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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抬頭一看有些不好意思笑道:“嘿嘿!是趙所長啊!你真敢嗎?你可是警察。”
“有啥不敢,食色性也!不知那個牢啥子的說的,太有理了。”趙鐵海毫不掩飾道,“葉兄弟,你們組的那春水就挺水靈的,兄弟得記住兔子別吃窩邊草啊!她可是朵帶刺的那個什麼,別傷手了。”
“高人!”葉凡豎起了大拇指,“俺是那種人嗎?不過……”
“嘎嘎嘎……”
水龍頭旁傳來了兩匹南方火狼的放浪淫蕩狂笑。
“笑什麼兩位大領導,看你們那臉都知道不是什麼好事兒,哼!”李春水抓著一塊髒抹布從門道里冒了出來哼道。
“大老爺們的事小姑娘少管。”趙鐵海得意地乾笑道。
“嗯!少兒不宜。”葉凡湊話道。
“德興!懶得理你們。”
李春水臉兒發燒洗淨了擦桌布屁股一扭一扭的走著貓步,是否是故意表演給葉凡看的趙鐵海覺得有些詭異。因為李春水平時並不是這麼表現的,看上去挺純的一個山裡妹子型號。兩隻狼嘴留著哈喇汁‘嘖嘖’了一會兒趙鐵海怪怪地嘆道:
“兄弟,怪啊!那妞對你有點那個了。”
“想什麼呢趙所,我可聽說你目前也是一單身漢,可以追嘛!”葉凡反調道。
“算啦!我一才高中畢業的軍轉兵蛋子人家春水這水靈靈的大專生看不上眼,呵呵,兄弟走啦!有空到所裡喝喝茶。”
趙鐵海拍了拍葉凡肩臂怪怪的使著眼神走了。其實趙鐵海在部隊聽說還是一上尉連長,因為救戰友而違反了紀律所以提前退了回來,歲數也才25歲,光棍一個。
第二天早上8點,葉凡準時到了辦公室。蘇佳貞嘴兒一撅,眉兒一跳,對他火辣辣的一笑說是秦書記有事交待。自從那天剛初次認識葉凡以來,蘇佳貞聽說他是《海江大學》高材生,再加上葉凡長得也不醜,剛夠得上俊浪門檻。所以那個樣子就有些怪怪的,辣辣的。給葉凡的感覺就是隱性放電。
要知道《海江大學》可是排名華夏國前10的名牌學校,就拿魚陽縣來說吧,近10年了就沒一位考生考進那10所學校,所以那是非常不簡單的。
葉凡興奮地到了五樓秦書記辦公室,腰竿筆挺,一本正經地坐著等待秦書記交待工作。
“葉凡啊!到了天水壩子一定得冷靜。對於你的學識我不想說什麼。不過下基層到農村工作可是又是另外一碼子事,工作不好做。現在的農民也不怎麼好相處,特別是天水壩子這個村更是複雜。有什麼困難一定得及時打電話回來。要學會忍讓,千萬別年少氣盛搞僵了工作。你作為駐天水壩子工作組組長,我們鎮領導是相信你能把工作做好的……”
秦書記作為一個軍轉幹部,口氣中明顯地還是帶著軍人的那股子直爽勁。其實他把一毛頭小子放火上烤自已覺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也極為的不放心。
牢叨了一陣子後盯著葉凡看了幾眼,特別慎重地說道:“葉凡,到了天水壩子,順便也瞭解一下吳鎮長的事。當然這事是暗中瞭解,不要驚動太多人。有什麼情況的話你直接向我彙報,不可洩露出去,這是組織紀律。你的履歷我看過了,你還是一個預備黨員,說明覺悟很高嘛!不久就要轉成正式黨員了,我希望你……”
秦書記講到這裡嘎然而止。
葉凡雖說表面上還極力保持著平靜,其實心裡早就掀起了駭浪。因為關於吳鎮長的死聽說就是去了一趟天水壩子,難道他的死與天水壩子也有關。
而自已這次被派出天水壩子表面上是開展工作,實際上卻是在隱性地查案什麼的。更令葉凡不解的就是昨天在‘百味閣’時鎮黨委副書記蔡大江跟秦書記講的口氣也差不多。
奇怪的是他們都要求葉凡向自已直接彙報,好像並沒透過氣。這事就透著一股子邪勁了。秦書記和蔡副書記分頭行事,難道這吳鎮長的上吊與他們有關係?兩人都想在此事上做點什麼文章不成?
葉凡心裡胡思亂想著下了樓,隱隱地連冷汗都快冒出來了,感覺自已有點像一隻掉進了旋渦的小爬蟲,根本就無法左右自已的命運。此刻的他倒是體會到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的感覺是什麼味道。
如果真的瞭解到了吳鎮長的什麼事該向誰彙報呢,不管向誰彙報都得得罪其中一個。因為這世上根本就沒不透風的牆,這些問題令葉凡很是困惑,感覺特別氣悶,乾脆躲廁所抽了一根菸,狂吼了幾聲想不明白也就不再想了。
狠狠地罵了一句道:“媽的,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