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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的”?多麼孩子氣的解釋,他可以打爛我的花瓶,然後跟我說他不是故意的,他可以弄髒我的衣裙,然後跟我說他不是故意的,他可以弄斷我的髮釵,然後跟我說他不是故意的……可是,現在他殺了我最重要的人啊,他居然跟我說他不故意的?!我被他緊緊擁在懷中快要窒息,卻仍是禁不住淚流滿面。

有什麼粘綢的液體滴在我的眼睫上,紅色的液體,帶著腥甜的氣息。

他受傷了?什麼時候?剛剛救我的時候被那支箭射中了嗎?

“放開。”我聽到自己的唇中冰冷地逸出兩個字。

衛琴身子微微一顫,鬆開了抱著我的雙臂。

我這才發現他右臂上的衣服破了一塊,右臂上側有一道很深的血痕,該是剛剛被那箭劃傷的吧。

可是他似乎絲毫沒有感覺到那傷口還在流血,只是緊張地看著我落淚。

我寒著臉解下頭上綁著髮髻的緞帶,輕輕將那帶子摁在他的傷口上,細細地包紮起來。

我知道衛琴一直在小心翼翼地盯著我看,可是我卻狠心故意沒有去看他,他害死了對我而言那樣重要的人,我卻發現自己竟無法真的去恨他……就如那一日替他擋的那一刀一樣,這個孩子總有辦法讓我為他心疼。

但我知道,我不可能會輕易原諒他。

“自己小心傷口,不要碰水。”我低低地開口,聲音依然嘶啞得不能入耳。說完,我便轉身去找馬,可剛剛一轉身,左腳便是一陣刺痛,我忍不住痛呼一聲,彎腰蹲下身去。

可惡,剛剛扭到腳了。

“怎麼了!”衛琴忙緊張地蹲下身。

我咬牙沒有吱聲。

“我揹你。”他低低地開口,竟像是在懇求一般。那樣驕傲倔強的孩子,即使是面對死亡,他也不可能用這樣的口吻去求敵人吧。

可是,他殺了范蠡!

“我只揹你去牽馬……好不好?”他再度開口,再度退讓。

那樣懇求的口吻,我似乎是不忍再拒絕,沒有開口,我彎腰靠在他背上,讓他背起了我。

很熟悉的背,這是他第三次揹我吧,第一次在留君醉,他揹著那個仍舊肥得跟充氣娃娃一般的我,那個被嬤嬤打傷後關進柴房的我,他揹著我逃出留君醉……第二次是在破廟,他揹我走了很遠的路去鎮上找大夫……這是第三次,但一切卻都已經不同了。

“我是刺客。”衛琴忽然開口,“殺他,是我的第一個任務”。

我沒有開口,心卻微微揪緊,衛琴啊衛琴,為什麼你總是要去做那樣危險的事呢?好不容易逃出鬥獸場,你竟然選擇做殺手?!為何你不選擇一些正常一點、平凡一點的事情來做呢?這樣的你,如何才能幸福呢?

找到被系在樹旁的馬,衛琴小心翼翼地將我抱上馬。

我忽然想起那一日在留君醉他推我上馬的情形,那個時候他還是用“推”的,如今不知不覺,他竟能夠輕鬆抱我上馬了,他竟不再像個孩子,而真正是一個男子了呢!

坐在馬上,我低頭看著衛琴已經不再那樣圓潤,而已經漸漸開始變得稜角分明的臉,卻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狠狠揚起一鞭,馬兒便撒開四蹄,朝著我來時的路飛奔而去,將衛琴遠遠地拋在了後面。

我知道,他一直都在看我。

但是,我沒有回頭。

淚水的味道

沿著來時的路,我一路放鬆韁繩策馬緩緩走過。

經過一片斷崖,望著崖下那無底的黑,我茫茫然不知所措。

待我策馬回到留君醉的時候,那裡已經因為找我而人仰馬翻了。

“為什麼還是找不到!你們怎麼那麼笨!”莫離正在庭院裡大吼大叫,他身後站著一臉無奈的文種。

“香寶回來了。”文種看見我,一臉的如釋重負,忙伸手將莫離的身子轉過來看我。

莫離看到我,先是驚喜,然後便是一臉的怒意,我以為她又會像那一次那樣衝上來給我一巴掌,但也許是看到我眼中的狼狽和憔悴吧,她硬生生地沒有責怪我。

“回房去洗洗,髒死了。”莫離丟下一句話,便轉身離開了庭院。

“無論什麼事情,似乎只要關係到你,莫離就會失去理性,變得不可理喻。”文種拍了拍我的肩,他是在安慰我嗎?還真是難得呢,只可惜此時我已經沒有心情和他抬杆了。

我點點頭,便獨自回房。

“你鞋掉了。”文種追了上來,手中拎著已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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