下,“不過這也只是我的猜測。”
“李隊長,我請求你馬上組織人員趕赴紅脈縣的花兒窯,一切費用我加倍出!”
南宮董事長再也坐不住了,大為失態,站了起來嘴兒顫瑟著幾乎是吼出來的。
其實不用他說,李昌海已經站了起來說道:“不管真假,建臣,立即從市裡調出老刑警趕去紅脈。在城關集結等我們,不得延誤,注意保密,我們立即跟去。”
幾人怱怱交待了一下趕了過去,南宮董事長更是急著跟了去。
葉凡又去蔡大江處彙報了天水壩子的工作以及最近的選舉疇備情況等等。
“葉凡!最近這段時間你的工作開展得還算順利,不過也千萬別放鬆警惕,‘麻匹’大意,天水壩子是個吃人的地方,村長沒選出來之前一刻也不能馬虎。要時刻繃緊神精,一絲不苟。還有一點就是,市委周副書記拔下來的專款你們工作組一定要用好,好鋼要用在刀刃上,如果出了紕漏我可是要找你的。”
蔡大江一臉嚴肅,想到這小子如今口袋裡還踹著10萬塊鉅款可是自已愣是沒有機會下手,心裡那個就像是小貓在抓一樣堵得慌。他怕自已一不小心受不了啦說出什麼酸溜溜的譏諷話來那就有失他鎮長的水準了。本來蔡大江在昨天的黨委會上想臨陣換將,來了個釜底抽薪的陰法子,也就是想把葉凡這天水壩子組長與計生辦的李軒石副主任來個對調。
其目的無非就是把李軒石調到天水壩子工作組任組長,而葉凡任鎮裡計生辦副主任。那樣子一換個位妙處就出來了,既然葉凡不是組長了那10萬塊就得交出來給李軒石管理了。
因為當時市委副書記周乾陽交待的只是專款專用,並沒說交待給葉凡其人,這事如果真成那自已就能挪用一些為獅頭嶺三峰觀的抱朴子大師銅雕像添磚加瓦。再添上一截手臂應該夠的,要知道抱朴子的N代旁支葛樸大師已經來催過N回了。
要知道葛樸大師可是墨香市風水學方面的泰山北斗,就跟華夏國術中的武當少林的位置差不多。真惹得葛大師惱火放下一句話‘說是蔡大江其人騙子也!’等等,估摸著老蔡同志第二天就得步入吳鎮長的後塵——乾脆找根紅領帶那啥了,沒臉見人啊。
所以蔡鎮長最近火特別的大,昨天晚上抱著他那情婦田芙蓉來了個三班倒。也就是連進三竿。最後田芙蓉都暗自納悶,心道,這老蔡到底是怎麼啦。那根小蚯蚓平時半死不活的,晚上咋的如此神勇。沒給他頒張‘華夏國蚯蚓神勇獎’太可惜了。不過老蔡的神勇從反面也說明了老孃這身子還是有極度誘惑的,不然……
蔡大江這樣做是在賭周乾陽肯定沒時間管他這檔子鳥事。這年頭即便是市委副書記也沒什麼事,搞一些噱頭挪用上萬塊真正的修一下路就算把事給做了。作為周乾陽每天日裡萬機的哪有閒功夫來管這閒事。
估計即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