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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金元寶眯起了眸子,“有人進了你的書房,偷了你的戒指,戴著它殺了喜兒?”
柳文昭只是淡然一笑,道:“我只能說戒指放在書案上不會自己長腿跑了,至於偷戒指的人是否就是殺喜兒的兇手,要靠元寶你來查明瞭。”
“這個可不太好辦……”金元寶打量著他,“每天進出你院子回事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幾十,照這麼說,恐怕全府上下都有嫌疑。”
“我也是考慮到這個,才沒有貿然聲張。”
“那你可有證人證明你將戒指取下?”
“沒有。”柳文昭搖搖頭,“當時我也只是順手拿下,並沒有人在場。”
“既然沒有人證,可是很難洗脫你的嫌疑。”
“是啊,天知地知我知你不知,這該如何是好?”柳文昭一臉的遺憾。
“此事牽扯到喜兒之死,事關重大,任何可疑的人或事,我都不會放過。”金元寶靜靜的盯著他,似乎想要從他臉上看出一些蛛絲馬跡。
“你身為捕快要秉公辦事,連自己妻子都能下獄——我當然理解。”柳文昭淡然一笑,臉上沒有任何的異常。
金元寶沉下臉,柳文昭微笑無辜回望,室內一時寂靜。
此時阿福從外面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臉色蒼白的大喊:“報……報告公子,大事不好了!管馬的趙四七竅流血,死了!”
“什麼?”金元寶一驚,“快帶我去。”
“怎麼會這樣!”柳文昭一臉的愕然,道:“我也去!”
三人快步走到趙四的房中,這時,趙四的屍體已經被阿木翻了過來,平躺在屋子正中央,面目扭曲,七竅流血,似乎非常痛苦,旁邊是碎落在地的茶杯瓷片和一地的水跡。
金元寶色凝重,環顧房間一圈,沒有發現打鬥和房間遭到破壞的痕跡。走到窗臺底下,發現窗戶並沒有從裡面反鎖,不禁盯著窗戶多看了幾眼。
金元寶皺了皺眉,又繼續檢視,卻發現窗戶邊種著幾盆盆栽,金元寶用手一摸,還有溼意,顯然是剛澆過水。
他轉身看向阿木,問道:“這是你種的?”
“不是我!”阿木連連擺手,道:“是趙四種的,他每天都要侍弄一番的。”
金元寶一邊環視屋子,一邊道:“屋內絲毫不亂,說明不是自殺就是熟人作案。”,隨即又蹲下身子,帶上手套,仔細檢視了趙四的屍體,喃喃道:“七竅流血而亡,面目扭曲,應該是服毒而死。不過具體的還要仵作驗過了才知道。”說罷,輕嘆一口氣。緩緩站起身來,環顧屋內。
柳文昭站在門口,看了一眼。問道:“元寶,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說著就要邁步走進來。
“慢著!”金元寶把手一揮,指著柳文昭的腳下,“一步也不要近前來。”
無奈,柳文昭又將邁出去的那隻腳緩緩抽了回去。
“少爺辦案,不喜歡任何人打擾。”阿福連忙對柳文昭小聲解釋。
金元寶在屋裡的邊邊角角搜尋,最終目光落在牆角的箱子上。他走過去。小心仔細的翻開箱子蓋,使勁撥拉幾下,一枚玉雕戒指便滾落出來!他皺了皺眉。隨即又發現了在箱子底下壓著的拮据。
金元寶伸手將那戒指舉到眼前仔細看了看,隨即慢步走到柳文昭近前,把戒指遞到柳文昭面前。
“這!這不是我的戒指麼?”柳文昭一臉的吃驚,“怎麼會藏到了趙四的屋裡?”
金元寶不語。隨即又將那借據取出。仔細的翻看。“丁卯年丁卯月乙寅日,趙四借牛五銀子五兩,以此為據。丁卯年甲丑年壬申日,趙四借胡六銀子十兩,以此為據……”金元寶讀完借據,低頭看著死去的屍體,面色凝重。
柳文昭聽言,扼腕嘆息道:“看來趙四欠了不少外債啊。”
阿福便順口問道:“會不會是欠一屁股債才想起偷柳管家的戒指來?”
柳文昭這會兒。自然巴不得有人給他臺階,當即便順杆爬起來。“有這個可能,臨時見財起意吧?”
“長本事了?要不要你來做這個捕快?”金元寶目光犀利的瞪向阿福。
阿福一吐舌頭連忙退縮到後面。
“你意思是說趙四偷了你的戒指?”金元寶看向柳文昭。
“要不我戒指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我突然想起喜兒和趙四前後腳的死,又都跟財物有關聯,不知道這事跟喜兒的死有沒有關係?”柳文昭一臉的愕然。
金元寶緊鎖眉頭:“阿福,去問問喜兒和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