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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子更加難以對付。至少她在對方面前會覺得無所遁形,而在公孫老爺子面前卻不會。
除此之外,還有玉扳指和那個神秘墓穴之下的祭壇。這兩者之間的關係,她朦朧中有些線索,卻一直想不起來具體的情形。至於祭壇之下到底封印了什麼東西,她也是一頭霧水……
“唉……就算腦子推力能力再好,證據不足依舊想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沈子曦思索幾天也是無功而返,並沒有實質性的進展。除了這些事情,還有她家阿棠的。
沈子曦自己是一身的爛賬。她家丈夫也是一樣。不過沈子曦到底沒有碰見生命危險,而阿棠卻時時刻刻要注意他家師尊的奪命暗殺。當徒弟當到這個份上,想想也是醉了。
她無聊地看向窗外的景色,連課堂上崔教授說了什麼話都沒有注意。身旁的空位終於不再空著了。昨天周若琳就從醫院回來,身上的傷口癒合良好,只要定時去醫院換藥即可。
“我不過是住了幾天院,沒想到白秀麗這個女人就尾巴翹上天了。還真是嘚瑟。”周若琳在課本的遮擋下死命往嘴裡塞零食,時不時和沈子曦分享一二。
沈子曦被她這句話召回了心神,不由得好笑道。“這有什麼值得生氣的?你也說了她這是嘚瑟,那就讓她嘚瑟個夠,個人有個人的緣法,她要是能在模仿名家的路上走出自己的星光大道,那也是獨樹一幟的本事……反正,我是懶得嫉妒或者羨慕……”
沈子曦說到這裡,周若琳輕聲地噗嗤一笑,側過臉對她說,“沈姐姐損人還是這麼尖銳,一針見血,罵人不帶髒字兒。也對,不過是一個只會模仿的人罷了,再好的本事擱在她身上也是浪費。模仿?說白了就是複製,可就算是複製,也該弄出自己的味道來,她倒好……”
相較於沈子曦的話,周若琳說的也夠難聽。模仿和複製終究是不同的,不過若琳將對方定格在複製上,也就是完全否定了白秀麗本身的才華,她充其量只能算是人形影印機罷了。
聽出暗中的諷刺之意,沈子曦只能搖頭嘆息,“雖然白秀麗的腦子和三觀讓人震驚,但她本身的繪畫才能還是非常不錯的。卻不知道……她怎麼就給自己定位這麼一條路……”
白秀麗被那個外國土豪選中了,並且簽了合同。白秀麗能得到土豪的全力培養,與此同時還能進賬一筆相當豐盛的獎金。不過土豪在找到白秀麗之前還和沈子曦接觸過,認真詳談之後確定這個女生沒有向藝術節發展的意思,徹底歇了遊說的心思。
為了對得起土豪的厚望,也為了能在畫展上一戰成名,白秀麗將精心準備的畫作拿了出來。自然,那是她完美臨摹國畫大師崔覲玉未來的作品,幾乎能以假亂真!
就連崔覲玉本人看到這幅畫作,第一反應不是驚歎它的驚豔,而是思索自己是不是畫過這麼一副畫。不管是畫風佈局,還是筆觸情感,就連細微之處的處理習慣都一般無二!
崔覲玉雖然看不上白秀麗的為人和作風,但單純以畫論畫,這個女學生的確有著得天獨厚的觀察能力和模仿能力。若是在畫上戳上他的私印,估計十個人有九點九個會以為這是他的新作,哪怕是崔覲玉本人也會這麼懷疑!由此可見,白秀麗的功底有多麼深厚了。
但可惜的是……她只是在完美模仿崔覲玉,而不是用自己的成果超越崔覲玉,終究是遜色一籌。然而在不懂行或者不大瞭解的人看來,白秀麗瞬間就成為國畫大師之下第一人了!
一場美術鑑賞課,白秀麗拿出了自己的畫展作品,然後成功地驚豔全場,一時間成為美術院系的風雲人物。加上她長得漂亮,氣質好得像是古代千金貴族,穩坐系花之位。
“週六好像就是畫展了,沈姐姐會去參加嗎?”周若琳期盼地看著沈子曦。
可惜,她註定要失望了,因為週六日她另有安排,“週五晚上要陪著阿棠回家一趟,去看看他的爺爺和爸爸,週六週日都住在那裡,估計沒有時間去看那場鬧劇畫展了。”
是的,在沈子曦看來,那場畫展註定會成為一場鬧劇。雖然不知道為何會這麼想,但腦海中莫名其妙就會冒出這個固有印象,讓她琢磨不透……看來晚上回去要和阿棠好好商量了。
“鬧劇?”周若琳有些失望沈子曦不能一同過去,但聽到是去見長輩,也不能任性阻攔,只能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我倒是覺得沈姐姐的比喻非常貼切呢,可不就是鬧劇?”
一個學生模仿大師風格畫作,這不是什麼稀奇事情,哪個美術生不是從這個階段過來的?然而,若是這個學生畫的畫幾乎等同於大師作品